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節(1 / 2)

</br>兒如此說,我就放心了」賈赦撫須微笑,隨即的話語化去寶玉心中迷霧,他雙目放光道:「聽說玉兒與禮部侍郎石大人是好朋友,是否確有其事」石鈺與寶玉的關系盡人皆知,寶玉自然不可能說不知道,隨口回應的同時已經隱約猜到答案。

果然,賈赦聲調一揚,充滿期待地道:「石大人如今貴為禮部侍郎,公務繁忙,那紅樓香煙的事物必然無暇打理。近日賈薔正巧空閑,想謀個差事,玉兒你是紅樓當家,能不能讓薔兒到店里幫石大人的忙」

寶玉一邊臉露自然微笑,一邊暗自咒罵:這老家伙還未當上家主就想玩花樣了他媽的,倒下一個忠順王又來一個賈赦,這天下的貪楚小人真是太多啦寶玉暗自不屑冷笑,經賈赦這一提醒,他終於想起另一個自己還是禮部侍郎,可他除了接官印時去過一次禮部外,至今還沒有享受過做官的樂趣。

「大老爺放心,過幾日我就跟石兄弟說說,沒問題的。」

「好、好大伯沒有看錯你」

賈赦見寶玉出乎意料的好說話,見四下沒有太多閑人,竟然自懷中掏出香煙,遞了一根給寶玉。

「玉兒,這玩意兒真是好東西,真後悔以前沒有及時發現。」

一番閑聊過後,意興索然的寶玉在即將失去耐性前借故離去,而目的得逞的賈赦也是歡天喜地,看著寶玉的背影更加輕視。

「唉」

寶玉望著女眷群中的姐姐妹妹,不由得大生感嘆,他的計劃很完美,但卻引來眾女的哀傷悲泣,覺得罪大惡極。

賈家眾女中,迎春雖然知道真相,但她也知道那可是誅滅九族的欺君大罪,所以無論怎么樣她都不敢松口,反而成為最難受的人。

眾姐妹全都無精打采,更沒心情與寶玉嬉戲玩耍。

寶玉終於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再次一聲無奈嘆息後,他最後望了林黛玉、薛寶釵諸女一眼,隨即走向角門。

「玉兒,你等等」

柔媚的呼喚讓寶玉剎那間心神振奮,回身一看,是薛姨媽在李紈陪同下疾步追上來。

鳥語悠揚,花香醉人,寶玉只覺得從地獄來到天堂,心想:難道是美人兒姨媽知道我寂寞,所以要來安慰我嘿嘿

因喪禮之事,薛姨媽與薛寶釵、香菱暫時回到大觀園,不過人來人往,難與寶玉有私下相會的時間。

「姨媽,您終於回來了,我可想死您啦。」寶玉強自抑制情欲,但出口之言還是彌漫著隱晦的激情,並情不自禁走向薛姨媽。

「玉兒,姨媽也想你」薛姨媽雖也情潮激盪,但李紈在旁,她可不敢有半點放肆,急忙用加重語氣的話語提醒寶玉小心為妙。

「嘻嘻」李紈倒未多想,一如既往調侃道:「你看我沒說錯吧寶兄弟看到你肯定比見到他娘親還激動,你早就該搬回來了。」

心虛的薛姨媽強自展顏一笑,含蓄給了寶玉一記白眼秋波後,平靜的轉移視線,道:「玉兒,你蟠大哥要到關外散心,他想在走前與你見一面。」

「好啊」寶玉爽快答應下來,隨即唏噓地問道:「不知蟠大哥心情好點沒有」

「唉蟠兒已經是這樣了不過這樣也好,否則他總有一日會被那群狐朋狗友害死。」薛姨媽談到一向惡霸的兒子,心情總是特別矛盾。

「姨媽如果沒事,不如明兒一早帶我去見蟠大哥吧」寶玉心中情懷激盪,對於薛姨媽發出激情的邀約。

薛姨媽芳心一顫,只覺得一股熱流憑空突現迅猛沖入幽谷,使玉門變得泥濘不堪。

「好啊,明兒一早姨媽在府門口等你。」

「紈姐姐,蘭兒進來身子可好」寶玉得到薛姨媽含羞帶怯的回應自是志得意滿,隨即將心神轉到李紈身上。

「蘭兒近日開朗許多,他可是整日念著你這二叔。」說著,李紈的玉臉閃過淡淡的疑惑,不明白賈蘭怎么突然與寶玉關系那么好,忍不住問道:「你給蘭兒灌了什么迷湯,他與賈環整日都說你的好處」

