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只是替鬼尊教訓那臭小子罷了。」孤爺那頭卻絲毫不意外,強忍身體難受而道。
「教訓?」那女聲冷冷一笑:「孤海,這便是你今日要死的原因。」
話落,一道黑影忽然劃過,等下一秒之時,已然一只黑氣所化的手死死的卡住了孤爺的喉嚨,將他整個身軀如同死狗一般抬了起來。
「屬下……屬下實在……實在不明啊。」
「於你,不過區區一個監管,只是條狗罷了,於他,卻是鬼尊的座上賓,試問,一條狗敢對賓客無禮,下場又該是如何?」女聲冷笑道。
「狗對賓客無禮,自然該千刀萬剮。」被死死卡住喉嚨的孤爺,幾乎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
聽到這話,女聲冷冷一笑。
然,此時的孤爺說完後卻突然瞳孔大睜,他是鬼尊手下一條狗這一點自是無疑,但賓客……
韓三千?
是……是那個小子?!
怎么可能?
這怎么可能啊?
他不過只是一個被小春花都用以帶回屋中享受的小白臉罷了啊。
他怎么可能是鬼尊這樣級別人物的座上賓?
他勉強的抬眼望向遠處的韓三千,整個人帶著錯愕和不甘,隨著黑手一個使勁,走完了他人生最後一程,或許,也是最困惑的一程。
隨著孤爺斷氣,也隨著那女聲的一番話,在場所有之人,完全沒了方才之勢,一個個恐怖萬分的望向韓三千,同時,大部隊幾乎齊齊的不自覺往後退去,和韓三千瞬間保持距離。
「你們都還愣著干什么?」女聲威冷一喝。
下一秒,在場所有人全部聞聲而惶恐的齊刷刷跪在地上,緊接著,對著韓三千猛然磕頭:「我等賤民,像貴賓賠禮,望貴賓饒恕。」
齊聲之震,全場有耳皆驚。
小春花不可思議的抬頭望著韓三千和鬼尊,而莫說是她,即便是此時的韓三千,也頗為不解的回眼,望向了那鬼尊。
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