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碩、葉世均一大幫人雖然早早的便來到了殿內,但很明顯的是,三天的放縱,眾人夜里盡了興,但白天里卻是無精又打采。
這種狀況,其實從昨天就開始了。
這或許是種心里上的放松吧,畢竟,誰也沒想到韓三千這么能耗,一耗居然耗了整整三天。
而且,從前線傳來的情報來看,韓三千似乎真的是躺平了。
這貨三天里,他幾乎就跟自生自滅一般,在圈里別說出來,即便是動也很少動一下。
沒事的時候就和那美女聊聊天,樂的像個二傻子。
又或者索性直接席地而睡,干脆連眼睛都懶的睜一下。
開始的時候,這貨都起碼還早操一下,又或者練上一練,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越來越少,直到最後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
也正因為如此,葉世均一幫人可能在原先還是身體上放松,但心里卻異常的緊張,到了如今卻完全是徹底的放松。
夜里的狂歡放縱,換來的是現在身體的透支。
一幫人剛回到殿上,哈欠連天的時候,探子也如同往常一樣,按時按點的回來匯報了。
朱顏碩揉了揉眼睛里的眼屎,漫不經心的看著回來的探子,例行公事一般,早已沒了先前的那種警惕:「報吧。」
探子點了點頭,正欲開口,葉世均打了個哈欠,道:「按照這三天的定律,韓三千這會可能都還沒睡醒吧?」
話一落,一幫高管頓時間哈哈大笑。
三天里,韓三千一天起的比一天晚,葉世均的猜測看起來荒唐,但實際上荒唐的卻是韓三千。
探子點了點頭:「韓三千此時確實正在睡覺,葉公子猜的絲毫不差。」
隨著探子的肯定,一幫人笑的更加狂妄。
「韓三千這個傻比,現在就是被關在牢籠里的老虎,野性再消散,等待他的也只能是死亡。」
「哼,之前不是很囂張嗎?怎么現在卻成了霜打的茄子?」
一幫人越說越開心,越說越興奮,也越說對韓三千充滿了不屑。
但就在此時,另一個探子卻突然從外面急步跑了進來,照理說,探子們幾乎都是一人每隔半個時辰報次信,如今,這頭一個探子才前腳剛到,為何後一個卻突然急忙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