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節(1 / 2)

</br>這時,寶玉的手指隔著一層薄紗,開始玩弄著金釧兒的蔭唇,時而上下滑動,時而左右摩擦,時而又屈指輕彈,准確地彈打在陰di上。

「啊」

寶玉的指尖一彈,仿佛就有一股電流穿透金釧兒的嬌軀,而且寶玉每一次彈打,金釧兒都會身軀顫抖一下,終於她的蜜處濕潤了。

濕痕在緊貼蔭唇的薄紗上悠然擴散,轉眼間描繪出一幅人間最美的圖畫。處子春水幽香四溢,寶玉聞著那美妙的氣息,手指的戳弄更加yin靡,突然他中指旋轉三百六十度,指尖猛然力量大增,第一節指節「滋」的一聲連帶著薄紗一起刺入花莖。

「呀」

金釧兒陡然一聲尖叫,聲音穿透門窗,瞬間玉門劇烈收縮,緊窄的玉門好似小嘴般,拼命吮吸著入侵的手指,與此同時,一股強勁的春水從花心噴涌而出,重重地打在寶玉的指尖上。

剎那間,飄飄欲飛的金釧兒美眸迷離、神思散亂,接著寶玉的手指又來回旋轉幾圈,隨即手指輕輕一勾,已經濕透的薄紗就此裂為兩半。

粉嫩的蔭唇、嫣紅的細縫、好似小饅頭的陰滬上還有幾根淺淺的絨毛,金釧兒的私處就此映入寶玉的眼簾。

寶玉一邊深呼吸,一邊迅速解開身上的長袍,不待金釧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他的「如意金箍棒」已經抵上去。

手指與rou棒的交替只在剎那間,「如意金箍棒」隨即在金釧兒的私處不停旋轉、研磨著。

「啊哦」

雖然金釧兒感覺到「手指」突然變大,但快感卻令她更加迷離散亂,不知不覺間輕輕挺動著腰身,下意識配合著「手指」的研磨,追尋著那透心入骨的快感。

第七章 逆天改命

寶玉雙手撐在床上,一邊緩緩張弓搭箭,一邊凝視著金釧兒的玉臉。

多美的處子少女呀,竟然在我身下婉轉嬌吟恍惚間,穿越時空的男人有一種痛苦的沖動,他甚至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心想:以前不可企及的美人,如今正等待自己的插入。呃,人生真是奇妙,妙不可言哈哈

「好釧兒,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寶玉,我愛你」

「那你允許我愛你嗎」

寶玉的問話有點奇怪,而且那個「愛」字透著強烈的yin靡氣息。

可惜金釧兒正感到含羞帶怯,沒有警覺到寶玉話語中的陷阱,她順著迷離的思緒回應道:「要,我要你愛我,呀」

突然,金釧兒的嬌吟變成慘叫,撕裂的劇疼瞬間穿透她心窩。

「啪」的一聲,寶玉就此狠狠插進去,rou棒仿佛一把尖錐般,一路勢如破竹,直接插入金釧兒花心。

寶玉已經將「如意金箍棒」縮小許多,但依然將金釧兒的玉門脹大成圓形,好似花苞瞬間綻放,迸射出驚人的艷光。

金釧兒的慘叫極其尖銳,幸虧寶玉在妙玉那里學到幾手,及時布下一個簡單的結界,這才困住叫聲。

第一下偷襲成功後,盡管蜜穴夾得rou棒十分舒服,但寶玉還是強行停下來,一邊親吻著金釧兒乳尖,一邊雙手撫摸著金釧兒身上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寶玉的憐惜溫暖金釧兒的心房,讓她眼角一酸,不由自主抱住寶玉的肩膀,兩滴淚花灑落而下,打濕寶玉的肩窩。

寶玉松開吮吸乳頭的唇舌,在金釧兒的耳邊溫柔問道:「好釧兒,還疼嗎」

「嗯」

金釧兒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掛著淚珠的眼角閃耀著動人的光華,這種「疼」可是女人一生的記憶、一生的驕傲。

