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是只幼虎,它又有什么威脅的資格呢?」
話落,水銀人望著韓三千更笑的陰冷至極。
看著他囂張無比的模樣,韓三千絲毫不為所動,片刻以後,嘴角一抽:「你說的對,但你也得要明白一個事。」
「什么事?」水銀人略一皺眉。
韓三千笑道:「老虎始終都是老虎,別因為它小便覺得它不是老虎,從一生下來,它便和他的父輩一樣,對敵人充滿了嗜血。」
韓三千說完,猙獰一笑,微聲輕喝,望向了天火:「來吧!」
「嘩!」
天火猛然一動,跳躍到韓三千的右手之上,緩緩尋覓。
下一秒,天火猛然之間一飛,直接鑽進了韓三千火紅的手臂之中。
水銀人頓時一愣,顯然被這種操作一時間搞的頗為迷惘,這是什么意思?
放出來了,然後……又把自己法術打進自己體內,這要干嘛?自殘嗎?
「你有病?」水銀人忍不住輕聲一喝。
「是,我有病。」韓三千笑笑,絲毫不受任何的嘲諷,所謂的兵行險招,韓三千行便是眼下這一招。
「什么意思?」水銀人一愣。
他真的很想大罵韓三千,但問題在於從韓三千的眼神里以及他非常干脆的承認倒讓水銀人有些搞不清楚了。
他似乎信誓旦旦,成竹在胸,顯然有著極深的計劃。
但這自己打自己的方式,又究竟能有什么樣的計劃呢?!
「看你的樣子,你也抽不出手來了吧?」韓三千輕聲一笑,問道。
水銀人一愣,不知他何意,不過,他倒是說的沒有錯,眼下他已然無法收手,他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瘋狂進攻之上,若是此時撤退必然會被內力所反噬。
韓三千呵呵一笑:「那不就對了嘛?」
話音一落,韓三千猛然手中一動,右手焚寂被點燃到了極點:「天火,你還在等什么?!」
怒吼一聲,此時,在韓三千的右手之中,火焰瞬間達到了極點,一個恐怖的東西似乎也隨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