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節(1 / 2)

</br>「弟弟,你真是變了,姐姐幾乎都不認識了」不知是美酒使然,還是奇花異草馨香所至,同樣的話語再從元春口中說出,此刻韻味卻大是不同。

元春的靈秀可不在寶釵與黛玉下,她不會看出什么破綻吧寶玉心中一驚,隨即不進反退,沉聲道:「姐姐,人總會長大,我不能再讓姐姐一個人受苦,我要扛起整個賈家。」

感情彌漫的話語又擊中元春的心靈,不待元春美眸紅潤,寶玉又自然地轉移話題,嘻笑道:「姐姐不認得弟弟,弟弟可怎么樣都認得姐姐,呵呵,姐姐就是化成這美麗的蝴蝶,我也能認得。」

渾話脫口而出,寶玉的眼神則突然異彩閃現,如有實質般凝視著元春。

寶玉試探著攻擊了,在元春心靈顫抖的瞬間,他伸出禁忌的魔爪。

元春微微一愣,寶玉的目光令她突然心慌意亂,她雖然沒有往男女情事方面尋思,但女子的本能卻化作不妙的預感從她心房一閃而現。

「傻弟弟,我是你親姐姐,你當然認得我了。」

似姐似母的憐愛在元春的眼底閃動,她悄然間抹殺心中的慌亂。

「弟弟,你還記得小時候姐姐帶你一起撲蝶的情景嗎嘻嘻」

話音未落,元春仿佛回到二八年華之時,率先向前跑,歡聲笑語隨風飄盪:「弟弟,你快點呀,我撲你捉,好不好」

「好啊,姐姐看哪兒蝴蝶多。」

元春追逐著逝去的歡樂歲月,也激發寶玉的親情,她的想法、做法雖然正確無比,但寶玉卻總是能利用任何時機。

百花環繞中,寶玉一把拉住元春的玉腕,在御花園中四處奔逃起來,無論蝴蝶怎么逃跑,他都沒松開元春的手腕。

即使是姐弟,但如此肌膚接觸已經越過禮教的界限,元春掙扎幾下,隨即又看了看寶玉歡呼的神色,不知不覺跟著寶玉跑起來,玉手沒有再強行掙脫。

算啦,弟弟既然這么高興,做姐姐的怎能掃興呢反正這兒沒有外人,又何必傷弟弟的心他在家中與姐妹們鬧慣了,反倒是我這姐姐想多了。嗯,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過了,咯咯思緒微妙變化,元春的倩影更加輕盈。

這一刻,元春忘記皇宮、忘記自己的身份,也忘記淚水。

一只蝴蝶進入網兜,陣陣笑聲飄盪在御花園中。

當元春的思緒完全沉浸在姐弟親情中的一刻,寶玉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又一次變得明亮無比,令元春感覺很怪異。

「姐姐,它們這樣真可憐,放了吧,讓它們想飛去哪兒就去哪兒,多好。」話音未落,寶玉已經打開網兜,重獲自由的蝴蝶們立刻爭先恐後飛舞而去。「啊」

一聲驚嘆在元春的嘴邊久久盤旋,看著那些自由飛舞的蝶影,又看著寶玉挺拔的背影,她心弦一震,心房不停重復寶玉那隨口的話語:想飛去哪兒就去哪兒元春又看到寶玉不一樣的地方,不過這次她心房沒有絲毫抗拒,也沒有絲毫陌生的感覺,只有一股暖流流入她心靈深處最軟弱的地方。

「姐姐,我們回去吧」

寶玉深明進攻之道,重擊之後,他立刻滿臉天真地主動走向院門。

元春呆呆跟在寶玉身後,一時之間她仿佛變成妹妹看著哥哥的背影,心底充斥著溫暖的安全感。

第五章 鴛鴦之難

同一時刻,同樣繁花似錦的賈家花園中。

鴛鴦正暗自傷懷,焦躁不安。

「唉」

初春的天氣依然寒冷,戶外石凳更是冰涼刺骨,鴛鴦卻渾然不覺的坐在上面。不知多少次嘆息後,鴛鴦黯然的雙眸痴痴望著身前花叢,初春煥發的嫩芽花蕾雖然美麗,但在她眼中,天地間一切都是死氣沉沉。

