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眼神讓馬文進一陣心悸,抬起手來指指金鋒無奈的說道:「再這樣下去,三大院都要被你搞垮台。」
金鋒輕描淡寫的說道:「清理毒瘤還錯了?」
馬文進眼神一蹬,直逼金鋒,半響咬著牙重重的冷哼出聲:「你曠工了好幾個月。我沒查到你的請假報告。」
「明天自己滾過來。把這事給我說清楚。」
馬文進走後,奕平川坐鎮,唐安軍一幫人急速將量子鑒定機拆卸打包運走。
至始至終,金鋒沒有進門,沒有上手一件東西。
雖然自己背了那些個奇葩的幾個處分,但金鋒卻依然把許春祥內褲都扒光扒盡。
事情到了現在,許春祥已經大勢已去,金鋒平靜的點上煙深吸一口,吐出一口長長的煙柱,背著手悠然轉身,孤零零的走出院門,消失在眾人的視野。
羅挺一幫人已經收拾好了姜社盤齊齊轉身走人。看也不看地上癱著成為你行屍走肉的許春祥。
沈玉鳴走在最後,路過許春祥身邊定住腳步。用力的沖著許春祥吐了一口口水。
「許春祥!師尊當年手把手教你摸瓷看字,手把手教你洗畫補缺,手把手教你……」
「你他媽,你他媽把師尊交給你的東西全忘了。全忘了!」
「你把師尊的臉都丟光丟盡!」
許春祥呆滯的看著地板,突然間爆發起來沖到門口,沖出院門沖著金鋒消失的方向厲聲痛罵。
「破爛金你不得好死。我詛咒全家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你個雜種,你就是雜種啊雜種——」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許春祥凄厲的怒吼和詛咒在秋日高朗的天空中飄盪,然而卻是於事無補。
聽說了嗎?
帝都山那頭獨狼今天又放了個衛星。他把許春祥的量子鑒定中心給端了。
天都城早就傳遍了。
現在駐扎在夏老故居里邊兒的各個金字招牌的單位人人自危,好些個協會直接關門。
這算什么。
你摸出手機查查,好幾個協會和單位都他媽注銷查不到了。
自動注銷?算他們還有點覺悟。
剛剛白家傳來的消息,畫院上上下下幾十個號人嚇破了膽,剛去了香山別墅,找老戰神負荊請罪去了。
安?
還有這事兒?
那頭毒狼讓沈老炮放消息出來,說是他要拆了夏老的親王府。拆不了的話,那他就把辦公點兒設在親王府的單位協會統統干掉。
我操!
收破爛的真有這么狠?
可不!
那就好玩兒了。
可我怎么覺摸著這小子不像是想干掉這些單位,而是想干掉這個行當。
可不是咋地。
那些個國粹戲曲研究協會、漢文化清明文化研究協會,還有那些個玉石協會、易學學會全他媽把招牌拆了,也全部散了。
這頭毒龍,這是趕盡殺絕的節奏吶!
不搬能行嗎?不撤能行嗎?
誰他媽也不想跟書協那幫人一樣,來個八十歲了還要從基層再考橫折豎撇不是。
照我說啊。這群人就是他媽欠收拾。
書協畫院那都是他媽一群掛羊頭賣狗肉濫竽充數的老東西,其他協會同樣都是一群渣滓蛀蟲碩鼠王八。
活該被神眼金收拾。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看似神眼金在搞那些協會,其實都知道他是在搞夏玉周。
我看這回夏玉周怕是葯丸。親王府沒准兒還真要被神眼金給拆了。
什么話吶。
惡蛟龍前有閹人的案底,又背了幾個天大的處分,他要真敢拆了夏老的親王府,那就是觸紅線。必死無疑。
那也不一定,我看破爛金這德行,怕是真要拆了親王府。
這頭惡龍攜著港島大贏家和希伯來國大恩人的威風殺回天都城,背著處分愣是自己不出面,三五兩下就雷霆掃穴干掉幾個最牛逼的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