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麒焜哇的一聲放聲嚎哭出來,腦袋咚然撞在地毯上,嘴里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快來人啊,神眼金打人了啊。」
「救命啊,神眼金要把我打死了……雙院士打人了,聯合國教科文的金委員——打死人了。」
「我都快被打死了。救命啊……救命啊。慶周首長,聶總,馬院長,王部長,救救我啊,你們快來救救我吧。」
「我被金鋒打慘了。我沒臉見人了。我還不如死了好。」
現場七世祖百曉一幫子張著嘴齊齊的盯著地上翻來滾去的華麒焜,眼睛都直了。
我操!!!
還有這波騷操作?
這他媽也忒不要臉了吧。
我親哥連挨都沒挨著你一下啊。
你他媽……這是碰瓷吶!
「這是這么回事?」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了?」
這當口,僅僅距離五米外的趙慶周一伙大佬們陡然間站起身來齊齊沖到華麒焜身邊急切關懷的叫著問著。
「華處長你沒事兒吧?」
「華處長你傷到哪兒了沒?要不要叫救護車?」
「快快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幾個大領導七手八腳的去扶拉華麒焜,一邊毫不客氣的指責金鋒起來。
「小金鋒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可以亂打人?」
「趕緊給華處長道歉。」
「太不像話了你。當著我們的面你都敢動手。你的素質哪兒去了?」
「你看華處長都被你打破了頭,流了那么多血呀。」
「你,你簡直是於心何忍!華處長都六十六了的高齡了呀。你太過分了!」
趙國裕易家盛沈玉鳴一幫子人在這時候紛紛掏出手機對這現場猛拍一氣,嘴里還道著旁白。
「小金院士又打人了。」
「這回打的是華麒焜。華麒焜都快七十歲了啊。他也下得了手。」
「看看看,華麒焜的腦袋都被金鋒砸了個大口子,就是用他的細糯種的翡翠煙灰缸砸的。」
「連煙灰缸都砸裂了。」
此時此刻的金鋒滿臉的震驚
0!
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華麒焜竟然跟自己玩這手。
現在,自己完全跳進都黃河洗不清了。
低頭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華麒焜,忍不住抽了兩聲冷笑,一屁股坐了下來。
玩自殘!
這他媽的唱的哪出?
明明知道我不會拿那些東西出來,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苦肉計!?
幾乎就在同時,曾子墨輕柔抬眸向金鋒眨了眨眼睛,素手不經意的捋捋自己的青絲。金鋒眉頭一皺之下眼神一亮,心中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這幫老東西——
還跟我玩這手!
真他媽狡詐!惡心!
華麒焜你個老二逼龜兒子。跟我還他媽玩這手。
金鋒心底惡狠狠破口大罵起來,額頭青筋畢露,血管更是汩汩跳動。
怪不得連李曉東跟王不懂兩個新上任的隊長都從內地趕了過來。怪不得葉布依都不陪小惡女的老爸去柔佛訪問。
原來都是在這里等著我。
一幫老東西都他媽成精了。合起伙來的陰我。
壓制著都快爆炸的胸膛,金鋒向曾子墨投去一抹感激的神色,安穩的坐著。
地毯上的華麒焜耍起了無賴,趙慶周一伙大佬拉也拉不住,一個勁的埋怨呵斥金鋒。
金鋒哈了聲,冷笑起來,曼聲叫道:「都別拉他。讓他去報警。人就是我打的。我看看誰敢把我怎么樣?」
聽了金鋒這話,一幫子人面色齊變。
一直坐著不動的黃冠養急忙過來當起了和事佬:「小金鋒。干啥子嘛。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