「鴛鴦,原來你在這兒,讓我們找好久」襲人急促的喘息驅散令人難受的死寂,在她身後還有同樣一臉關切的平兒。

「你們都知道了」

見到襲人與平兒,鴛鴦沒有絲毫欣喜,而是木然地望了她們一眼。

襲人微微點頭,隨即語帶擔憂地沉聲細問:「你准備怎么辦這大老爺也太下作了,已經是當爺爺的人了,還不放過府中這些年輕丫頭」「老太太的意思怎樣」

平兒曾是過來人,深知面對主子威逼時下人心中的無力與無奈。

「老太太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反對。」

鴛鴦的玉臉緊綳,賈母的態度已經刺傷她的心窩。

平兒與襲人相視一望,襲人點了點頭,隨即平兒唇角一彎,以歡欣的語調道:「鴛鴦,你也不要這么生氣,我聽說呀,大太太不僅不反對,而且在老太太處求了好幾回,說是要好好待你,富貴榮華任你享用。」

「哼」鴛鴦死氣沉沉的玉容猛然一亮,不是歡喜,而是憤怒,恨聲道:「咱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我也不瞞你們,別說做大老爺的小妾,他就算年輕幾十歲,三書六禮的明媒正娶,我也不答應」

「為什么當主子不好嗎」

「好什么好跟著大老爺那種人還不如死了算啦」

鴛鴦柳眉一揚,玉臉突然多了幾分懷疑,她看著襲人兩女,道:「你們不會是收了大太太的好處來當說客吧」

「咯咯」

兩女同時笑了起來,襲人強壓下笑意,打趣道:「府中誰人不知你鴛鴦心氣高,我們會那么傻嗎再說啦,你信不過我,總不能不信平兒吧」

不待鴛鴦為自己的言語道歉,平兒也調侃道:「唉,不知什么樣的郎君才配得上我們鴛鴦姑娘,看來真要到天上去找了。」

面對取笑,鴛鴦的臉頰瞬間紅雲密布。

「你們這兩個壞蹄子,人家有為難之事誠心與你們相商,你們倒好,還變著法兒取笑於我。」話語微頓,鴛鴦美眸閃現復雜光華,嘴中則反擊道:「你們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來,別說襲人,就是平兒你,恐怕與寶二爺嘻嘻」

鴛鴦一語說中關鍵,平兒頓時羞臊不已,一把撓上鴛鴦的癢處,而襲人也生怕此事落入有心人耳中,略顯慌張地玉手一伸,竟然封住鴛鴦的檀口。

襲人三女嬉戲中,終於暫時將無盡憂愁拋到一旁。

盡力閃躲的鴛鴦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寶玉面容,無助的芳心不禁悲聲吶喊:寶玉,你快回來,我再也不與你斗氣了,嗚

快樂轉瞬即逝,鴛鴦的雙眸再次失去光彩,她坐回石凳上,陰郁的心靈開始鑽入牛角尖:怎么會這么巧早不來,晚不來,厄運偏偏在寶玉進宮這段日子發生,難道是上天注定要讓自己一生悲苦可能自己真與他無緣吧

「鴛鴦,別太上心,老太太這么疼你,你求求她,說不定她會依你的意思辦。」平兒緊挨著鴛鴦坐下,低聲為她出主意,不過就連她自己也明白,丫頭再好也只是下人,又怎能與親生兒子比較

素日襲人與鴛鴦相處最久,對於鴛鴦的心思也隱約明白幾分,往日顧著鴛鴦面子不好主動提起,可現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鴛鴦,實在不行,你想辦法拖它幾日,待寶二爺回來後,他肯定能有辦法,有些事憋在心里只會傷著自己。」

平兒與襲人出現之前明顯早有商議,襲人的弦外之音還未散去,平兒已經接過話頭,開門見山道:「鴛鴦妹妹,襲人說得對。我也不瞞你,我的確是與寶二爺好了,你看我現在這樣是否值得」

