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剎那,風兒變得無比緩慢。
尤二姐的靈魂緩緩飄向身軀,兩人的目光緩緩交織在一起。
在這一刻,沒有刻骨銘心的激烈,也沒有生離死別的悲壯,但心靈火花的閃爍依然唯美動人,直透心間。
在五彩霞光的映照下,眾人緊張的期待中,尤二姐終於再次張開美眸,眼簾顫抖的剎那,她的命運已經打開新的篇章。
笑容頓時彌漫尤家母女的臉頰,而賈家上下很快被一片愁雲慘霧籠罩。
曾經天下人對賈家只有一個印象白玉為堂金作馬,風光無比,羨煞旁人,如今,倒霉、厄運、多事無數的詛咒抹殺賈家的光輝。
元妃的喪禮結束不久,賈蓉屍身剛剛埋葬,又一個驚天噩耗傳遍金陵。
寧國府竟夜遇凶匪,賈珍正巧回府辦事,與賈芹一起英勇抗匪,勇敢的兩人當場搏殺悍匪十余人,可惜他們也身中十余刀不治而亡。
又一位「英雄」誕生了,朝廷聞訊立刻頒下聖旨,追封賈珍為武勇侯。
「噗」
當寶玉聽到這則消息時,他正在宮內飲茶,就此浪費一口茶水,心想:他娘的,這到底是誰編出來的故事真不愧是世家大族,狗頭軍師就是多,齒
「寶玉,你別笑得這么大聲,小心被人發現。」
迎春雖然也不喜歡賈珍,但她可沒有寶玉那般嫉惡如仇,想起賈府接連出事,不由得嘆息一聲。
「好,我盡量忍一忍,呵呵」
寶玉也不想笑得那么放肆,但他實在壓抑不住心中的歡樂。
因為賈珍父子相繼意外身亡,寧國府嫡親死個一干二凈,為了制止一干旁系的蠢蠢欲動,尤氏果斷地做出一個意外的決定將寧國府並入榮國西府的名下。
看著一箱箱金銀財寶搬入西府庫房,東府賈赦自是大為妒恨,好在新一任家主挑選的日子即將來臨,他才沒有鬧出更多風波。
「臭小子,老實交代你在太子宮里干了什么事」
天意公主對賈家的權力之爭毫無興趣,縱身一躍,跳入寶玉的懷中。
「我沒干什么,就是教訓兩個惡心的小太監。」
說起昨日之事,寶玉想起天意公主那塊令牌的功勞,大手輕輕一揚,在天意公主的翹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嗯」
天意公主的身子微微一顫,被寶玉這一巴掌打得眉目如絲,不過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臭小子,我才不管小太監的事,老實交代你與李芷兒干了什么,有沒有給本公主戴綠帽」
寶玉不由得直翻白眼,迎春則羞得玉臉一片通紅。
寶玉的大手又高高揚起來,正要重重打下去時,天長慌慌張張跑進來,稟報道:「公主,太子妃闖進來了,說是來捉拿小寶子。」
「哼,敢跟本公主搶男人,想得美」
瞬間天意公主渾身斗志沸騰,一個挺身從寶玉的懷中跳下來。
寶玉急忙伸手抓住天意公主,沉聲道:「小寶貝兒,別鬧了,你不想我替皇後娘娘治病嗎」
「這」
天意公主歪著腦袋,眨著月牙美眸,認真思考起來。
「讓開,給本妃讓開,交出小寶子,不然我不客氣了。」
很快,李芷兒的聲音傳入房中,一連串雜亂的腳步越來越近,地久雖然忠於職守,但還是節節敗退。
這時,天意公主主動沖出去,氣勢洶洶地說:「李芷兒,你想找我吵架呀哼,小寶子沒在我這兒。」
「胡說,他一大早不見人,不是被你抓走了,怎會突然不見」
天意公主與李芷兒隔著一道院門互相瞪著對方,好似兩只美麗的小母雞,在她們的身後,各自的心腹宮女做出張牙舞爪的模樣,不過她們可沒有主子那么認真,顫抖的唇角強壓著嘻笑的沖動。
李芷兒為了「小寶子」,終於不害怕天意公主的拳腳功夫,充滿勇氣逼過去。李芷兒與天意公主的距離越來越近,衣袖則越撩越高。
「太子妃,奴才在這兒。」
突然,寶玉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及時化解李芷兒與天意公主的爭斗。
天意公主自然趁機奚落李芷兒,而李芷兒尋回寶玉也是滿心歡喜,難得沒有還口,立刻興高采烈地返回東宮。
「小寶子,你去哪兒了還有呀,我昨夜怎么突然睡著了」
「太子妃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所以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我一大早起床,閑著無聊,四處逛了一下,沒想到一時迷了路,呵呵」
