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叫「聖子」，但其實並不是同一層次的存在。

第一序列聖子，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未來殿主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如果聶空退位，或者發生意外，接任殿主的，將會是林凡。

相當於他成了界王殿的「太子」！

所以殺無赦和霍天行才會如此詫異。

烈風寒更是向著林凡投去了羨慕的眼神。

原本他是最有希望成為第一序列聖子的，因為其他兩個聖子的天分和實力，跟他相比都有一些差距。

如果這次烈風寒在傳奇之戰中取得不錯的戰績，那么在他歸來之日，很可能就會順勢成為第一序列聖子。

只可惜，事情發生了一些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變故。

林凡成為最耀眼的新星，他的光芒，遮掩了所有人。

林凡此刻還不知道第一序列聖子意味著什么，但是從殺無赦、霍天行和烈風寒的反應當中，也不難猜到一些東西。

看來，這個所謂第一序列聖子，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稱號或者說職位。

念及至此。

林凡連忙收斂了法則之力，向著聶空抱拳躬身：「多謝殿主厚愛！」

「嗯。」

聶空背負雙手，緩緩點頭，臉上浮現出滿意的微笑，看著林凡開口道：「小凡你記住，你是我界王殿的人，而且還是界王殿的第一序列聖子。」

「界王殿就是你的後盾，我聶空，就是你的靠山！」

「無論是誰，無論是何方勢力，也不管有什么理由，任何人，都不能欺壓你，有任何需要，隨時開口。」

「我會調一隊玄武衛精銳歸你調派，他們會成為你的貼身護衛，無論發生什么緊急情況，他們都會拼死護著你。」

聶空毫不掩飾他對林凡的喜愛和看重。

玄武衛是聶空的近衛，也是異域空間的盾牌，基本上如果沒有什么特別緊急的情況，是不會動用的。

而現在，聶空居然要分出一隊玄武衛去保護林凡。

這足以說明他對林凡真的非常非常看重。

而之所以會如此，便是因為時空法則！

放在聶空讓林凡對他出手，就是想親自感受一下時空法則的威能，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

時空法則，不愧是凌駕至高法則之上的存在，確實很強。

也就是林凡修為太低了，如果他現在是永恆境界，都不需要什么第二境第三境的，只要達到永恆第一境千古永恆級別，全力爆發之下的時空法則，或許都會給修為已至永恆第三境巔峰級別的聶空，帶來一絲威脅。

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不，應該是，在此之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林凡卻讓這種不可能變為了可能。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讓聶空重視林凡的主要理由。

那就是……燭天龍的死！

根據情報來看，燭天龍確實是被林凡所殺。

雖然這很不可思議，但當時的場景之下，永恆級別的強者都在相互廝殺戰斗，只有林凡在界舟上。

而且他也精准預言了燭天龍的死！

如此種種，都指向同一個讓人不敢相信的結果。

林凡，以破道巔峰修為，悄無聲息的殺了一個萬古永恆強者！

即便，那個萬古永恆是重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