「壞蛋,你真想害死人呀。」

金釧兒的嬌嗔話語不變,但韻味卻已經大不相同,在眨動美眸的同時,花徑深處若有若無地顫抖一下。

雖然痛楚還在,但酥麻卻更加強烈,金釧兒羞澀地咬了咬下唇,隨即扭動一下腰肢。

「嗯」

蜜穴肉壁輕輕撞上rou棒,讓棒身的火熱化解幾許搔癢,使得金釧兒不由得呻吟出聲。

寶玉夜夜有襲人、麝月相伴,絕對已是破處的高手,金釧兒稍一暗示,他立刻如奉綸音,隨即腰身一聳,rou棒小心翼翼緩緩抽出。

虛空一顫,處子落紅隨之飄然飛灑,在床褥上留下幾朵醉人的桃花。

不待桃花完全染紅春水,寶玉又緩緩插進去。

「啊」

寶玉的動作雖然溫柔,但還是碰到金釧兒的「傷勢」隨著rou棒的寸寸插入,金釧兒微微張開小嘴,發出痛與快樂交織的呻吟聲。

當rou棒插入三寸後就強行停下來,金釧兒的銀牙終於不再顫抖,等她適應這種淡淡的痛楚後,寶玉又抽離兩寸,緊接著再插入三寸。

「啊啊啊」

金釧兒的玉手再次摟住寶玉的肩背,寶玉每次多插入一寸,金釧兒倒吸涼氣般的呻吟就會粗重一分。

一刻鍾後,寶玉終於感覺到龜冠前端一緊一松,在一番辛苦過後,rou棒終於插入金釧兒的子宮花房。

恢復原形的rou棒已經充塞金釧兒私處的每一寸空間,好在因為寶玉的憐惜,金釧兒竟然沒有什么疼感,反而主動挺身一迎。

「啪」

在美妙銷魂的撞擊聲中,男人與女人的性器緊密相貼,再也沒有絲毫縫隙。

寶玉的龜冠與金釧兒的花心緊密廝磨著,快感猛然爆炸開來,令金釧兒花徑深處的搔癢強烈數倍,而寶玉的血液則已經完全沸騰。

「啪啪」

激情進入高潮時刻,欲火令寶玉不再憐惜,抱著金釧兒在床榻上翻滾起來。

汗水、春水,呻吟、悶哼還有花心劇烈收縮時金釧兒那不顧一切的歡鳴聲,頓時充斥整個空間。

半個時辰轉瞬過去,金釧兒處子破瓜自然嬌嫩無比,雖然她咬緊銀牙,但還是承受不住寶玉如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金釧兒的腳尖綳直了,又綳直了,第三次綳直了