寶玉懶散地站在李芷兒面前,隨口胡謅破綻百出的借口。
對此李芷兒竟然一點也不懷疑,一番嘻笑後,她話鋒一轉,突兀地舊事重提:「小寶子,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太監究竟是怎么變成不是男人的男人他們又怎么討老婆呢」
「啊」
寶玉的下巴急速下墜,足足過了好幾秒這才挺直腰板,小心翼翼地反問道:「太子妃,這事您真想知道」
「當然啦」
李芷兒用力地點頭,而且受到寶玉語調的影響,她的眼眸也變得凝重,仿佛那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您真的想知道」
寶玉的口吻更加肅穆。
「真的」
李芷兒點頭的力量更加堅定。
「那我真的要說了。」
這時,寶玉心中最後的一絲良知卻掙扎起來。對於寶玉的「良知」,李芷兒卻毫不領情,蔥白的手指戳在寶玉的額頭上,嬌嗔道:「死小寶子,還不快講,啰嗦」
此情此景如果落入外人眼中,不是打情罵俏又是什么
「我還是不講了。」
李芷兒這一戳,徹底毀滅寶玉的軟弱,他心窩一盪,神色卻截然相反,面帶地擔憂道:「我說了會被殺頭,算了,不說啦。」
「唉,你怎么一點也不像個男人說吧,我絕不生氣」
寶玉越是猶豫,李芷兒的興趣就越是高昂。
「那我真說了,太監其實」
李芷兒心神一振,不由自主豎起雙耳,不料寶玉卻又戛然而止。
「唉,我一時也說不清楚,咱們不如到房里,我有一個好辦法讓您很容易就明白。」
寶玉的聲調已經微微嘶啞,他勇敢的揮動鋤頭挖起美麗的陷阱,雖然揮汗如雨,卻樂在其中。
春風一盪,兩道身影來到未來皇後的閨房中。
「回太子妃,太監之所以從男人變成太監,是因為因為」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寶玉的臉皮也是出名的厚,但此時此刻他還是結結巴巴,一連幾次停頓後,這才咬牙道:「因為太監進宮時被閹了」
「我知道太監是被閹了,可我就是不明白閹是什么意思,笨蛋」
唉看來不說清楚不行了寶玉把心一橫,終於說出天下所有太監心中永遠的痛:「就是指男人那玩意兒被割掉了。」
「那玩意兒那玩意兒是指什么我看你也沒少什么呀」
李芷兒臉上的不滿更是強烈,末了,恨聲補充道:「你還真笨呢,怎么總說不明白。」
怎么會這樣難道真是我笨嗎寶玉不禁懷疑起自己,隨即為了捍衛男人的尊嚴,不得不循循善誘道:「那玩意兒就是您與太子洞房時那玩意兒,長在太子雙腿間的東西。」
艱難解釋的同時,寶玉還用手比劃一下形狀,不料李芷兒的不滿卻更加強烈。
「哼你這個笨蛋,我又沒見過太子長著什么玩意兒,你倒是聰明點,說清楚,別想唬弄我,不然」
沒沒見過哇、哇、哇不會吧,可能嗎天啊鋪天蓋地的巨浪席卷寶玉的心海,大受震撼的他除了雙目大張、下頷脫離外,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喂、喂、喂」
李芷兒先是輕聲呼喚,最後干脆附耳大吼,終於叫醒走神的寶玉,並再次追問道:「你倒是說呀,別想朦混過去」
「你你們沒洞房嗎」
顫抖的話語強自抑制無盡的好奇,男人雖不是天生八卦,但對這方面還是興趣無窮。
「怎么沒洞房我可是皇家欽定的太子妃」
李芷兒先是自豪的昂首挺胸,隨即又悶悶不樂地道:「不過我寧願不當這太子妃,討厭」
此刻寶玉只有心情聽前面一句,更好奇地問道:「你們是怎么洞房的」
「不就是喝了交杯酒,然後上床睡覺,難道這還不算洞房嗎」
李芷兒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來,少女的本能讓她覺得確實少了什么,但誰讓她大婚前弄跑在宮中教習的女官。
「那你們睡覺沒脫光衣服嗎」
「為什么要脫衣服太子那晚去找小太監了,又沒在我房中睡過。」
「轟」的一聲無形巨響,李芷兒隨口就說出一個天大的秘密,讓寶玉瞬間變成泥塑木雕,心想太子妃不會還是個chu女吧
「小寶子,你今天怎么啦總是傻乎乎的。」
李芷兒受不了寶玉的呆滯,下意識問道:「是不是脫掉衣服就能明白,我大婚洞房有什么不對嗎」
「是啊」
