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凌峰這一跪,他的兒子侄子們嚇得渾身發抖。
這時候,金鋒拎著濕漉漉的昆侖奴一腳踢翻,楊聰聰大半個身子全都砸在玻璃碎渣上。
「嘿嘿,嘿嘿……」
「老板,有點痛哦。」
這個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的黑大漢跟弓凌峰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半個身子都是鮮紅,卻是依舊賣著最誠懇的笑容。
金鋒指著弓凌峰冷冷叫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規矩該說的我都告訴了你。」
「萬惡淫為首。無論干哪行,戒淫戒色這是規矩。」
「雖然你沒犯戒,但你侄子兒子你沒教好。」
「所以,你該罰。」
「你若不服,給我磕三個頭,前塵種種一筆勾銷。」
「帶上你的人走。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弓凌峰渾身慘白,一雙小腿不住打顫,咬牙嘶聲叫道:「任憑金爺處置。」
金鋒沉聲說道:「你的人,交給你處理。」
「處理不好,我來。」
說完這話,金鋒丟出了一把軍用匕首扔在弓凌峰身前。
弓凌峰口水飛濺出來,重重點頭,痛苦的閉上眼睛,撿起匕首,厲聲叫道:「是我沒教好我的人,壞了規矩。」
弓凌峰膝蓋和小腿鮮血長流,打濕甲板,臉上痛得扭曲變形,嘴里嘶聲叫道。
「照規矩,三刀六洞。我來……」
弓凌峰的兒子弓老幺就是剛才金鋒提到海里去的那個人。
見到自己老爹拿刀要戳,毫不猶豫噗通一下跪在玻璃渣上,重重的向金鋒磕頭。
「金爺。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弓老幺的頭上手上鮮血如小溪一般淌滿全身,觀者無不動容變色。
高飛幾個人齊刷刷的跪在玻璃渣上,頃刻間,玻璃渣刺入膝蓋小腿,幾個人悶嚎出聲,咬著牙向金鋒重重磕頭。
這一幕最慘烈最悲壯的情形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來自內心最深處的震撼。
七世祖緊緊的咬著下唇,連手都在抖。
小惡女兩個女孩哪里見過這樣血腥恐怖的一幕,互相緊緊的抱著,不敢再看一眼。
金鋒,這個人的形象在兩個女孩的心里轟然間崩塌,變成了最恐怖的惡魔厲鬼。
昆侖奴楊聰聰嘿嘿嘿的笑著,左右看看,也跟著弓凌峰幾個不住的給金鋒磕頭,嘴里還叫著老板,我錯了。
金鋒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回頭再看看另外一邊游艇上的嫩模們,低吼出聲。
「再敢勾引我的人。老子把你們全部毀容。」
「賣到菲洲讓艾滋病黑鬼天天糟蹋你們。」
「直到你們死——」
冷得發抖的話語讓十幾個嫩模們嚇得渾身發抖,薄薄的比基尼被嚇出尿來。
轉身上了直升機帶著六叔和戈力起飛走人,七世祖拍拍自己的胸口,趕緊下令把這幫騷貨們送走。
暗地里心有余悸,沒想到自己的親哥還有這么凶殘狂暴的一面。
以後尋寶我他媽再也不帶女人來了。
金鋒開著直升機往南飛行了兩個多小時後,降落在水面上。
第一次操控浮筒降落水面,很是廢了一些功夫。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浮筒直升機浮在海面上也不用擔心被海浪颶風吹倒。
在今天早上開直升機練技術的時候,金鋒發現了這里一些情況,於是回去換了浮筒過來。
這里距離最近的島礁有十幾海里,水深在四十多米左右,不需要借助設備就能摸到底。
跟六叔戈力交代了兩句,三個人一起下潛,一口氣到了海底。
這片區域屬於公海,不同於其他地方,遭受到的污染極地,水質清澈得不像話。
墨魚、鮁魚、紅魚、帶魚、寶刀魚、海鰻、各種魚類在海底歡快游動。
珊瑚礁下的海洋生物更是種類繁多。
鰻魚在奮力的游動,大海蟹趴著不動,偶爾冒出個大海龜來,沖著金鋒幾個人扇動癟癟的手掌,一臉鄙視的游開。
就在一片灰白的珊瑚礁下,一塊紅白相間的瓷器映入眼簾。
金鋒指了指這里,當先游了過去。
站在海底,手里拿著魚叉輕輕的一撥,一陣沙霧起處,幾塊瓷器露出半面真容。
六叔跟金鋒做了幾筆膽子知道規矩。並不忙急著靠近,以免損壞了東西。
戈力拿著魚槍負責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