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只見著沉默多時的廣基上前一步站在七世祖身邊,淡淡說道:「這次,我站……包先生這一邊。」
此話一出,張林喜面色一變,雙眼灼日精光暴起直打廣基,肅聲叫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
廣基笑了笑平和淡漠的說道:「我叫廣基。請張林喜先生記住我的名字。」
「不定哪天我們就遇上了。」
這話中的意思包涵太多太廣,張林喜緊緊的盯著的廣基,冷笑說道:」廣先生這是要跟我們龍虎山,要跟我們道門為難嗎?」
廣基神色輕漠語氣不屑:「你說為難,那就算為難好了。」
「為難金先生,我們肯定沒那本事。」
「為難下你們龍虎山,我們,自信還可以做到。」
這話出來,宛如那死水中丟在了一個大炸彈,頓時掀起滔天巨浪。
這世界上還有敢明打明威脅道門龍虎山的人?!
說完這話,廣基乍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氣勢猛然間升騰而起,身子骨陡然拔高。
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傲視天地。
那股氣勢一起來,張林喜陡然間收緊了瞳孔,露出一抹驚懼。
在廣基身上,自己竟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這讓張林喜瞬間想到了一個傳說。
頓時間,張林喜便自變了顏色,心頭狂顫。
「哎呀哎呀,龍虎山的好厲害的喲……天下道門都管完了哦……」
「自己輸人又輸陣,還威脅這個威脅那個,難道想要殺人滅口不成。」
宋家大姐連頭也不抬一下,自顧自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愛得不得了的天空藍手鐲,嘴里漫不經心的說道。
「想當年龍虎山被軍閥砸成什么樣了,他們張家族長還跑到石頭城找我姑奶求情……」
「若不是我姑奶發話,連道祖的基業都沒了。」
「這一轉眼才多少年,又蹦躂成這樣了。」
「真是,惡心!」
聽到這話,張林喜呆了呆,一下子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望向宋家大姐,眼前頓時一黑。
這當口,大胖子張家愷笑著說道:「我和父親雖然不是神州國籍但我們卻是地地道道純純正正的神州血脈……」
「當年張士陵大真人在寶島的時候,窮得來去算命擺攤,那時候還是爺爺照顧接濟他的。」
「對了,當年爺爺在第一帝國的時候,還把自己收藏的一把寶劍和幾個印璽送還給了張承天。」
「沒想到,現在道門再起來了,卻是眼睛都長天上去了。」
趙老先生神色更是淡定,沙啞說道:「那把寶劍是康熙御賜的,那幾個印璽也是歷代皇帝所賜,都能算得上龍虎山的寶貝。」
「軍閥打上了龍虎山所有東西都被沒收,輾轉流落到父親手里。念在一個姓的份上,父親才把這些東西還給他們。」
「待會我就打電話問問張士朋跟張承天,問問他們是怎么教的子弟,這么的飛揚跋扈。」
「呵!」
「說到欠人情?他們張家欠我們張家的,可多了去了。」
這些話聽不懂的肯定聽不懂,聽得懂的人身子都開始打顫了。
幾個龍虎山的長老真人呆呆傻傻的看著那坐在輪椅上不住抖索的趙老先生。
當這些家族的密辛秘聞和當年丑事被現場的人一一點出來的時候,張林喜除了恐懼之外竟然沒有半點的憤怒。
眼前的這些人來頭之大,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
自己,竟然大言不慚的想要威脅人家不准把自己出丑的事說出去。
一瞬間,張林喜現出無盡的悔意!
「來來來,快來,快把我們這里的人全部殺光。好彰顯你們張家的本事。」
「以前對你們張家還有點好印象,現在,你們道門算什么東西。」
「輸不起就別出來混了唄。真是丟盡張家的臉。」
「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的兒子不但會打洞,還鼠目寸光!」
「國外同胞血脈還把你跟金先生並成為神州雙龍,我看吶,這是對金先生的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