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清秀之中帶著一抹的冷傲,還有星眸最深處的一抹冷厲。
看著曾子墨靠著金鋒,小丫頭毫不示弱一下子抱住金鋒的腰身,小腦袋斜著直直盯著曾子墨,輕聲說道。
「我是我師父的小丫頭。」
「我的名字,叫……」
「金男!」
「男人的男!」
「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曾子墨微微一愣,沖著小丫頭友好微笑點頭:「你好小金男。」
「我不叫小金男。我叫金男!」
「男人的男!」
小丫頭冷冷的叫道,目帶挑釁直直看著曾子墨,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樣讓曾子墨極度的錯愕。
「叫師娘。」
金鋒輕聲一句話出來,小丫頭停滯了幾秒,極不情願輕聲叫喊出來師娘兩個字。
曾子墨柔聲的應承著,趕緊從手腕間取下腕表遞了過去,輕聲說道:「金男你拿著,這是我的見面禮。」
「你不要嫌棄我戴過。」
「改天……」
小丫頭隨眼一瞥那腕表,冷冷說道:「香奈兒陶瓷皇後。1999年發行的世紀款,全球限量1999只。」
「當時值19.99萬刀,現在翻……」
「閉嘴!」
金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閉嘴,小丫頭便自緊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默默坐了下去,雙眼平視前方,瞬間變成了雕像。
「手表不用給她。」
金鋒冷冷的話讓曾子墨的手燦燦的停在半空,沖著金鋒柔柔嫵媚的一笑,掩不住的尷尬。
把熟睡中的羅震軒交給風子筠,沖著戈力跟吳佰銘使了眼色徑直走到車尾。
金家軍早在前天就已經回到了神州,不過卻是沒跟金鋒碰頭。
前些日子金鋒在神聖之城的時候,金家軍已經在日不落帝國首都霧都扎根摸排直到金鋒回國。
他們回國的第一站,就是去了玉陽山做了一件事。
「屍體搬了沒?」
「搬了。」
「鋒哥,那七具屍體很奇怪,全是干屍。那里的墓穴也很奇怪,我跟弓老大挖的墓有不少,從來沒見過這種怪墓。」
「養屍的絕佳所在!」
「千年不腐!」
吳佰銘的疑惑金鋒並沒有回答,只是問了其他的問題。
「霧都那邊摸熟沒有?」
「大日不落帝國博物館、阿爾伯特博物館、溫莎城堡、斯特靈城堡、利茲城堡、白金漢宮……」
「還有國家圖書館……」
「盡在掌控!」
「泰晤士河打了地洞下去,跟日不落國家博物館下水道相連,你沒吩咐,最後那兩米沒動。」
「白金漢宮和溫莎城堡防備太嚴密,地下通道沒敢做。」
「在喬治小王子訂婚大典上,小蘇賀混進去過,差點被抓了現形。」
穩重沉穩的戈力低聲的向金鋒匯報著金家軍在霧都的經歷。
在這些日子里,霧都很多皇宮和博物館都被金家軍們踩熟,沒金鋒的命令都不敢動手。
戈力雖然年紀沒有弓凌峰大,但做事極為穩當細密,這跟他在翡翠國多年的磨礪有很大的關系。
能在翡翠國那樣血腥復雜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外國人,在其他環境下更不用說。
「鋒哥,咱們什么時候對白金漢宮下手?」
「還有國家博物館……我他媽都等不及了,那棵東周木雕,把我饞的!」
「還有一塊隋朝的羅盤,不是徐則就是王遠知的……窩囊廢張爬蟲那狗日的差點就在人多那天下手了。」
金鋒呵呵笑起來。
日不落帝國國家博物館里面,神州的珍寶多如牛毛真不是吹的。
吳佰銘所說的那根東周木雕就是其中之一。
那根木雕可以說是神州所有木雕的老祖宗。可惜卻是被擺在別人家的博物館展覽,而且還得買門票進去才看得見。
至於那塊隋朝的羅盤金鋒也是早就惦記在心里。
徐則和王遠知都是隋文帝和隋煬帝時期著名的道士,相當於國師。
他們的羅盤,自然是極好的風水法器,怪不得張思龍會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