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節(1 / 2)

</br>寶玉出言詢問,同時引來王熙鳳兩女不解的眼神。

「百年野山參,大補的,有什么問題嗎」

朴寶玉臉色一變,連連搖手道:「吃不得吃不得」

見鳳姐與金釧兒一臉不信,寶玉解釋道:「我們現在過於虛弱,哪能吃這大補之物,你們豈不知虛不受補的道理兩位姐姐還要考我嗎」

「哦」

王熙鳳兩女齊聲驚嘆,可寶玉的臉上還未浮現喜色,她們又同時「打擊」寶玉,道:「不明白」

寶玉只覺得眼前浮出自己的虛幻身影,「砰」的一聲,虛影重重跌倒在地,頭頂盪起一圈小星星,他想不到二十一世紀人人皆知的淺顯道理,精明干練的鳳辣子竟然也不懂,不由得心想:唉,沒知識真可怕咦,在這世界,自己豈不是最有知識的大儒嘿嘿

初來乍到的家伙又開始浮想聯翩,那傻樣令王熙鳳兩女又緊張起來,王熙鳳更是暗自擔心是不是昨夜的寒氣侵入寶玉的腦子。

「寶玉,你是不是累了再休息一會兒吧」

「鳳姐姐,我沒事。」

假寶玉臉一紅,一邊抹去雜念,一邊繼續解釋現代人人都懂的淺顯醫理。

一番周折後,聰慧的王熙鳳兩女倒是明白幾分,不過仍然不是十分相信,金訓兒更直接質疑道:「寶二爺,也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有這參湯怎么辦」

虛榮感令假寶玉胸膛一挺,脫口而出道:「我可是從醫書上看到的,你們不信可以去問醫生問郎中」

說出「奇怪」名詞的寶玉急忙糾正口誤,隨即轉移王熙鳳兩女的注意力,道:「金釧兒,參湯你就悄悄喝了吧,也別告訴太太,要是令她誤會就不好了,呵呵」

這一下,王熙鳳心中的驚嘆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寶玉竟然懂得為人著想

嗯,好在這樣的變化是天大的好事,老太太若是知道,定然十分開心,也會更加疼愛寶玉,說不定他以後真會成為賈家兩府的掌權人。

王熙鳳的思緒不由得飛出這幽靜的養病小院,飛到賈府上空,盤旋在一片名利、權勢交織的雲霧中。

幾秒後,寶玉暗自呼出一口大氣,道:「金釧兒,替我們熬兩碗清粥,只需要加點普通補氣血的東西就可以了」

寶玉輕柔的話語,不知為何讓金釧兒芳心一熱,玉臉上更浮上一層紅霞。

心慌意亂的金釧兒疾步轉身離去,連桌上的參湯也忘記帶走,讓看了很多愛情大片與「小片」的男人不由得心中一喜:桃花運來啦,我的桃花運終於來啦

哈哈一個金釧兒就足以成為現代娛樂圈的玉女掌門人,還有身邊更加美艷絕色的鳳辣子,還有紅樓夢最美的林黛玉、薛寶釵、妙玉及哇,太多了,數不清楚了

見寶玉突然又開始「犯傻」鳳姐習慣後已不再擔心,她朱唇一張,突然覺得說什么都有點怪異,昨夜的情景強行鑽入她的心房:嗯,寶玉真是變了,也變得有點壞了。

剎那間,房內沉默起來。

沉默繼續著,而曖昧則在沉默中有如漣漪盪漾般,悄然彌漫房中每一寸角落。

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王熙鳳的呼吸越來越灼熱,人qi的矜持令她有了很不妙的預感,少有的慌亂如海浪般不停沖擊她心靈的堤防。

鳳辣子之名絕不是浪得虛名,在心口發悶的剎那,王熙鳳強自收攝心神,首先打破沉寂,並自然地回復親切的稱呼:「寶兄弟,你以往不是最討厭那些枯燥乏味的東西,現在怎么看起醫書啦」