「呵呵」寶玉發自真心喜形於色,不過卻不敢說出實話,只能用傻笑朦混過關。

寶玉一直在私下派人帶賈蘭與賈環出府四處玩耍,可這件事若是讓李紈知道,還不將他恨到骨子里。

「二叔」

稚嫩的童音透出濃濃驚喜,正被談論的賈蘭甩脫丫鬟的手大步沖上前,縱身就跳入寶玉的懷中,緊跟其後的賈環雖沒有這般激動,但也是緊抓寶玉的衣袖,大為興奮。

「欸」寶玉俯身摸了摸賈蘭的頭頂,純真孩童之心讓他備感輕松,當長輩的自豪油然而生,道:「來,讓二叔看看長高沒有」

「二哥,你還有沒有新奇玩意兒上次給我們的好東西已玩膩了。」賈環年歲更大,一句話就說出寶玉的小手段。

「寶兄弟,你這樣會寵壞小孩子的」李紈芳心悄然生出一絲不快,還有一點失望,她一向嚴厲管教賈蘭,她可不想賈蘭從小就沾上玩樂的壞習慣。

壞了李紈眼底的埋怨並未逃過寶玉的法眼,他心中暗恨,不由得大罵賈環:自己明明叫他不要泄露,他反而當著眾人的面大聲說出來。

但寶玉絲毫沒有慌張,而是高高舉起賈蘭擋住李紈的目光,隨即給聰明的賈蘭眨了眨眼,然後面不改色地笑道:「紈姐姐多慮了,這是我給蘭兒他們勤奮念書的獎勵,只要他們達到夫子的要求,我就送他們一件禮物,這樣也算獎懲分明,對不對」

「是啊」聰慧的賈蘭立刻看懂寶玉的眼神,毫不猶豫地道:「母親,孩兒專心苦讀也應該有點獎勵,而且您放心,二叔說了,讀書識字才能懂得做人的道理,孩兒不會忘記」

「你這孩子」李紈的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對自己錯怪寶玉不禁心生歉意,邁步上前伸手接住賈蘭,道:「來,到娘親這兒來,不要鬧你二叔了。」

說到這里,李紈話鋒一變,沉聲道:「寶兄弟,是嫂嫂錯怪好人,蘭兒的事讓你費心了」

寶玉將賈蘭送入李紈的手中,交接之際,大手「無意」的不輕不重在李紈的皓腕上一滑而過,道:「紈姐姐怎么也這么見外我這做二叔的當然應該好好教導蘭兒,賈家將來還要靠他光宗耀祖呢」

「唔」

叔叔誇獎侄兒本是普通的話語,卻猶如巨石砸入水面般,盪起李紈心海的層層波瀾,頓時心房一酸,不禁又想起亡去的相公。

「環兒,你這野小子又跑到哪兒了」

趙姨娘焦急的呼喚聲在人群中響起,循聲而至的她還未走近,已忍不住眼中一亮,道:「寶玉,原來環兒在你這兒呀」

看在探春的面子上,再加上趙姨娘已脫胎換骨,寶玉對她也露出友善的微笑,他故意迎上去,距離李紈遠了一些,這才親切地道:「姨娘,多日不見怎么消瘦了有什么難處盡管跟我說。」