高潮的春水似乎帶走金釧兒所有的顧忌,她嬌美的身子傾盡全力迎合著寶玉的沖刺,還無師自通擺出羞人的姿勢。

寶玉摟著金釧兒從床上滾到地上,然後從地上來到桌邊,最後又回到床榻上,金釧兒的私處早已是一片紅腫,可是寶玉的欲火還是未能發泄。

「好釧兒,要不你休息吧,我忍一忍就是。」

看著金釧兒疼得扭曲的五官,假寶玉無比矛盾,一半是欲火難耐,一半是憐香惜玉,而直挺挺的rou棒則令他的模樣有點好笑。

「寶玉,要不我用嘴幫你吧」

寶玉如此強忍,金釧兒布滿愛痕的身子微微一顫,瞬間閃耀幸福的光華,她跪在床上,伸出手握住還沾著她春水的男人之物。

強烈的驚喜從寶玉眼中浮現,他詫異地問道:「釧兒,你怎么懂得這一招

「先前你與璉二奶奶養病時,我我」

金釧突然又羞窘起來,眼神閃爍地結巴說道:「我看到你們這樣做,但人家可不是存心偷看。」

「啊」

即使是欲火焚身,寶玉也禁不住失聲驚嘆,回神一想,當日走出別院時他與王熙鳳都沉浸在離愁別緒中,又一時情欲失控,竟然沒有發現門外有人偷窺。

幸虧是金釧兒,還好寶玉一聲唏噓,激情的回憶在心窩停留,快感迅速與肉體融合,心神一個恍惚,正在吮吸他rou棒的金釧兒竟突然變成王熙鳳,不由得心想嫂嫂當日就是這樣

「呃」

躺在床上的寶玉瞬間渾身緊綳,酥麻猶如閃電般轟然激射。

金釧兒聽到寶玉的悶哼聲,也感應到rou棒的劇烈跳動,芳心一喜,櫓動的玉手、吮吸的小嘴更加柔情蜜意。

寶玉腦海一震,腰部猛然抬起來。

就在岩漿呼嘯的剎那,突然一聲憤怒的尖叫從內室門口響起。

原來王夫人醒來不見丫鬟,下意識走到門口,還未出聲呼喚,外室的畫面有如晴空驚雷般,猛然轟入她腦海中。

天啊,寶玉與金釧兒竟然在做那苟且之事,而且金釧兒的動作還那么下賤,賤人瞬間王夫人氣得全身劇烈顫抖,尚帶著幾分迷蒙的美眸瞪大到極限,尖叫道:「啊寶玉,你們在做什么混帳東西」

「啊」

厲聲的質問意外出現,金釧兒轉頭一看,立刻嚇得面如土色,本能的一聲驚叫,隨即縮到床角。

金釧兒的小嘴離開rou棒,但暴射的岩漿已經不可阻擋,受到王夫人這么一嚇,寶玉的rou棒非但沒有萎縮,反而奇跡般再次脹大,紅光一閃、龜冠一抖,陽精就此激射而出。

「噗、噗、噗一」在一連串的悶響聲中,滾燙的jing液直直向上射去,竟然射到一丈高的屋頂上。

室內突然一片死寂,金釧兒與寶玉看著王夫人,一個滿面驚恐,一個則神色古怪、渾身激動,而王夫人呆望著屋頂,看著那yin靡的痕跡,仿佛變成一尊寶相庄嚴的泥塑木雕般。

「啊」

驚呼聲繞著王夫人緩緩打轉,最終消散不見,但王夫人還看著屋頂。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金釧兒的恐懼越來越強烈,寶玉也感到忐忑不安,因為王夫人的神情太奇怪了,令他感到心驚肉跳。

「母母親,你別生氣,孩兒與」

寶玉正尋思化解困境之法,突然「撲通」一聲,王夫人竟直接栽倒在地。

原來王夫人昏死過去了,不知是太過憤怒還是被寶玉那驚天一射嚇到,又或者兩者皆是。

「母親」

「太太」

這一下寶玉與金釧兒同時神色大驚,兩人一邊匆忙穿衣,一邊焦急地撲向王夫人,慌亂下,寶玉的呼喊聲有如一道驚雷般,炸得賈府上下雞飛狗跳。

時光微晃,空間變換。

肅穆凝重的氣息充斥後宅大廳,賈母坐在正中,兩旁分別是王夫人與薛姨媽,王熙鳳與李紈並肩坐在下首,至於惜春、林黛玉等女則被擋在門簾外。

「你這小賤人竟敢勾引主子」

王夫人玉手直指金釧兒,氣得呼吸急促、身子顫抖,道:「寶玉如此年少你就勾引他,是不是要他以後沒有出息幸虧我發現得早,不然真要被你這小蹄子害死我兒啦」

王夫人雖然急怒攻心,但為了寶玉,還是隱瞞一部分事實,只說是金釧兒與寶玉親嘴時被她當場逮住。

如此解釋,寶玉與金釧兒自然不會反對,甚至寶玉心底還有點歡喜,不料來到這大堂,聽到王夫人此時的怒罵,他才知道事情遠比他想象中麻煩。

如此羞人之事被當場抓住,金釧兒原本就心虛有愧,再聽到王夫人從未有過的嚴厲斥責,她雙膝一軟,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