「最近才看的。就是怕大家取笑,所以不好意思說,呵呵」

寶玉再次呵呵一笑,紅著臉撓了撓頭,他遮掩破綻的本領越來越純熟。

鳳姐眼見寶玉的赤子情態,不由得微微一笑,在心中道:看來寶兄弟還沒有完全蛻變嘛,咯咯而且他這傻樣,看起來並不可憐,也不厭惡,甚至還有點可愛。

沉寂一打破,寶玉心思一動,借著談話之機,詢問著賈家的事情。

叔嫂倆愉快地談天說地,每遇不知之事,寶玉就借口病痛忘卻,而「賈寶玉」的過往糗事則一件件從王熙鳳的朱唇飄出。

欣喜之下,寶玉的現代思維層出不窮,讓王熙鳳又驚又佩,思量之下深覺有理,不由得視為絕妙之言,心中早已將以往的寶玉忘得一干二凈,只剩下眼前這個「怪異」的寶兄弟。

快樂時光總是轉瞬即過,不知不覺就已過了一個時辰。

金釧兒手托熱氣騰騰的清粥邁步而入,久未進食的寶玉兩人聞得粥香,頓覺腹如雷鳴、津液直冒。

「二爺,你的粥」

金釧兒將粥碗遞到假寶玉的面前,話語輕柔中不自覺的透出絲絲異樣。

心眼明亮的寶玉伸手接碗時,故意碰了碰金釧兒纖細的指尖,道:「金釧兒,我向太太討你到我房里好不好」

「嗯」

金釧兒瞬間紅透耳垂,微不可察的輕點玉首,羞喜交加地答應。

近在咫尺的寶玉眼見金釧兒情懷初開,心中不由得情火狂燃,嘴唇猶如著魔般,向金釧兒晶瑩剔透的耳垂緩緩吻去。

金釧兒頓時好似受驚的小鹿,猛然掙開寶玉的摟抱,身軀輕盈地逃向門外。

可跑至門口時,金釧兒又回眸一笑,羞澀無比對呆立當場的寶玉道:「二爺,你急什么是你的始終就是你的,金釧兒不是三心二意的女子,你放心吧」

話音未落,金釧兒加快步伐逃走。

寶玉呆立良久,方自收回痴痴的目光,他最後望了金釧兒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後回首深深望了望側卧的鳳姐,心中不由得生出萬千感慨:純真無邪的俏麗少女、端庄守禮的絕色少婦,天啊,這世間還真有如此「珍寶」在某男的期盼中,第三個夜晚悠然降臨。

鳳姐眼見寶玉自動睡在地上,意念微妙變化下,她極力平靜地道:「寶兄弟,你也是大病未愈,還是回到榻上吧,你我各睡一側就好了。」

寶玉經過一番艱難的猶豫後,最終點了點頭,答應鳳姐的提議。

在大床上,叔嫂倆先是輾轉反側,後來終於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懷著忐忑的心海進入夢鄉。

清晨,鳳姐張開美眸,下意識低頭一看,衣襟依然完好,令她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可下一剎那,她玉足一動,異樣立刻從雙腳傳來。

寶玉竟然抱著王熙鳳的秀足睡覺,並一臉滿足。

王熙鳳的臉忽紅忽白,就在她難以判斷的一刻,寶玉夢囈一聲,一股熱氣就噴在她的腳心上。

「啊」

瞬間一股電流穿透王熙鳳的心窩,一聲驚叫中,她下意識用力一縮秀足。

在如此動靜下,寶玉醒過來了,金釧兒也在同一秒鍾推開房門,一如既往地道:「二奶奶、寶二爺,奴婢這就替你們打水。」

王熙鳳一邊暗自藏腳,一邊沉著玉臉斥責道:「金釧兒,以後沒我的呼喚不要隨意推門進來,這里雖然是偏院,但也不能失了禮數。」

「奴婢知道了。」

金釧無辜挨了一頓訓斥,低垂著眼簾退出去。自此之後,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她都沒有在寶玉與鳳姐的面前出現。

