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弱智行為,換做其他人還真的沒人做得出來。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那就是沈家孤注一擲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李聖尊身上。
晚飯過後,龍二狗、三水、小五小六忙著打麻將,規定只准出不准進,殺得那叫一個血流成河。
張丹則跟賀傑、馬銘陽三個人斗起了地主。
昨晚拼酒沒拼過張丹,兩個天殺誓不罷休變著法的要把張丹搞死。
兩個天殺自然有聯絡的密語和暗號,早就把張丹吃得死死的。
不過有金鋒在旁邊站著,那任何魑魅魍魎都得原形畢露。
沒用多少時候,兩個人就輸得冷汗淋漓,被張丹的一個接一個的炸彈炸得頭暈腦脹,膽戰心驚。
這時候,外面來了輛車,來的人是葛芷楠。
男人婆昨晚喝醉了被金鋒送回家,今天又來,金鋒倒也不意外。
現在的男人婆早沒上一線,轉了後勤還提了一級,空閑時間比在國安的時候還要多。
不過今天的男人婆有些不對勁。
往日的豪爽和奔放變成了扭扭捏捏,憋了好半響都沒說自己來找金鋒是為了什么。
金鋒有些頭痛,點上煙撇著嘴輕聲說道:「行。你不用說,我來問,你就說是還不是。」
「今天來,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
「嗯!是。」
「是有人叫你來找我的對不對。」
「嗯。對。你怎么知道?」 「那個人是不是要你來勸我,讓我……以大局為重,什么東西都給我准備好了。原話是不是這樣?」
「啊……破爛金你太神了哦,你怎么曉得喃。當時你又不在現場的嘛。」
金鋒輕輕嘆氣,這個葛芷楠真的太直了。
直得來沒有一點點的心悸,直得來那么的令人無語。
原本褲袋里的一件東西都已經拿到手里,見到葛芷楠著模樣,金鋒又放開了手。
現在給她,並不合適。
一只手握著葛芷楠的胳膊把她送上車關上門,輕聲說道:「回去告訴叫你來的那個人,說,我金鋒東西不要,好意心領。」
葛芷楠還真的點頭就走了。
自打南海爛蝦島分別回來,葛芷楠的脾氣好像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脾氣還是那么烈爆,不過卻是沒有再砸東西了。
想起自己跟葛芷楠初見的場景,金鋒禁不住搖頭。
雖然葛家退了自己的婚,但在葛家內部親戚和弟子里面,自己卻是實打實的小姑爺。
自己再不願意,也抵不過人家要這么叫。
這件事,遲早要解決。
年初二這一天,金鋒六點多就起來,先看了浸泡了一夜雷焦木板。
這塊雷焦木版涉及到至關重要的一件東西,斗寶會上必須要上,且必須要贏。
拿起薄薄的三毫米的木板,用線釣起來中指輕輕在木板中心一彈。
大半個焦黑的木板發出風雷之音,嗡嗡嗡的向木板四邊傳遞,像極了海嘯一般。
到了邊緣地帶,風雷之音在連續響了三次以後卻是戛然而止。
金鋒面色大變,驚訝出聲。
明明木板已是最佳材質,但聲音卻是沒有預想中的效果。
這是怎么回事?
先嘗了木板的味道,再檢查木板的每一絲紋路,金鋒也是懵了。
什么都對,唯獨聲音不對。
問題到底出在哪了?
金鋒有些慌了,抱著薄薄的木板想了起來,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龍二狗在廚房里叫了金鋒好幾次吃飯,沒聽見金鋒回應,氣得龍二狗撿起包子沖著金鋒砸過來。
「媽逼金老三你吃不吃飯?不吃老子把包子全都倒沼澤地喂魚。」
一個魚字讓金鋒豁然開朗,狠狠的捶了自己額頭一巴掌。
問題原來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