襲人兩女的玉手同時搭在鴛鴦的手背上,為了讓鴛鴦打破心魔,她們拋卻羞澀,只想將自己的勇氣傳過去。

賈府大廳。

賈赦正向賈母行禮,,「母親,孩兒是真心想討鴛鴦做小,絕不是貪圖美色。」

賈母端坐在炕上,仔細地打量自己這大兒子一番,內心極為矛盾。

賈赦的不成材賈母怎會不知一方面不舍鴛鴦如此乖巧的丫頭,另一方面,賈赦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雖然不好,但總是身上掉下的肉。

「就憑你還能對鴛鴦好我可不信」賈母略帶煩躁地輕拍案幾,輕聲質問道:「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找,怎么偏偏看上鴛鴦我身邊丫頭雖然多,但只有她一個知冷知熱,要走了她,你是想我日子不痛快嗎」

「兒子不敢母親請聽兒子解釋。」賈赦為達目的也豁出去了,撲通一聲重重跪在賈母的面前,抹淚道:「孩兒就是見鴛鴦服侍得好,代替不孝孩兒盡了天大的孝道,所以孩兒才想給她一個主子的名分,也算感激她對母親的照顧」

「這倒有點道理,不過你這年紀也」說著,賈母妥協般建議道:「兒啊你若圖新鮮,就由為娘幫你在外面買一個吧,就是買幾個也成,銀兩都由我出。」

「母親,孩兒就是因為年紀大了才想討鴛鴦。」賈赦早有准備,毫不遲疑地激動的回道:「孩兒身邊沒有一個可靠的人,想從外面買吧,又害怕不貼心、不干凈,縱觀府中這么多丫頭,沒有一個比得上鴛鴦。」

話語微頓,賈赦語帶歡欣地討好道:「若母親成全,孩兒收了鴛鴦後,仍然讓她在你老人家身邊服侍,讓她代替孩兒一盡孝道,豈不是兩全其美」

外人縱是再好,又怎及得上親生血緣更親

賈母一聽這話,心中煩悶好像找到缺口般散而空,笑道:「呵呵你這說得倒美,恐怕到時早把我這當娘的拋到腦後了。」

賈赦聞言不由得大喜若狂,聽賈母這意思,必然同意了八、九成。

正當賈赦要再加一把勁時,王熙鳳清脆的笑聲突然在門外響起,打斷賈赦母子倆的談話。

「咯咯老祖宗,聽說有喜事,孫媳婦兒可來討好處了」

門簾一掀,笑靨如花的王熙鳳快步而入,一如平常般依偎在賈母身旁。

原本賈赦心生怒火,但想不到一向不太理睬他的兒媳婦竟然會破例為他說話,大出意料下,不由得滿心歡喜。

「鳳丫頭來得正好,老身我正為這事愁著呢」賈母對王熙鳳的喜愛僅在寶玉之下,更對精明的她有一分長久養成的信賴。

「那我可先要聽聽老祖宗的主意。」

王熙鳳捶著賈母的肩背,笑臉下卻恨意暗生:好個無恥的賈赦,竟然想出這等陰招,真夠損的,要是讓他當上家主,那寶玉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此刻王熙鳳早已將自己與賈璉一家劃清界線,二奶奶她還是要當,不過自然不是璉二奶奶,而是寶二奶奶

「我覺得將鴛鴦許給你公公也不是不好,但又總覺得有點不妥,你說怎么辦」賈母樂呵呵的側首望向王熙鳳。

糟了,來晚了王熙鳳芳心暗自一驚,她豈會聽不出賈母已有默許之意

「老祖宗是不是覺得鴛鴦有點不樂意」王熙鳳渾不在意的輕笑,並不待賈母回話,繼續道:「這有什么哪個大姑娘配人家時不是這樣,一過門什么怨氣都沒了。」

「對,說得對」

賈母的笑容更深,在一旁的賈赦更是聽得眉開眼笑。

「老祖宗,要將事情辦好也容易,咯咯」王熙鳳替賈母想得無比周全,出謀劃策道:「老祖宗,只要派人去鴛鴦老家向她父母說起此事就成了,到時鴛鴦即使有些氣,也不會撒到您老人家頭上。」