傻乎乎的寶玉傻乎乎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嘻嘻」
嬌聲笑語中,李芷兒突然出手扯住寶玉的衣襟,不待寶玉恢復清醒,她已經扯開太監服的腰帶。
「太子妃,您做什么不要啊」
微涼的春風喚醒寶玉,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羅衣半解,春光乍泄,好不害羞
「不許動,這是命令」
李芷兒竟然用上主子的威嚴,逼迫寶玉不許反抗,並有如色魔般凶狠地道:「本妃一定要看,你從也要從,不從也要從」
「唔救命啊,強jian啦」
寶玉仰天悲呼,可惜天空翻騰的雲霧只會團團打轉,歡呼雀躍。
衣衫四處紛飛,寶玉急忙雙手捂住最後的要塞,情急之下,他靈機一動,道:「太子妃,好了、好了,這樣就可以解釋清楚了」
「是嗎那你快說」
知識需要言傳身教,但有些感覺卻是與生俱來,此時李芷兒感到莫名的慌亂,下意識縮回手。
寶玉再次陷入理智與欲望的沖突中,他強自壓下洶涌的情潮,低沉沙啞地解釋道:「男人在這兒有一樣東西,像棍子一樣,這就是男人的標志,但進宮時被閹割,所以就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
寶玉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部。
「哦」
李芷兒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拉長聲調的驚嘆後,她忍不住眉開眼笑地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那兒沒有東西,原來是被卡嚓了,嘻嘻」
寶玉滿臉苦笑,小寶玉則大為不滿,奮力一彈,差點令寶玉原形畢露。
寶玉急忙彎腰,同時用盡全力夾住不聽話的小寶玉。
「小寶子,你真可憐」
太子妃繞著半裸的寶玉一圈,隨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對男人的身軀充滿好奇。
寶玉無言以對,只得垂下頭顱,因為他的確可憐。
「小寶子,你好瘦帕,是不是沒吃到好東西呀」
李芷兒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上上下下「檢查」寶玉的身體,極力滿足她的好奇心。
寶玉暗自流淚,如此一幕,令他想起他為巧姐上葯時的情景,嘗到因果循環的滋味,心想:嗚原來自己也有被女人非禮的時候。
也許是女子的本能,李正兒的玉手跳過寶玉捂住的部位,她眼珠一轉,好奇問道:「小寶子,那洞房又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們不能洞房,卻能討老婆呢」
意外襲擊再次殺入腦海,寶玉手掌一顫,剛剛撿起的衣衫又落回地面。
太過分了,這個女色魔太過分了,簡直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剎那間,欲火點燃寶玉的雙眼,他站直身軀,一腳將衣衫遠遠踢開,朗聲回應道:「因為太監被割了那玩意兒,所以不能洞房,而太監討老婆只是擺在家中好看,不可能像正常夫妻那樣洞房。」
「可可是太子不是太監呀,為什么」
見李芷兒話語遲疑,已下定決心的寶玉急時接口,追問道:「太子妃是不是想問正常夫妻如何洞房」
「啊」
寶玉的反擊成功了,李芷兒腦中一陣混亂,良久後,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問題呀也很難解說」
寶玉似先前一樣故作為難之狀,嘆氣道:「要想說清楚的話,需要太子妃配合才行。」
「行,沒問題」
寶玉兩人身處的空間悄然變得旖旎火熱,但李芷兒為了追求「真相」,刀山火海也無所畏懼。
潛意識里,李芷兒不願就這樣不明不白過一生,少女的本能雖然感受到不妙的氣息,但她心底一縷暖意卻一次又一次改變思緒。
「啊小寶子你干什么干嘛脫我衣服」