「鳳姐姐,你心情不好嗎要不,我講個笑話吧。」

鳳姐瞪了一臉無辜的寶玉一眼,隨口回應一下。原本她並沒有抱希望,不料寶玉的笑話卻無比新奇,片刻就逗笑她。

「咯咯寶兄弟,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呀」

「呵呵鳳姐姐喜歡,那我再說兩個。」

現代人要想唬弄古代人,自然有孤男寡女的是方法,假寶玉不用多費心思,就讓鳳姐姐度過快樂的一天。

喜悅之中,王熙鳳禁不住意念盤旋:嗯,幸虧沒有對寶兄弟發火,他一定是睡著了才會抱住我的腳,怎么能怪他呢

又一個夜晚來到。

王熙鳳心有忐忑,睡意減少許多,而寶玉則很快就發出悠長的鼾聲。

終於,王熙鳳的等待有了結果,睡夢中的寶玉先是踢開被子,然後手腳開始亂動,最後自然地抓住王熙鳳的秀足,用力抱在懷中。

王熙鳳頓時心弦顫抖,緊張片刻後,她輕笑一聲,心想:看來是怡紅院的丫頭們將他慣壞了,肯定每晚都有丫頭陪睡。

王熙鳳對豪門世家的事物自然一點也不陌,她心弦一轉,突然又想到寶玉已經長大,他與幾個丫頭會不會做出越禮之事呢

雲雨聯想就此在王熙鳳的心窩回盪,不知不覺中,她的嬌軀已是彌漫嫣紅,當「熟睡」的寶玉又吐出一口熱氣時,酥麻從她紅嫩的腳心擴散開來:嗯,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啊死人賈璉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

時光一晃,又是夜晚。

「啊」

羞人的呻吟突然沖出鳳姐的朱唇,原來寶玉竟然迷迷糊糊中一口咬住她的足尖,然後就像吃糖葫蘆般吮吸著她粉嫩的腳趾。

天啊,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啊比與賈璉行夫妻之禮還鳳姐的玉腿猛然一縮,一縷濕痕在胯間薄紗上迅速擴散開來。

直到這一刻,王熙鳳才知道原來秀足也是她羞人的敏感處,心想:啊,寶玉又開始「咬」了,討厭的寶兄弟。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