「好、好,還是鳳丫頭精明,我真是老了」

賈母完全抹去心中的煩悶,回首對賈赦道:「就按這主意辦吧,不過你可給我記好了,如果敢對鴛鴦不好,可別怪我這做母親的不講情分。」

「孩兒叩謝母親成全」

不疑有他的賈赦仔細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雖然這中間要耽擱旬日光陰,但還是能趕在賈珍回府之前將一切辦妥。

「賈赦,你先下去吧」

如此一番心神猶豫,賈母不免神思倦怠,揮退賈赦後,側首對王熙鳳道:「唉,這人年齡大了,做什么事都力不從心,你也幫我勸勸鴛鴦這丫頭,跟她說,有我老人家在一天,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孫媳這就去辦」王熙鳳輕輕扶著賈母側卧在枕榻上,嬌嗔道:「我就知道老祖宗對鴛鴦最好,連我這孫媳婦兒看著都眼紅,咯咯」

「好了,你就不要在這兒貧嘴了,好好的勸勸鴛鴦才是。」說著,賈母緩緩合上老眼。

隨後,王熙鳳行出上房,立刻長長嘆了一口大氣。

王熙鳳好不容易將這事拖延半月時光,心想:按照估計,那時寶玉應該回來,雖未能完全幫到鴛鴦,但總算解了燃眉之急,應該可以向寶玉報上一大功,嘻嘻幸福的笑意浮上王熙鳳的美眸,意念連轉之間,她走向大觀園的東花園,鴛鴦與平兒、襲人還在那兒等著她回話。

弦月悄然掛上中天,初春已至,幽冷的月華似水柔情,在夜色的輝映下,平添幾許柔媚氣息。

無邊春色彌漫天下男人的夢想之地後宮,旖旎的美景終於在千呼萬喚中拉開序幕

寶玉對賈家事情茫然不知,此刻正輾轉難眠。

雖然寶玉睡在高床軟枕上,更獨自霸占一間豪華的廂房,可是心中卻雜念盤旋,分不清是激動還是期待,亦或是慌亂。

因為寶玉還在天意宮,在臨睡前,天意公主那「惡狠狠」的眼神更讓他心驚肉跳:這會是一個安靜平和的夜晚嗎

等待最是難熬,猜測也無比難受。

就在寶玉的耐性要耗光的剎那,窗戶動了,歡天喜地的獵人飄然而入,獵物則立刻進入甜蜜的夢鄉。

「嘻嘻臭小子,這次看你往哪兒逃」

得意洋洋的天意公主謹慎地回身關上窗戶,玉手一揚,那把小銀刀在她手中飛速翻轉。

「沉睡」的寶玉不禁寒毛直豎,心想: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持刀而來,難道還是要玩闇割游戲

