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龍冷冷叫道:「我冤枉他?」
金鋒輕聲說道:「你肯定冤枉了他。不但冤枉,而且,你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看,就一口斷定他的情況。」
「真是笑掉大牙。」
張成龍頓時怒了,嘶聲叫道:「我何來斷錯了他的情況?」
「你,倒是說來我聽。」
金鋒隨手一指,沉聲說道:「你一來什么都不問,就斷了謝廣坤中了邪祟,犯了太歲。」
張成龍大聲叫道:「難道不是?!」
金鋒長身起立,朗聲說道:「當然不是。」
一步邁出,頓時間,金鋒的身影在眾人的眼里無限放大。
金鋒指著謝國輝叫道:「先說你。謝國輝謝先生。你竟然讓佛家除太歲,最基本的常識都拎不清。」
謝國輝渾身一抖,露出一抹驚駭。
金鋒大聲說道:「太歲乃道門值年之物,與佛家完全不搭邊。你卻請了陽牌陰牌給你兒子用,如何能解?」
這話一出來,謝國輝一家子頓時張大嘴,驚悚動容。
金鋒反手再指向張成龍,冷笑說道。
「謝廣坤是本命年,本就太歲犯沖殺。太歲忌紅,你卻用了紅繩金錢困他,如何不斷?」
「就憑這一點,你就輸了。」
聽到這話,張成龍頓時猛然一滯,憤怒的叫道:「那我的太歲符總沒錯吧。」
金鋒背著手說道:「確實沒錯。」
「太歲符,玉牌光,還有你的五雷天罡都沒錯……」
這話讓眾人一片茫然,不知道金鋒說這話又是幾個意思?
張成龍一張臉變了又變,大聲叫道:「既然都沒錯,那你有何來我算錯那一說。」
金鋒看了看張成龍,輕聲說道:「我說你道行太淺薄,只看見了表皮,沒看見本質。」
「張道陵傳了兩千年的道統輪到你們這批人手里,臉都丟光了。」
「我都為你感到羞恥。」
張成龍一聽這話,頓時勃然變色,鐵青著臉厲聲爆吼:「你敢羞辱我。」
「你敢羞辱我!」
金鋒指著張成龍叫道:「羞辱你,那是你活該。」
「道行淺,可以修。但你卻執迷不悟,把罪名強加在謝廣坤的頭上,那就是你的人品有問題。」
張成龍氣得來渾身都在哆嗦,指著金鋒厲聲叫道:「你……你有種……」
「你有種把他治好。」
金鋒一拍雙手,大聲叫道:「我肯定要把他治好。」
「而且還要當著你的面治好他。」
「好好打一打你們龍虎山張家的臉。」
張成龍站在原地,一連叫了幾個好字:「你要治好他,我,我……我給你磕頭賠罪。」
金鋒冷笑說道:「我要治不好他,同樣,給你磕頭。」
隨手一揮,金鋒大聲叫道:「開挖機來。把這房子給我挖了。」
此話一出,全場變色。
所有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挖,挖房子?
這……
這又是幾個意思?
金鋒回頭,久久未現的鷹視狼顧打出去,沉聲叫道:「謝廣坤,要證明你的清白,就給我挖了這座房子。」
謝廣坤渾身一個哆嗦,重重的點頭,握緊拳頭,大聲叫道:「是!」
噗通一下,謝廣坤就給自己的老爹跪了下去,哭著大叫:「爸。我信鋒哥。」
「這房子,不要了!!!」
謝廣坤拼死喊出這句話,謝家上下也是一片震動。
謝國輝直直望著金鋒,沉聲說道:「金先生,你懷疑有人在我家的地下埋了毒物?」
金鋒點點頭,淡淡說道:「那肯定是。」
「而且毒物還不小,就等著今年應在你兒子身上。」
一聽這話,謝國輝身子劇震,往後退了兩步。
這時候,謝國輝的老婆忽然叫了起來,大聲說道:「老公你還記得不?在阿坤生的那年,也是重建別墅的那一年……」
「我們家跟朱家為了孟府省港口……」
聽到這話,謝國輝猛然間想起一件事來,頓時變了顏色。
謝家幾兄弟驚駭之後,更是怒不可遏。
當年謝家跟佛國另外一家大富豪朱家爭奪海邊一處港口,引發了不小的爭斗。
最後謝家仗著新王國也就是以前的王儲的勢力獲得了勝利,朱家不服放出話來,要讓謝家斷子絕孫。
如果真是這樣,那絕對就是朱家干的。
想到這里,謝國輝當即就要下令開挖。
這時候,一旁的張成龍斷喝出口。
「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