天亮了,寶玉舒爽地張開眼睛,可迎面就看到鳳姐猶豫的眼神。

「寶兄弟,你今晚還是睡過來吧,咱們一人蓋一床被子就是。」

王熙鳳費盡心力,終於用平靜的語調說出原本很羞人,如今卻理所應當的話語。

假寶玉迷惑地眨了眨眼,隨即欣然點頭答應。

隨後一連兩夜都風平浪靜,假寶玉好夢酣然,鳳姐卻反而心生煩躁,令金釧兒躲得更遠。

「鳳姐姐,你也待悶了嗎我好想出去走走呀。」

「寶兄弟,中邪非是小事,切勿大意,出去不得。」

王熙鳳美眸一眨,道:「要不你再講幾個笑話,打發時間。」

「好姐姐,我知道的笑話已經講完啦」

假寶玉的笑話自然不只這么多,但他卻無奈地攤了攤雙手,郁悶片刻後又雙目一亮,歡聲道:「鳳姐姐,要不咱們玩游戲吧。」

鳳姐看了看房內的擺設,又搖頭道:「這里沒有片葉子,也沒有投壺,更沒有玩伴,能玩什么呢」

「呵呵」

假寶玉得意地一笑,故作神秘地道:「沒有那些一樣可以玩游戲。聽聞姐姐也讀過私塾,咱們就較量一下,在對方的手心上寫字,看誰的感覺更敏銳。」

「手心里寫字」

一抹羞紅從鳳姐的臉上一閃而過,照理說男女授受不親,但在這一刻,她卻想到這是寶玉的好心,不能誤會他,再說他連腳也咬過了,在手心上寫字又有什么呢

「好姐姐,我先來。」

說著,假寶玉雙目放光,率先抓住鳳姐的手掌,另一只手的指尖則在她的手心上緩緩滑動起來。

「咯咯是個鳳字,該我了」

在寶玉的指尖滑動的剎那,王熙鳳的身子微微一顫,緊接著迅速平靜下來。

游戲幾番後,寶玉大半時候都輸得眉開眼笑,手掌已經握在王熙鳳柔膩的手臂上;可正當王熙鳳的臉蛋再添一絲紅暈的剎那,他卻主動地松開手。

「好姐姐,今天我認輸了,明天一定要贏你。」

雖然寶玉大聲發出豪言,但他卻一連三天都一敗塗地,終於他不滿地嚷道:「鳳姐姐,你肯定偷看我寫字,我要換個地方,在你背上寫。」

不待王熙鳳有所反應,寶玉的手指就已經動起來。

「啊」

低吟聲在王熙鳳的唇邊飄動,而且寶玉的指尖仿佛通上電流般,令她的雙腿不由得麻了三分,甚至兩粒乳珠竟然隔衣凸起兩點羞人的痕跡。

濕啦,王熙鳳感覺私處的薄紗濕透啦。

「哈哈好姐姐,你輸了。」

王熙鳳心慌意亂,假寶玉自然大占上風,緊接著身軀一轉,大聲道:「該你了,來吧,我一定會猜出是什么字。」

王熙鳳的雙眸已是波光迷離,寶玉這么一催,心中的戒備立刻化為羞窘:唔,我在想什么呀,不就是猜個字嗎有什么大不了,不能輸給他

王熙鳳本性的好強驅散眼底的羞澀,修長的手指終於落在寶玉的背上,一筆一劃地動起來。

很快,寶玉又連連敗北,他再次大耍無賴,嘻笑道:「好姐姐,我不信贏不了你,再換一個地方。」

這時,寶玉竟握住王熙鳳的秀足,然後在她的腳心寫起字。

酥麻雖然直透王熙鳳的小腹之下,但她卻只是輕哼一聲,還准確地說出答案。

時光在寶玉兩人的歡笑聲中悠然流逝。

兩天後,寶玉已經將王熙鳳的雙腿摟入懷中;可王熙鳳絲毫沒有掙扎,還微微調整身子,換了更加舒適的姿勢。

在游戲的過程中,寶玉的指尖輕輕劃過鳳姐的大腿,頓時心火一盪,身子向前一俯,充滿壓迫力地道:「好姐姐,我要在你這里寫字。」

寶玉那火熱的指尖探入王熙鳳的大腿內側,距離幽香濃膩的私密處只有幾分距離。

「咚」

王熙鳳能清晰聽到心房跳動的聲音,身子一顫,賈璉的影子浮上她心海:不能再玩下去了賈璉雖然鎮日眠花宿柳,但自己不能紅杏出牆。

心靈界限一旦觸動,王熙鳳的笑容迅速凝結,沉聲說道:「寶兄弟,我累了,你去找金釧兒玩游戲吧。」

說著,王熙鳳身子一翻,竟就開始假寐,再也不搭理寶玉。

假寶玉暗自罵自己一聲,過於心急的他也倒在床榻上,相隔幾日後,叔嫂倆又過了一個沉寂的夜晚。

第四章 曖昧之夜

「二爺、二奶奶,洗臉了」