「呼」的一聲,天意公主絲毫沒有夜行人的自覺,不僅不掩藏身形,還用力掀開被褥,殺氣騰騰地盯著只著中衣的寶玉。

寶玉還在沉睡,四肢一動也不動,只有呼吸粗重幾分。

性急的天意公主倏地跳上床,玉手直奔寶玉的褲子,迅速將寶玉扒個精光,末了還大不耐煩的責罵道:「臭小子,睡覺還穿這么多,真是浪費時間。」

「嘻」金鐵交鳴聲悠長清脆,若不是寶玉事先布下結界,絕對會驚醒天意宮上下人等。

「嘻嘻還是這么好玩。」小試一刀後,天意公主滿意的拍了拍寶玉的陽根,然後上下揉捏,愛不釋手地嬌嗔道:「我就不信今晚斬不掉你,哼」

隨後,小刀被扔在一旁,天意公主的櫻桃小嘴取而代之,雖只做過一次,但天意公主此刻做來卻駕輕就熟,輕易將龜冠含在嘴里。

「嗯」

一絲顫音飄盪而出,天意公主的舌尖靈活地活動著,在rou棒上游走起來。

白日的一幕再次重演,邪惡的風浪則越來越強。

當天意公主的香舌從龜冠舔到蛋蛋上,又從蛋蛋舔回龜冠後,纖細的身子猛然一震,突然將小嘴張大到極限。

「噗嗤」一聲,天意公主竟然將寶玉的陽根全吞進去,雖然喉嚨一陣脹疼,但她卻樂得眉開眼笑,仿佛打了一場大勝仗般。

「啊」

「沉睡」的寶玉開始呻吟了,雖在睡夢中,但他腰身還是一挺一挺,而且陽根還陡然大了一圈。

「啊臭小子,你裝睡」

天意公主並不笨,立刻發覺到寶玉的企圖。

寶玉不是不想繼續裝下去,而是下體的快感太強烈,他雙目一熱,突然翻身而起,將天意公主壓在身下。

「原來是公主呀,我還以為是賊人呢」

寶玉演戲已經上了癮,假裝剛剛醒來,急忙松手後退,還露出很慌亂的表情。

「臭小子,竟敢嚇唬本公主我斬」

得到自由的天意公主殺氣騰騰,罵聲未落,銀刀再次劃出美麗的光芒,再次與陽根碰撞出一道燦爛的光芒。

「公主,只要你不怪我以前的冒犯之罪,我就說實話。」寶玉似乎真被皇家威儀嚇著,一咬牙,慷慨就義道:「其實我這寶貝要變軟,最好的辦法不是用口含。」

「是嗎你這不講信用的臭小子,難怪剛才本公主弄了那么久也不行」天意公主完全忘記多次出爾反爾的舉動,厲聲追問道:「快說,否則本公主誅你九族,不,誅你十族」話語末了,天意公主又很不負責任地補充道:「你說吧,本公主一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

呵呵又是這句寶玉心底的嘻笑流轉,臉色卻鄭重無比地沉聲回道:「要說也行,但你要發誓不說出去,否則就算誅我十族也不說」

「行,我發誓,你趕快說吧」天意公主一臉急切,充滿期待的月牙雙眸光芒流轉,芳心暗自思忖:這肯定才是臭小子真正的弱點,不然他不會這么緊張。

寶玉對天意公主的反應很滿意,但他並沒有立刻說出秘密,反而迅速解開天意公主的腰帶。

天意公主不由得大感不滿,嬌聲斥責道:「大膽臭小子,你干嘛脫我衣裙」

「公主不是要知道秘密嗎」寶玉臉上的真誠完全與火熱的內心脫節,只有眼底跳躍的火花才映射出他欲火熊熊的內心。

寶玉一邊繼續為天意公主寬衣解帶,一邊誠懇解釋道:「這秘密光用嘴說不清楚,必須加上動作才能明白,而且我說了後,公主也可以立刻試試。」

「臭小子,這件不能脫,啊死小子,你竟然連這件也敢脫。」

半推半就的反抗當然敵不過色狼的魔爪,最後天意公主只能恨聲威脅道:「臭小子,如果本姑娘發現你說的不是實話,看我不誅你」

「十族,對吧」寶玉嘻笑著接過話頭,並將天意公主的肚兜隨手扔到一旁,激道:「我可沒有騙你,況且我現在不也光著身子嗎我都不怕,你堂堂公主怎會怕對了,你不會真的害怕吧」

「哼本公主天不怕,地不怕,你能光著身子,我自然也敢」天意公主猛然一挺嬌軀,脹紅著小臉,毫不示弱地說道,椒乳雖然僅只一握,但嬌嫩挺拔,再加上兩抹醉人的鮮紅,瞬間多了幾許嫵媚豐姿。

「臭小子,快說,究竟怎么樣才能搞定它」銀刀已被寶玉丟到老遠,天意公主習慣成自然,一把緊緊拽住寶玉的陽根。

「公主,要想將我這寶貝弄軟,最好的方法是將它放進這兒」

寶玉以手代話,摸到天意公主的雙腿之間。

那淡淡芳草難以遮掩嫩紅幽谷,從未待客的玉門微微顫抖,處子陰di若隱若現,剎那間就將寶玉的魂魄勾入其中。

「啊不許摸,好難受」

純真至極的天意公主連連閃躲,雖然有種怪異的感覺,但她可沒有忘記正事,夾緊雙腿的同時,月牙美眸寫滿懷疑。

「臭小子,你說謊,你那東西那么大,人家這兒這么小,怎么放得進去你肯定是想欺騙本公主,對不對啊,你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