「打,給我打死她這種浪蹄子賈家留不得」

賈母也發怒了,龍頭拐杖猛烈敲打著玉石地板。

幾個下人立刻一擁而上,要將金釧兒拖出去打死。

「住手」

假寶玉可不是賈寶玉,他怎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受罪他倏地站起來,怒視幾個下人道:「誰敢動她,我現在就打死誰」

下人們呆立當場,賈母與王夫人則氣得臉無血色,薛姨媽則呼吸一亂,看著寶玉豪邁而霸道的模樣,突然心房亂跳。

王熙鳳也難以抑制眼底的異彩,李紈的思緒最為簡單,急忙出聲勸說道:「寶兄弟,不要胡說,快向老祖宗與你母親道歉。」

在門外的諸女雖然看不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除了惜春表情淡漠之外,其他幾個絕色玉人無不玉唇大張,不敢相信那一聲大吼竟然出自寶玉之口。

「兩情相悅有什么錯反正我也會收金釧兒進房,你們何必大驚小怪」

現代人的思維不僅令寶玉感覺小題大做,而且還首次對賈府生出厭煩之心:這賈家雖然自詡書香門第,其實也是一個封建殘忍的家族呀,哼

「反啦反啦混帳、孽子」

王夫人陡然站起來,豐盈的玉體怒極而顫,指著寶玉的鼻尖,以從未有過的語氣厲聲斥責道:「賈寶玉,這個家還輪不到你發號施令,你是不是要我像你爹那樣用家法侍候你」

冷肅的氣息突然充斥眾人立身的空間,寶玉不由得愣在原地。

在王夫人痛心疾首的怒罵聲中,寶玉腦中一震,有如醍醐灌頂般突然完全認清楚「賈寶玉」的位置。

賈家上下的確寵溺賈寶玉,尤其賈母更是寵得不得了,不過從始至終賈寶玉都只是一個「受寵」的孩子,而不是頂天立地的大人,更不能在賈家有真正的發

一目權。

這就是權力,一個可恨、可厭但又充滿誘惑的玩意兒

瞬間假寶玉腦海中閃過萬千道意念,他猛然雙拳一緊,在心中大吼道:老子不要再當別人的寵物,更不要命運被別人主宰

王熙鳳眼見如今情狀,突然對金釧兒生出憐憫之心,禁不住暗思忖:如果自己不克制情思,是否就會與金釧兒下場一樣呢恐怕還會更慘,唉

芳心如此感同身受,王熙鳳終於出聲道:「你先消消氣,而且老祖宗,其實這種事在大戶人家經常出現,所幸寶兄弟還未犯下大錯,勸說改正還來得及。金釧兒這小丫頭一直做事還算乖巧,又是咱們賈府的家生子,打死太可惜了。」

「對,二奶奶說得對,金釧兒一家都在咱們府里,饒了她這一遭吧,只要不讓她再接近寶兄弟就是。」

李紈也不願出人命,柔聲附和王熙鳳的話。

寶玉還在「發呆」金釧兒則向前撲,哀求道:「太太、老太太,不要責怪二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引誘二爺犯錯,你打死奴婢吧,不要責怪二爺嗚」

「當然是你這小蹄子的錯哼,我家寶玉年少純真,不是受你引誘,怎會做出錯事」

賈母永遠偏袒寶玉,再次一拄拐杖,威嚴的聲音蓋過王夫人:「來人呀,將金釧兒逐出賈府,永遠不許回來。」

賈母的命令明顯是偏袒寶玉,不打死金釧兒,既是因為王熙鳳與李紈相勸,也是為了讓寶玉不再吵鬧。

在最初的暴怒過後,本性並不凶殘的王夫人看了看發呆的寶玉,隨即無奈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堅持重刑處罰。