金釧兒推門而入,出於少女的直覺,她感覺到一絲怪異的氣息,一抹疑惑從她眼底飛速閃現。

「金釧兒,你今日再跟老祖宗說說,我與寶二爺已經痊愈,能不能現在就回府」

王熙鳳神情平靜,但眼眸卻沒有素日的威儀。

「回二奶奶,奴婢昨日已回過老太太與太太,她們都說你與二爺是中了邪,一定要遵從大老爺的指示,三十三日一日也不能少。」

一股怨氣鑽入寶玉的心窩,他追到門口,故意提高聲調道:「金釧兒,能不能放我出去待一會兒我保證就一會兒」

「不行,萬一又犯了妖邪怎么辦」

自那日勇敢的表露真心後,金釧兒對寶玉更是關懷備至,但也把他看管得嚴嚴實實,毫不放松。

「唉」

寶玉長長嘆息,垂頭喪氣躺回床榻,一時之間也不說話,暗自與鳳姐較起勁來。

細長的眼角微微一挑,鳳姐看著寶玉憤慨的神色,禁不住心弦微顫:難道又是我誤會他他只是在玩游戲,並沒有輕薄的意思

想起這幾日的快樂,鳳姐心中的愧疚再次微妙變化,她咬緊銀牙,心想:游戲只能到這兒,絕不能再玩下去。

金釧兒正好有事要離開一會兒,她為了預防寶玉跑出去,干脆就用大鎖鎖死房門。

就在假寶玉無聊至極的一刻,假寐的王熙鳳突然蜷曲著身子,臉色急速發白,捧著小腹呻吟起來。

「呃」

王熙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音律起伏顫抖。

假寶玉元先還以為王熙鳳在做春夢,但越聽越不對勁,急忙緊張地問道:「鳳姐姐,你身子不舒服嗎」

王熙鳳的玉臉已經微微扭曲,寶玉這么一問,她只是搖頭卻不出聲回應,一向爽朗火辣的她竟然別扭無比。

「好姐姐,我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別怕。」

見鳳姐的臉上已經浮現汗珠,假寶玉驚慌之下又冒出現代詞匯。

寶玉一個箭步沖到門口,卻被大鎖擋住腳步。

雖然鳳姐疼得渾身抽搐,但看著寶玉如此驚惶,眼底還是閃過一抹異彩。

「寶兄弟,別別出去,我沒有大事,只是呃。」

要砸門的寶玉放下椅子,略顯詫異地回過身,問道:「鳳姐姐,你是說你的月事來了」

在假寶玉明亮目光的關懷下,王熙鳳的朱唇顫抖十幾下,最後還是不得不輕輕「嗯」了一聲,因為她要再是不說,寶玉就要砸門了。

「啊,鳳姐姐,你怎么會疼得那么厲害」

科學常識給了假寶玉厚臉皮,放下心來的他發出這個世界最奇特的驚嘆。

「呃我也不知道,可能與中邪有關。」

「好姐姐,既然這樣,那你用這塊玉按摩一下肚子吧。」

假寶玉踩上凳子,伸手去摘通靈玉石。

「寶兄弟,千萬不要」

古人篤信鬼神,更認為月信乃不潔之物,鳳姐怎敢污染神聖無比的「通靈寶玉」「好姐姐,不要那么傻,玉石再貴重,也不可能有你的身子重要。」

假寶玉說得輕松隨便,但鳳姐卻如遭雷擊,半卷曲的身子瞬間仿佛變成化石。

天啊,我有那么重要嗎寶玉又說渾話了,不過聽著好舒服呀啊突然鳳姐在心中一聲驚叫,不由得低頭一看,竟是寶玉拿著玉石放在她的肚子上,並輕輕揉動起來。

鳳姐二十幾年的認知戰勝病痛,她猛然跳起來,嚇得花容失色,在心中大念罪過罪過。

「寶玉,別害我,快拿開,嫂子會下地獄的」

「好姐姐,別生氣,我拿開就是了。」

假寶玉隨手扔開玉石,隨即雙目靈光一閃,道:「我用手掌幫你按摩吧,手心的熱氣可以緩解疼痛。」

不待鳳姐回應,假寶玉的手掌已經貼在鳳姐的腹部,並按摩起來。「寶兄弟,這、這」

「好姐姐,你就當咱們在玩猜字游戲,呵呵」

寶玉在說話的同時,手心增加兩分力氣,令王熙鳳覺得舒服許多,心想:是呀,就當是在玩游戲吧,這幾天不是經常這樣嗎啊,真的舒服多了,寶玉的手心真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