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白老虎,我養的。」
對面幾個人明顯的看不起金鋒,沖著金鋒冷言譏諷。金鋒抬臂一指,冷冷說道:「我再說一次,叫管事的滾出來。」
「你們幾個小渣滓,收拾你們沒了我的名聲。」
對面幾個人頓時不干了。
這時候,一個輕淡冷漠的聲音響起來:「這里,是天都城。你有多大的名聲,在我這里,都不管用。」
對面幾個人紛紛後退,對著一個青年大聲叫道。
「隊長,你可算是來了。」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阿貓阿狗,敢跑到我們這里來撒野耍潑。」
金鋒嘴角上翹,面對對面的來人,靜靜說道:「是你扣了我的寵物嗎?」
對面那青年三十來歲左右,尖嘴猴腮滿口黃牙,極其猥瑣。小肚子上掛著個胸牌,名字叫做齊玉種。
見到金鋒身後的梵青竹,齊玉種目光陡然放光,肆無忌憚的在梵青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掃描,手里懶散的挑著牙簽。
梵青竹最恨的就是這種人,當即冷眼恨了過去,叫那齊玉種極度的不自然。
大黃牙齊玉種略微看了金鋒一眼,嘴里散漫的說道:「口氣不小啊。把野生白老虎當寵物養?有錢人嘿。」
金鋒曼聲說道:「我有沒有錢跟你沒關系。」
「我的寵物我帶走,就這樣。」
說完這話,金鋒一偏頭,草龜仔立刻帶著王家的兩個人上前去蓋鐵籠子。
齊玉種面色頓沉,沉聲叫道:「沒王法了。敢搶東西了。」
「來啊。抓起來。」
金鋒指著齊玉種冷冷叫道:「你就是只出頭鳥而已,你敢作死,我就敢成全你。」
冷厲的威脅當即就叫齊玉種變了顏色,憤怒的大叫:「
還反了天了不成。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橫。」
「把人都給我叫出來。」
金鋒面色一沉,拳頭一緊,就要動手。
梵青竹輕步上前握住金鋒的手腕搖了搖,沖著大黃牙微笑說道:「齊隊長是吧。這對老虎是我們給一位很重要的長輩准備的東西,還請高抬貴手。」
「我們不想牽扯太多人。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齊玉種嘿嘿抽了兩聲冷笑,猥褻的看了看梵青竹,用力的嗅著,曼聲說道:「這還像個人話。」
梵青竹抿笑說道:「齊隊長,我們要帶走這對白虎,需要什么手續?」
齊玉種帶著有色的目光四下掃描梵青竹,冷笑說道:「飼養證、健康證、檢疫證。」
「還有許可證。」
梵青竹沉著臉平靜說道:「這對白老虎我們急用,能不能麻煩齊隊長先讓我們帶走。手續,我們下來再補辦。」
齊玉種剔著自己的又黑又黃的大板牙,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陰測測的笑道:「我能不能先跟你上床,再跟你領證!」
這話出來,梵青竹玉臉唰變。
「啪!」
還沒等到梵青竹動手,金鋒早就一耳光甩了過去。
又重又快的響亮耳光中,齊玉種當即就被打得竄出去一米多,身子收不住當即倒在地上。
這一幕出來,現場的人紛紛變了顏色,指著金鋒大罵起來。
金鋒卻是根本不理會這些人,走到齊玉種身邊,拎著齊玉種的衣領揪了起來,左右開弓幾耳光打得齊玉種金光燦爛,口鼻間鮮血長流。
等到金鋒收手的時候,齊玉種已經軟軟的倒在地上,地上多了兩顆又黃又黑的大牙齒。
金鋒的狠厲和暴虐叫現場的一幫人看得心驚肉跳,連沖上來跟金鋒理論的勇氣都沒有了。
都是在天都城混生活的主,哪有不知道這座城市的水有多深。
敢在這里肆無忌憚的打人,還養的是一對白老虎的人,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走。」
冷冷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齊玉種,金鋒擦去手上的血,轉身走人。
草龜仔沖著對面一幫人啐了一口,大搖大擺的搬著鐵籠子上車。
這時候,門口和辦公樓里突然間跑出來一大群人,人數至少五六十個。
來的人清一色的便衣,板寸頭,素質極好,分分鍾就把金鋒幾個人包圍在其中。
當先一個中年人慢悠悠的背著手進入場中,忽然間驚喜的叫道:「青竹。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