「沒什么,大家待我都很好」

趙姨娘發自真心的向寶玉感激一笑,但眼底一縷幽怨卻悄然涌現。

寶玉隨口之言無意中挑起趙姨娘的心事,自賈政重傷後,她就變成有實無名的寡婦,再加上她只是沒有娘家背景的側室,一干姑娘主子不討厭她,下人們的態度卻有了變化。

趙姨娘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又處處不得意,當然會大覺委屈。

「環兒,不要賴著二叔,今兒又不好好念書。」趙姨娘上前欲將賈環抓過來,她這兒子可比賈蘭頑劣許多,身子一晃就閃到寶玉的身後。

「啊」收勢不住的趙姨娘一下子撲空,她又一腳踩在碎石上,嬌軀就此突然失去平衡,倒向寶玉。

「姨娘小心」

大庭廣眾之下,寶玉大手一探一推,恰到好處地扶正趙姨娘,動作之快無人能看清楚。

「環弟別鬧,聽姨娘的話,否則下次就沒有獎勵了」寶玉面色不變,無比自然地回身將賈環牽到趙姨娘面前。

「二哥,我把三字經背完才出來的。」賈環雖然一臉埋怨,但在寶玉大棒加糖果的政策下還是乖乖受教。

不知趙姨娘還未從摔倒的驚嚇中恢復,還是因為其他原因,她臉色通紅、木然呆立,竟然連賈環的抱怨也似若未聞。

「那背來聽聽」寶玉知道這同父弟弟天生不是讀書的料,也想看看自己的教育方式有沒有效果,更想在李紈面前風光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賈環果然視寶玉的話語為聖旨,大出意料地朗聲背誦起來,雖然不是倒背如流,但也背個一字不漏。

「呵呵好好小子明兒哥哥帶新玩意兒回來」

寶玉不由得大為歡喜,李紈、薛姨媽、趙姨娘三女眼中的崇拜讓他為之飄飄然,心想:原來為人師表的感覺這么好啊

「寶兄弟,想不到你這么會教小孩子念書」李紈芳心的震撼全寫在臉上,感嘆中透出濃濃期待:「學塾的夫子近日有事回鄉,不如你抽空來教蘭兒。」「我也要二哥當夫子」未待寶玉同意,賈環已搶先嚷道。

小孩爭風吃醋的天性顯露無疑,讓一干大人不由得為之啞然失笑。

「既然紈姐姐有命,弟弟當然聽從。」

寶玉外表平靜,內心則是一陣狂喜,他在賈蘭與賈環身上下了那么多苦功,目的自然不是想當什么好老師。

賈蘭與賈環聞言歡呼雀躍,小腦袋瓜已經幻想寶玉帶他們滿街亂逛,但身為母親的李紈與趙姨娘感受卻大大不同。

寶玉眼中的火熱雖然一閃即逝,卻被李紈無意之間看到,心房一驚,人qi警鍾立刻悠然長鳴,眼簾向下一垂,目光再也難以平靜,並不停懷疑自己的直覺,心想:寶玉那么出色,身邊又有那么多美麗的女子,怎會對自己這個寡婦有非分之想呢再說自己可是他的親嫂嫂,不會的,寶玉不會有那種念頭。

趙姨娘沒有看到寶玉的眼神,但她對寶玉的企圖卻無比肯定,因為寶玉「救」她的那一刻,留在她乳峰上火辣辣的感覺至今猶存,那羞人的酥麻、酸脹已經涌入她小腹下。

「嗯」趙姨娘微不可察地呻吟一聲,她已經好久沒嘗過這種火辣辣的感覺,看著寶玉離去的背影,目光突然變得迷離起來。

迎著淡淡的暮色,寶玉拖著長長的影子回到怡紅院。

每當想及明日的約會,寶玉胸中的欲火就會劇烈燃燒。

好久沒有與姨媽親密了,還有不知香菱想通沒有嗯,明天一定要狠狠征服姨媽,讓她在香菱耳邊多說我的好話,嘿嘿念及此處,寶玉呼吸一盪,不由自主加快腳步撲向後院諸女。

「啊」欲火焚身的寶玉剛跨入後院角門,就與鴛鴦撞個正著。

鴛鴦避之不及,本想往旁邊移,不料寶玉大手一橫,就將她抓入懷中。

「鴛鴦姐姐,我們還真是有緣」

「你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鴛鴦雖然住進怡紅院,但寶玉身邊女人太多,而且她又面子薄,生怕被襲人等女取笑,所以這幾日一直躲著寶玉。

