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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明白你的要求。」

林凡點點頭，已經知道對方的意思，對他來說，沒有比幫助別人更為快樂的事情。

甩著手里的唐直刀。

一下！

兩下！

好像是在熟練著似的。

「有什么問題嗎？」

程志詢問著，他見林凡的動作，心里有些沒底，總感覺他不是很會，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能有人願意陪自己浪費時間，就該感到知足。

「沒有。」

林凡搖著頭，他剛剛是在嘗試手里的唐直刀力度如何，經過嘗試後已經徹底明白，無需控制力度，不能動用絲毫實力，否則對方會死的。

還有肉身的力量。

曾經得到的太古神體是很強的，需要收斂肉身的力量。

「開始吧，我已經做好所有准備了。」程志說道。

林凡提著木質唐直刀輕輕劈來，速度不快，但也不慢，不過力道真的很輕，哪里能用力，要是傷到對方肯定會出事的。

他現在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如果是曾經在青山精神病院的他，只要對方敢吹噓自己很強，你使全力來，他真的能一拳打爆對方。

「來了。」

啪！

一擊落下，程志手里的唐直刀彈飛出去，而對程志來說，他手指被震的發麻，可現在……他哪里會在意手指麻不麻，而是失落的坐在地面，垂頭喪氣。

「我果然是廢物，連刀都握不住。」

眼淚順著程志眼角落下，滴落在地面，真的很傷心，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個廢物，連這都擋不住。

「站起來。」林凡說道。

程志看著林凡，滿眼的失望，想到同學說的話，要不就去普通學校讀書，不用在這里浪費時間，就算在努力都是沒用的。

「不要絕望，不要喪氣，只要努力，是會有成效的，我曾經認識一位朋友，他是用劍的，跟我說過他小時候的事情，你想聽嗎？」林凡輕聲詢問著

「想。」

「他叫天聖，小的時候很瘦弱，跟他一樣大的孩童，比他要強壯很多，後來，他去學劍，認為劍的重量最輕，也最適合他，可是他在劍道方面沒有任何天賦，別人都說他是廢物，可是他並沒有放棄，而是……」

林凡不急不慢的講述著。

程志聽的很認真，聽著聽著，便緊握著拳頭，仿佛是感同身受似的。

許久後。

林凡拍著程志肩膀道：「加油，努力，你也會成功的。」

「嗯。」程志不是真的絕望，而是需要別人的信任與鼓勵，林凡做到這一點，讓他重新拾起信心。

看到對方自信的眼神。

林凡心里想著……

天聖，對不起啊，不是有意編排你的。

要是讓天聖知道絕對要咆哮著，老夫從小就是劍道天才，什么時候是廢物的，就算你想鼓勵別人，也不用拿我編故事吧，地聖就很合適，你可以找地聖。

「來，繼續。」林凡說道。

「好。」

隨後發生的事情就跟正常想的一樣，林凡每一次揮擊，都會將程志手中的唐直刀打落在地，但就算如此，他依舊堅持著，撿起刀繼續承受著林凡的揮擊。

「再來！」

「我能行。」

「我能行……」

討伐機構。

調查組想盡所有辦法，能夠想到的地方都已經找過，就是找不到怪物殘肢到底躲在哪里，他們想過怪物殘肢或許會寄宿人類。

可是一般被寄宿的人類都會成為怪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吃人，飢餓是怪物最不能容忍的。

不過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就是很奇怪的事情。

陰暗的巷子。

骯臟的臭水溝。

都是他們尋找的地點，除了老鼠跟蟑螂外，什么都沒有。

夜晚。

林凡待在門衛室里，想到白天的事情，嘴角便露出笑容，程志重拾信心，希望每天都能有他陪練，對於這樣的要求，他沒有拒絕，連猶豫都沒有便同意了。

叮！

有短信。

「大叔，今晚的夜很寧靜，月亮很美麗，你在干什么呢？」

「准備睡覺。」

「好自律的大叔啊，明天我還給你帶早飯，不過你可不能關門哦，要等我到了才行。」

「好。」

「大叔，晚安！」

簡單的交流，唐奈一最終的目的就是讓林凡別急著關門，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准備睡覺的林凡，陡然想起一件事情，打開手機瀏覽器，在搜索欄輸入：

「光存在嗎？」

這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網絡就是超大的百科全書，想要知道什么，都能查詢的到，頁面跳轉，想要知道的東西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