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再領悟一種至高法則！

三個不夠，那就四個！

林凡沒有猶豫，直接開始參悟毀滅法則。

這也是當初讓聶空崩潰的罪魁禍首。

毀滅法則，是七大至高法則中，最狂暴的一個，簡直就是專為殺戮、破壞和戰斗而生。

跟生命法則隱隱有些對立的意思。

當初聶空之所以難以壓制，一方面是因為毀滅法則本身就狂暴，桀驁難馴，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毀滅法則和生命法則的尖銳對立。

但這些問題在林凡面前，完全不是問題。

有時空法則這個扛把子在場，哪個小弟敢挑事兒？

所以林凡毫無心理負擔的開始對毀滅法則的參悟。

聶空留下的法則感悟之中，有差不多三成是針對毀滅法則的，林凡直接將其吸收。

除此之外，林凡與殺無赦接觸時間比較長，而殺無赦在毀滅法則的道路上，走得非常遠，理解很深刻。

因此林凡其實對毀滅法則並不算特別陌生。

參悟起來，竟然比生命法則更容易，更快。

。。。。。。

與此同時。

另一邊，往生教總部。

一處神秘之地。

王聖在此閉關療傷。

輪回法則在周圍盤旋環繞，顯得神異無比。

又化作星星點點，匯入王聖身體。

他的傷勢，依然痊愈。

王聖睜開眼睛，眼眸之中寒芒閃爍，又迅速消失不見。

左眼漆黑，右眼蒼白。

竟然沒有眼珠。

顯得非常詭異，又令人心生寒意。

「桀桀桀！」

「聶空啊聶空，你雖然拼死給我帶來了一些傷勢，但你的血肉精華，依舊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提升。」

「亘古之上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我不像你這個蠢貨，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猜測，賠上了自己的性命和百萬年修煉的成果。」

「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在亘古這個層面，走到極限，走到終點！」

「亘古之極！」

「足以令我無敵天下。」

王聖臉上浮現出淡淡笑容。

說話間，雙眼閃爍神芒，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聶空追尋的是超脫之道。

而王聖追尋的，則是極限之道。

無論超脫亘古，還是亘古之極，都是道界無敵，對於王聖來說並無差別。

所以他選擇了一條相對更簡單，且風險也更低的道路。

追求亘古極限，以此成就無敵身，逍遙千秋萬世！

「聶空，你選的傳人非常不錯，居然不到兩百年就達到半步亘古境界。」

「想來，他的血肉精華，也會非常美味吧？」

「說不定能讓我成功達到亘古之極呢。」

「桀桀桀桀桀……」

笑聲宛如水波盪漾。

而王聖則身形一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