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確實如林凡所猜測的那樣，衛光明在教眾達到百萬級別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信仰之力帶來的好處，正是在信仰之力的作用下，衛光明的修為提升的很快，短短幾百年便達到了半步煉虛境界。

而且令衛光明更加驚喜的是，信仰之力甚至有希望助他突破境界，成為昆侖仙界第八位主宰！

當然了，這需要一個極為漫長的過程，而且也需要一個契機。

但總歸是看到了希望。

對於衛光明來說，光明教廷死個幾百幾千人，根本沒有影響，只要那二十多億的教眾信徒依然信奉光明神，依然每日禱告，他就還是能夠收獲到信仰之力。

「林先生，光明教廷畢竟是我愛徒所創，也是他一番孝心的表現，還請林先生不要趕盡殺絕才好啊。」

衛光明嘆了口氣，幽幽道：「而且，你已經殺了教皇，殺了教廷幾乎所有的強者，剩下的都是一些低級教眾和普通的信徒，他們斷然無法對你造成威脅。所以老夫想替他們向林先生你求個情，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如何？」

林凡深深的看了衛光明一眼，目光如同浩瀚星空一般深邃。

衛光明的心底頓時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仿佛自己已經被林凡看穿了，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秘密。

上一次衛光明有這種感覺，還是他有幸見過一位主宰才產生的，那次，主宰只是隔著數千米瞥了他一眼，而這次，則是林凡近距離的看了他一眼。

感受卻是極為相似。

這讓衛光明對林凡升起了幾分警惕。

同時心里也在嘀咕，難道林凡知道些不該知道的東西？甚至是，他知道了信徒念力的存在！？

所謂的信徒念力，其實就是信仰之力，這是衛光明對信仰之力的稱呼，當然了，這也是他無知的表現，就好比把耐克叫做「對勾」一個道理。

想到這里，衛光明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絲精芒，看向林凡的目光不由得閃爍了兩下，對他產生了一絲殺意。

信徒念力是衛光明最大的秘密，是他成為昆侖仙界第八位主宰的唯一機會，斷不可被別人知道，否則昆侖仙界無數宗門都不會放任他不管，甚至整個光明神教都有可能招來滅頂之災！

殺意一閃而過，但依舊是被林凡所察覺。

「你，想殺我？」

林凡似笑非笑的看著衛光明，淡淡的問道。

聽到這話，衛光明頓時表情一滯，不過他好歹是一宗之主，並非常人，所以很快便恢復了過來，若無其事的說道：「林先生說笑了，你我並無仇怨，何來打打殺殺一說？」

衛光明這下也是反應過來了，林凡的實力他看不透，但是半年前就能擊殺地元子，逼退燭天行，可想而知他的實力有多強，雖然看上去只是金丹後期，但林凡的實力，從來都不是境界可以衡量的。

更何況，他也未必就能知道信徒念力的事情，畢竟這個東西，就算是自己，也是鑽研了幾十年才琢磨出點東西的。

林凡仿若隨口般說道：「如此最好。放心，你的事情我不關心，也不會告訴別人。」

衛光明瞳孔微微一縮，身體本能的緊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