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凡點頭。

萬魔老祖對林凡最後的擔憂，就此解除。

一些原本他不敢給林凡推薦的方法，也可以嘗試起來了。

「肉身要提升，有很多方法，但是殊途同歸，追根究底，就八個字。」萬魔老祖在此刻化身專業講師，雙手抱胸，目光睥睨，氣勢強大，緩緩吐出八個字，「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每當肉身要提升一個境界，就需要突破原來境界的極限，不斷突破，才能不斷提升。」

「而突破肉身極限的結果，就是肉身崩壞！」

「在崩壞的情況下，重塑肉身，以此來實現肉身的提升。」

「林凡，你目前的肉身，應該處於破凡境，相當於剛剛突破凡體，正處於一個過渡階段，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加快這個過渡的過程，讓你的肉身盡快提升到神變境！」

「萬魔前輩，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林凡抬了下手，問道：「破凡，神變，是肉身的等級嗎？」

「沒錯。」萬魔老祖點了點頭，看著林凡，撇了撇嘴，說道，「看來你還不了解，罷了，我先給你普及一下永恆天對於肉身等級的劃分。」

「有勞。」林凡抱了下拳道。

萬魔老祖說道：「破凡境，就是你現在肉身所處的境界，是一個分水嶺。破凡境以下，為『凡體』，也叫肉體凡胎，非常脆弱，而破凡境便是相當於破除凡體，實現升華，這是一個過渡。過渡完成之後，肉身便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為神變境，這個境界的肉身，已經有了質的變化。再之上，依次為涅槃境，聖人境……我巔峰時期的肉身，便是聖人境。」

「聖人境，也是永恆天肉身的極限。」

「不過，相傳在聖人境之上，還有一個境界，為『不死不滅境』，但這個境界只是傳說，即便是我，也完全沒有摸到門檻。我猜測，或許是因為我的煉體功法不夠高級，所以始終無法突破永恆天肉身極限，但是現在見到了你，我覺得，或許你可以突破極限，讓我見識到，真正的『不死不滅』！」

說話間，萬魔老祖的表情還有些興奮，看著林凡的目光都在微微放光。

對於萬魔老祖來說，他的畢生追求，便是肉身不斷突破極限，不斷創造高峰。在永恆天，萬魔老祖的肉身就是天花板，但是他並不滿足於此，他還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不死不滅」是何等存在。

大概有種「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意思。

破凡，神變，涅槃，聖人，以及……不死不滅。

這便是永恆天對於肉身等級的劃分。

如今林凡的鴻蒙不滅體已經修煉到第十一層的「鴻蒙太古金身」，在下界宇宙絕對是最頂尖的肉身，但是放到永恆天，卻僅僅處於剛起步階段，破凡境，還只是一個開始。

林凡心里大概有了概念。

鴻蒙不滅體再提升一級，應該就能達到神變境。

萬魔老祖雙目一凝，氣勢驟然提升，居高臨下望著林凡說道：「林凡，我現在要用萬魔靈氣，來淬煉你的肉身，這個過程，你將會體會到肉身崩壞，再重塑的痛苦，這種痛苦，將會遠遠超出你的認知。你，做好准備了嗎？」

萬魔靈氣，是萬魔老祖修煉的靈氣，是永恆天獨一份，以強橫、霸道而著稱，破壞力那是一等一的。

雖然萬魔老祖現在狀態很差，遠遠不是巔峰時刻，但是他的萬魔靈氣，依舊能夠輕而易舉的破壞林凡的肉身。

林凡點頭道：「我沒問題。」

「另外，」萬魔老祖想到了什么，語氣嚴肅的說道，「你的鴻蒙紫氣，應該有非常顯著的療傷效果，但是在淬煉肉身的過程中，你不能動用絲毫鴻蒙紫氣，只能運轉你的煉體功法，這樣才會達到最好的效果。」

林凡點頭。

隨後，萬魔老祖低喝一聲，蒲扇般的大手，從林凡的頭頂轟然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