可該來的總會來到,美食就在嘴邊,寶玉怎會白白放過

「嘿嘿干什么當然是想與鴛鴦姐姐秉燭夜談。」盡職盡責的大色狼果然演技不凡,一臉壞笑向瑟瑟發抖的小羔羊逼去。

鴛鴦的臉頰上嫣紅流轉,心中只有羞怯,沒有害怕,羞聲道:「二爺,別鬧了,老太太派人傳話,要我回去伺候,她還等著我呢。」

鴛鴦本能地預感到不妙的處境,急忙抬出賈母做擋箭牌,隨即又充滿情意地道:「我剛來,不想讓姐妹們嫉恨我,襲人她們已經等你很久,你還是快進去吧是你的總是你的,人家又不會跑。」

鴛鴦已經表明態度,而且還十分為寶玉著想,如此細心體貼絕不在襲人之下,不過此刻寶玉欲火升騰,他只想現在,不管以後。

未待鴛鴦的情話說完,寶玉大手一摟橫腰托起鴛鴦,強健的雙臂再往上一提,就像土匪搶親般將鴛鴦扛起來。

「啊,寶玉,放我下來,壞蛋、yin賊、大色狼」情急之下,鴛鴦不顧上身倒伏至寶玉的後背,一雙粉拳捶打著寶玉的後背。

雖然鴛鴦不停捶打著寶玉的後背,可卻連蚊子也打不死一只,倒更像為寶玉捶背按摩,安慰他「工作」辛苦了。

第九章 姨媽刺字

寶玉扛著鴛鴦大步前進,踏進卧房的一刻,突然說道:「你們就別偷看了,待會兒我就來收拾你們還有,記得去老祖宗處幫鴛鴦告個假,就說她身子不適,要休息兩日。」

「嘻嘻」眾女先後從轉角處走出,滿臉笑意領命而去。

眾女心中絲毫沒有嫉妒,反而不約而同相視一笑,那如釋重負的眼神既是為鴛鴦而喜悅,也是因為今後又多了個幫手而輕松:這下好了,多一個姐妹分擔,就不用夜夜都求饒了,咯咯

「不要」面對眾女嘻笑的眼神,鴛鴦羞得渾身發緊,為了保住面子,她大喊道:「不要告假,我身子好好的沒什么不適。」

「啪」寶玉大手一揚,在鴛鴦翹挺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激情的掌聲回盪中,將情欲之火拍入鴛鴦的心海中。

「寶貝兒,我保證你馬上就會身子不適,不信的話可以問問襲人她們。」

「咯咯鴛鴦,好好休息,我們會幫你告假的。」

麝月的歡笑聲印證寶玉的話,眾女都深知鴛鴦面子特別薄,相視一笑,紛紛走出後院為他們騰出空間。

寶玉扛著鴛鴦走入門內,房門一關,他一反先前的野蠻,鄭重說出歉疚之言:「鴛鴦,苦了你了,以前都怪我讓你白受那么多委屈。」

鴛鴦要的就是這一句話,心房一酸,瞬間失守,隨即淚流不止,她撲入寶玉的懷中,終於說出暗藏在心底已久的話語:「不,全是我的錯,都怪我太要強,都是我的錯。」

話語一頓,鴛鴦緩緩抬起頭,就像所有即將夢想成真的少女般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道:「寶玉,你會原諒我嗎我說了那么傷人的話,雖然都是違心的,說了我就後悔啦。」

「傻丫頭」見原本剛強的鴛鴦變得誠惶誠恐,寶玉不由得心疼與自責,神色更加鄭重地安撫道:「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敢作敢當、喜歡你對我大聲喝斥,如果你變得像襲人她們一樣,你就不是你了,也就不是我喜歡的鴛鴦,明白嗎」

「我我明白了。」

面對幸福的來臨,鴛鴦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而寶玉的話語又像迷霧中指路的明燈,讓差點失去自我的她再次找到自己。

幾秒沉思後,鴛鴦點了點頭,聲調一揚,雙眸閃光道:「原來你喜歡被我罵呀,寶玉,你不會又犯病了吧」

「撲通」一聲,寶玉的元神瞬間昏倒在地,心想:自己辛辛苦苦說這么多真心話,換來的結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一個神經病,唔,這是什么世道呀

