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人呢？」

失足婦女詢問著，精神病人很可憐，在哪都受到歧視，人人避之不及，而且有的人很過分，遇到精神病人會戲耍，取笑他們。

看到精神病人出丑，就會很開心。

用別人的痛苦滿足自己的開心。

她親眼見過一次，有位青年欺負一位女精神病人，將精神病人當做孩子的娃娃撕碎了，看到女精神病趴在地上，一邊嚎嚎大哭，一邊拼湊娃娃碎片，他就在一旁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最後結果就是那位女精神病人，用手用嘴將那位青年撕碎，場面很血腥，很多人都看吐了。

「他是我家人。」

「他是我家人。」

林凡跟張老頭相互指著對方，隨後相視一笑，笑容很燦爛。

失足婦女拿出一百塊遞給林凡，「拿著吧，我請你們吃飯，在醫院門口有一家快餐店，將錢給服務員，服務員會給你們食物的。」

「我們不要錢。」林凡搖頭道。

張老頭道：「對，我們不要錢。」

林凡看著面前的女子道：「我能夠看出，你比我們更需要錢。」

失足婦女笑著，「這怎么看出來的，姐姐賺錢可比你們容易的很，拿著吧，別跟姐姐客氣，遇到你們，還能聊這么多，也是一種緣分。」

颯颯！

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尋常人根本聽不到，就算聽到也只是當做樹葉發出的聲音而已。

「那里有東西。」林凡指著不遠處的樹枝說道。

張老頭抬頭看去，「我沒看到啊，是什么東西？」

失足婦女也好奇的看著，烏漆嘛黑的，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林凡走到小樹林里，撿起地上的石頭，對准頭頂的樹枝。

咻！

投擲小石頭。

打下幾片樹葉，沒有東西落下。

纏繞在樹枝上的玄蛇很憤怒，他沒想到人類竟然朝著他扔石頭，你們全家都得死，不知道我是邪物玄蛇嗎？

如果不是怕失去這么好藏身的地方，絕對一口吞掉你。

林凡看見有東西纏繞在樹枝上，而且還對他有惡意，又投擲一顆小石塊過去。

依舊沒有打中。

玄蛇吐著信子，人類，你過分了懂不懂，別以為我不會吞掉你，你有種再扔一次試試看。

啪！

小石頭打在玄蛇的尾端，有點疼，蛇鱗都被打破了。

這段時間所遭遇的經歷，早就讓玄蛇對人類有著極大的怨恨，如今尾巴遭到打擊，難以忍受，身子彈起，對准林凡的脖子張開蛇口，想要一口將眼前這人類給咬死。

玄蛇的速度很快，快如閃電，在黑暗中一閃而過。

林凡抬起手臂抵擋，下意識的肌肉緊綳，玄蛇一口咬在手臂上，咔擦一聲，蛇牙崩碎，長長的身體纏繞著林凡的手臂，開始縮緊，想將林凡的手臂崩碎。

「蛇，這是蛇。」林凡淡定道。

張老頭道：「好長啊。」

林凡笑著，「就跟電視里放的一樣，好可愛的模樣，比電視里放的都要可愛。」

「是啊。」張老頭拍著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出現在面前的蛇，真的好可愛。

玄蛇腦袋里有一道幻想閃電滑過。

可愛？

竟然有人類說我可愛。

我遇到對的人了。

玄蛇放松身體，溫和的纏繞在林凡的手臂上，假裝同伴那樣，吐著信子舔著人類的掌心。

你說的沒錯，我玄蛇真的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