兩秒後,李芷兒的決心受到挑戰,她猶如受驚的兔子般向後跳,因為寶玉竟然要脫她的衣裙,但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不是您答應要配合嗎要知道什么是洞房,當然要脫衣。」
大色狼委屈的埋怨小白兔。
「這樣呀。」
李芷兒的芳心中七上八下,跳個不停,意念百轉千回之間,她不由得暗自尋思:小寶子只是太監,不是真正的男人,既然不是男人,那自然也算不上男女授受不親。嚼,就是這樣丨不待李芷兒點頭同意,寶玉的手掌已在她嬌軀上游走,但與其說是脫衣,不如說是撫摸。
「小寶子,你怎么這樣脫啊,不能捏那兒,好酸,嗯輕輕點。」
在李芷兒久久不歇的嬌嗔聲中,她那嬌俏青春的玉體一點一點映入寶玉的心海。
第五章 洞房游戲
春風在歌唱、激情在燃燒,小太監與太子妃的洞房游戲開始了。
「太子妃,小人這就教您怎么洞房。」
烈焰烤干寶玉的喉嚨,他沙啞的話語附耳低吟,誘惑流轉。
「你說就是了,不用靠得這樣近。」
李芷兒本能地往後退,慌亂地擋著寶玉雙手放肆的侵掠。
「我先前不是說過了嗎這種事只能用行動才能解釋清楚。」
寶玉步步緊逼,他已經挖好旖旎美妙的陷阱,現在就看如何才能完美給予李芷兒最後一擊。
李芷兒芳心一片混亂,一個破綻就讓寶玉趁隙而入,撕去她胸前的肚兜,更順手在那嫩紅的乳珠上輕輕一掃。
「啊」
李芷兒的玉手捂住裸露的酥乳,倒是好好保護挺翹的玉峰,但寶玉卻露出得意的微笑,然後大手往下一滑,閃電般勾住真正的目標李芷兒那單薄的褻褲。「不要,小寶子我不想聽了」
李芷兒的瓜子玉臉布滿驚惶,但心中卻始終生不出真正的怒火。
寶玉卻不理會李芷兒的話語,雙手更不慢反快,半強迫地分開李芷兒的雙手,一對酥乳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李芷兒玉峰渾圓挺拔,嬌嫩的乳珠迎風傲立,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抖不休。寶玉目光一熱,嘴唇不由自主向李芷兒的乳尖接近。
寶玉的呼吸很灼熱,包裹住粉紅色乳珠,李芷兒一聲低吟,急忙扭轉身子再次捂住雙峰。
寶玉依然用聲東擊西的計謀,大手迅速滑過李芷兒盈盈一握的蠻腰,「呼」的一聲,李芷兒胯間的薄紗飄飛而起。
「小寶子,你你要做什么」
「我在做示范呀。」
寶玉的大手在李芷兒的小腹上緩緩滑動,指尖已經碰到那幾縷淺淺的芳草,道:「太子妃,這就是洞房的前奏,你經歷過嗎」
「沒沒有。」
李芷兒用力緊夾雙腿,但嫩紅的玉門還是若隱若現,那緊窄的縫隙含苞欲放,宣告著少女的處子之身。
真的是chu女,太子妃竟然真是chu女呃寶玉雙目一亮,手上的力量頓時猛烈許多。
李芷兒感到從未有過的慌亂,心想:原來洞房是這般「可怕」。
李芷兒雙手護住玉峰,卻難以保全幽谷,護住玉門,卻止不住雙乳春光大泄,一時之間,她感到手足無措,一不小心,嬌嫩的ru房就落入寶玉的魔掌中。
文「疼,小寶子,你弄疼我啦」
人乳核第一次遭受重擊,李芷兒忍不住嬌聲埋怨道。
書低沉的悶吼在寶玉的喉間流轉,李芷兒的反應更激起他如痴如狂的欲望,同時也換來他柔情四溢的憐惜,狂野的揉捏變成輕緩的撫摸。
屋「撲通」一聲,李芷兒倒在床榻上,寶玉則好似泰山壓頂般壓上去,不知何時,他的身軀已經恢復原形。
旖旎情勢已是千鈞一發,寶玉卻反常地停下所有動作,只是手捧著李芷兒的玉臉,火熱地凝視著她慌亂、迷離、忐忑不安的雙眸。
寶玉那柔情的目光在靜謐中更顯溫柔,只是片刻的對視,就令李芷兒眼底的慌亂逐漸消失,她腦海微微一顫,突然產生一個「怪異」的念頭原來小寶子長得這么好看,比太子順眼多了。
一縷羞澀在李芷兒的眼中閃現,隨即卻在心中嘆息道:小寶子雖然好看,卻只是一個太監,唉真是可憐,也許這樣可以安慰他一下。
意念微妙變化,李芷兒不再羞澀地掙扎,玉手反而纏上寶玉的肩背。
寶玉得此暗示,不由得興奮無比,猛然吻住李芷兒的檀口。
「唔」
李芷兒唇角盪起一絲呻吟,瞬間她已經沉醉在寶玉的熱吻中。恍惚間,李芷兒的心中浮現一個念頭:原來洞房並不可怕,原來親嘴的滋味這般神奇。
兩舌交纏在一起,游戲升級,寶玉的大手再次握住李芷兒的酥乳,時而狂野,時而溫柔地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