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鋒沉默不語的樣子,肖如忻轉向了梵青竹笑著說道。
「小姐您的意思是?」
「我不懂。他說多少就多少吧,反正我就出錢。」
梵青竹的話讓肖如忻有些聽不太懂,暗地揣測她跟金鋒關系,又轉向金鋒說道。
「少一分……不賣哦。」
金鋒挑起眼皮來,輕聲說道:「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二十萬嗎?」
肖如忻暗地里鄙夷了金鋒幾秒,心道一個小跟班說話這么冷酷,還真當你是土壕了?
小黑臉一個。
「要還賬啦。帥哥。幫幫忙啦。」
肖如忻背對著梵青竹沖著金鋒小小聲聲的細語哀求,一臉的嫵媚和誘惑。
帶有一點葡萄國血統的肖如忻撒起嬌來確實有些迷人。
幾分鍾後,金鋒轉賬給了肖如忻完成交易,笑著問道:「你說你們家那幅家傳畫是誰的來著?」
肖如忻攤著雙手一臉茫然。
自己就是個文物白痴,這些東西的價格都是自己老公公在世的時候標注的,自己就按照這個價格來賣就是。
忽然間,肖如忻想到一件事,趕緊從電腦里調出來一個文檔,讓金鋒去看。
但凡是書畫類的東西,那店主人家那是必須要存檔,肖如忻到也不笨。
電腦文檔里是一幅橫軸的書帖,上面的字細如蠅頭,非常規整。
金鋒眯著眼睛看了幾眼已然有了定論,笑著說道:「這書帖你男人給誰了?」
「林家?!」
得到了回復,金鋒扛著牌匾笑著說道:「肖女士有沒有空?」
「我們第一次來澳島省,想要玩兩把。帶帶路唄。」
肖如忻一聽這話正中下懷。
心里早就巴不得這樣了。
你要贏了我就分紅錢,你要輸了,我也分疊碼錢。
無論是輸是贏,我都能分到錢,耶!
做成了金鋒二十萬的生意,肖如忻極為滿足,關了店門立刻帶著金鋒梵青竹去了那舉世聞名的天羅傘娛樂中心。
坐上澳島省的的士分分鍾就殺到,有本地人壓陣,全世界最黑的澳島省司機倒也沒敢宰客。
站在那天羅傘的對面,看著門口那一對吸血蝙蝠,還有那頭頂上那萬箭穿心的風水格局,金鋒不慌不忙把牌匾交給肖如忻。
非常慎重的拿出一方白玉印章在自己的手心上蓋了一個戳印。
雙手結了幾個法決法印,兩根食指拇指指指相對搭成一個三角形,對著門口那吸血蝙蝠指了足足十秒鍾。
「金先生你干嘛?」
「做迷信。」
「呵呵,這樣啊……金先生你還信這些。」
「那祝金先生好運哦。」
肖如忻嘴里笑吟吟的奉承著金鋒,暗地里卻是把金鋒鄙夷到了極點。
什么玩意哦,林家娛樂城天羅傘的風水殺局那是全世界都出了名的。更是在本地人的口口相傳之下,早就成了不敗神話。
多少風水大師和高手想了多少法子也沒見著破得了,你……
再做迷信又有什么用。
這時候,金鋒讓梵青竹把九眼天珠取了下來,身上手上所有的首飾全部取下來交到金鋒手里。
然後變戲法似的給了她一個澄亮的青銅手鐲。
「這是干嘛的?」
「贏錢的。」
「九眼天珠都不能保佑能贏?」
「不能。」
「戴了這個就能贏?」
「嗯。」
「不信。」
「沒叫你信,叫你戴。」
一邊的肖如忻看著一男一女奇怪組合的奇怪言語,心里頭對金鋒的鄙視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