寶玉翻了一個白眼,正好看到鴛鴦玉手的小動作,那分明就是奸計得逞的歡喜模樣。

「好啊,敢戲弄主子,看我怎樣執行家法」

「嘻嘻」鴛鴦急忙奮力反抗,可她又怎么會是寶玉的對手隨即一件件衣裙飄飛而去。

這時鴛鴦一聲嬌斥,玉手挾帶著猛然爆發的力量撲上寶玉,狠狠將他的長袍撕得七零八落。

「唔」未待鴛鴦的歡呼聲出口,寶玉火熱的唇舌已封住她的檀口。

纏綿熱吻雖然勾魂盪魄,但卻不能撲滅寶玉心中蔓延的情火,如有魔力的大手攀上鴛鴦的玉峰,撫弄著那敏感的乳珠。

「啊」鴛鴦突然一聲慘叫,原來寶玉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核,她的酥乳已經被寶玉揉捏變形。

鴛鴦的驚叫聲還未散去,脹疼轉眼間又化為醉人的酸脹、勾魂的酥麻,本已脹大的乳頭再次一挺,好似掛在枝頭的紅櫻桃般,分外誘人。

寶玉大手揉捏擠壓間,千滋百味悠然而生,鴛鴦從未經受過此等沖擊,朱唇急劇張合、嬌喘吁吁。

寶玉大是知情識趣,大手微微一松,唇舌隨即降臨到鮮紅的乳暈上。

「呀」

寶玉的舌尖剛舔在鴛鴦的乳尖上,鴛鴦的身子就猛然緊綳,她竟高潮了,一汪春水噴射而出,灑在寶玉的大手上。

寶玉的指尖順著鴛鴦的玉腿向前滑動,最後在掛滿露珠的蔭唇上揉捏起來。「啊啊」羞人的大叫過後,鴛鴦的舌尖顫抖不休,再也壓抑不住呻吟出聲,最為敏感的要害處已經任憑寶玉撫弄。

「啊,寶玉,不要停」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鴛鴦嘴邊回旋,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說的是「停」,還是「不要停」。

寶玉的手指停下來了,但他的唇舌卻停不了。

寶玉的紅舌挾帶凶猛之力堅定地撬開鴛鴦顫抖的玉門,懷著無盡好奇之心,舌尖緩慢地向里鑽。

一刻鍾後,足以融化鴛鴦嬌軀的前戲這才告一段落。

寶玉吃下一口處子蜜汁,隨即從鴛鴦的腹下緩緩爬起來,舌尖在ru房上打轉,陽根則抵在玉門上。

「滋」寶玉腰身一挺,龜冠逐分逐寸插了進去。

「啊」

鴛鴦的花瓣一點一點盛開,波紋在蔭唇上擴散開來,隨著陽根的深入,震波一浪一浪涌向她的花心深處。

寶玉腰身一頓,rou棒前端碰到一層阻礙。

鴛鴦頓時朱唇一張,心房緊張到窒息的地步。

在這剎那,寶玉與鴛鴦四目相視,醉人的情意在目光中纏綿交織。

鴛鴦羞怯地點了點頭,雙手牢牢抱住寶玉的脖子,寶玉則回以溫柔的眼神,隨即猛然身軀向下一沉,rou棒狂野地刺穿chu女膜。

瞬間寶玉的動作從溫柔變成狂野,霸道的一刺毫不停留,一插到底,將長痛化為短痛。

「呀

雖然鴛鴦已經做好准備,更是渾身酥麻、春水泥濘,但在失去處子之身的剎那,還是感到一陣劇疼。

鴛鴦一聲悲鳴,在這幸福的瞬間,兩行清淚滑出眼眶,滴在床榻上。

rou棒插入花心後,寶玉強自停下動作,鴛鴦則扭曲著身子,疼得一動也不動。寶玉與鴛鴦仿佛變成誘人的雕塑般,就連風兒也好似陷入泥潭,唯有處子血絲在私處緩緩流動,在床單上留下銷魂的桃花印記。

「鴛鴦,疼嗎」

「不疼。」

鴛鴦眼角淚痕未干,在寶玉柔聲的關懷下,她突然爆發出倔強的性子,在很是美妙的時刻、很是美妙地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