「多謝老太太、太太,奴婢向你們磕頭了。」

金釧兒逃過一劫,臉上卻沒有絲毫喜色,她一邊淚流滿面,一邊重重磕了幾個響頭,那響亮的撞擊聲令所有人都不禁臉色微變。

但在磕頭後,原本情緒激動的金釧兒卻突然平靜下來,她深深地看了寶玉一眼,隨即緩步向外走去。

如此情形寶玉怎會沒有所覺他心頭一跳,光芒萬丈的廖老大又「出現」了。

啊,糟啦金釧兒想尋死,而且還是投井而亡不不行絕對不能讓悲劇出現

改變紅樓美女的命運那才是自己心中的願望未來的真相從寶玉的腦海中閃現,他猛然抓住金釧兒的手腕,幾乎蠻橫地大吼道:「不准走,我說不准就不准」

「二爺,你快放開我。」

金釧兒本能地呆了一下,隨即看向王夫人,緊接著一臉焦急地甩動手腕,她強裝的平靜終於消失了,淚花再次奔流而出。

「寶玉,你真要氣死老身嗎讓她走,不然老身親自打死她」

賈母的拐杖再次拄地,無論她多寵寶玉,但當權威受到挑釁時終於生氣了。

王熙鳳與李紈也有點生氣,覺得寶玉不知進退,她們暗自一嘆,隨即移開目光。

王夫人的怒火比賈母更強烈,她雖然沒有像賈母急促喘息,但其實比賈母更心疼,想不到寶玉竟然又開始犯渾,而且比以前更不像話。

就在臉色鐵青的王夫人要痛下決心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撲通」一聲,寶玉竟然跪下去,聲情並茂地道:「老祖宗、母親,切勿生氣,小心身體,孩兒不孝,但孩兒自有內情,請老祖宗、母親靜下心聽孩兒解釋。」

眨眼間,愚蠹的逆子突然變成孝子,而且雙目閃耀著直透人心的光華,充滿男兒氣概地補充道:「母親聽了孩兒的話語若是還不解氣,那孩兒自然任憑母親處置,絕無怨言。」

突兀的變化令眾女猝不及防,寶玉那孝順的話語化解王夫人心中的郁悶,她緊綳的玉臉不由得柔和幾分。

「好吧我就聽你解釋,不過若是想為金釧兒求情就免了,無論如何,我都要趕她出去。」

「老祖宗、母親,孩兒並不是要為金釧兒求情。」

出乎意料的話語回盪在大廳中,不待眾女呆滯的嘴唇合攏,寶玉又拋出更強力的炸彈:「我是要求釧兒救我一命」

「什么」

王夫人對寶玉莫明的話語不敢置信,忍不住反問道:「寶玉,你在說什么渾話」

金釧兒也是奇怪不已,完全不明白寶玉這是在干什么,強烈的好奇心令她眼眸一眨,連心痛也暫時忘卻。

「母親,你覺得如今的孩兒比得病前的孩兒如何母親更願意看見哪一個孩兒」

寶玉再次轉變話題,如果不是他眼神明亮、語氣凝重,誰都會以為他又犯傻病了。

王夫人一邊思索寶玉的意圖,一邊回應道:「你如今比起原來脫胎換骨,我自是更喜歡如今的你」

「那就是了」

寶玉從口到心歡呼道:「母親也知孩兒此次病得離奇,好也好得蹊蹺,其實孩兒還有一件事未與你們細說」

玉石顯靈一事早已深刻諸女的心海,不用假寶玉過多敘說,眾人都好奇不已。

「不瞞母親,其實孩兒當初得的不是尋常之病,乃是妖邪入侵,你們都應該知道吧」

見王夫人微微點頭,寶玉語氣一變,故作神秘,聲音更加低沉:「孩兒本來陽壽已盡,在昏迷之中夢見一位仙人,仙人大展仙法,將我於黃泉路上救了回來,孩兒才能得以轉危為安,還靈竅頓開。」

「呵呵,那是我家寶玉福澤深厚,又與金釧兒有什么關系」

賈母的好奇心比王夫人還強烈,不由自主接過話頭。

寶玉俊臉浮現回憶之色,心中則是暗自得意,覺得謊話越編越圓,聲調一揚:「回老祖宗,那仙人臨走時,對孩兒說孩兒的壽元本來已盡,此番逆天而行,孩兒即使回到陽世,也活不了多少時日。」

「啊」

這一下不僅賈母失聲驚叫,就連金釧兒與王熙鳳都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