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不到三天沒見到曾子墨,卻是如同三秋一般的遙遠。
客廳外,兩個人靜靜默默的站在門口兩兩相望,黑亮的眸子對者黑珍珠般閃亮的眼瞳。
那一刻的兩兩對視,勝卻了這人間無數。
「青依寒洗澡觸電。」
短短的,金鋒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但在曾子墨耳朵里,這句話便自足夠。
「她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活了過來。」
曾子墨輕柔點頭:「明天把熱水器換掉。重新再檢查下其他房間。」
「嗯!」
「她浴袍濕了,麻煩幫她換下。我去給她准備點東西。」
兩個人輕描淡寫的說完話,金鋒快步出門開車走人。
一邊的小惡女上前一步,張著o型的櫻桃小嘴,看看金鋒又看看曾子墨,腦子里一團漿糊。在心里猛烈的大叫。
「這,這就完了?」
「子墨姐,金鋒,金鋒他剛才抱了青依寒曖,青依寒都沒穿衣服曖。就算是救人,那,那金鋒也是占了人青依寒便宜的啊。」
「喂!子墨姐。你怎么能這樣?你男人把別個女人都給看光啦!你竟然這么大度嗎?」
「你還算是大神獸嗎?」
「鄙視你!超級嚴重鄙視你。你應該上去跟金鋒大吵大鬧,撓他連扯他耳朵抓他的頭發咬他*……」
曾子墨偏轉頭來定定看著小惡女,輕聲問道:「小南,你要說什么?」
「沒有沒有沒有……」
小惡女趕緊搖頭擺手迭聲的否認。
曾子墨當先進了南屋看了青依寒,跟小惡女合力把青依寒濕透的浴袍給換上。
雖然都是女人都沒什么好避嫌的,但當小惡女看見青依寒的身子骨的那一刻,也是鼓大了眼睛,再自卑的看看自己,頓時一臉的不忍卒讀。
「死道姑。一天吃那么少還長那么大!」
忙完了青依寒的是,曾子墨又去浴室做了檢查。
等到她回來,小惡女悄悄上前挽住曾子墨的手低低說道:「子墨姐,我悄悄告訴你,你可自己藏在心里。」
「青依寒,對鋒哥有那啥意思……」
曾子墨面色清冷,也不理睬這個八卦的小惡女,到了北屋房間洗臉洗手。
「子墨姐,我說的是真的。」
「你知道這四合院是什么地方嗎?當年斗寶前,金鋒就在這里,把青依寒的道心都打散了。」
「可是我今天一說來這里找金鋒,她馬上就毫無猶豫的答應了。」
曾子墨抹著洗面奶,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小惡女,輕聲說道:「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當年你也喜歡他。」
頓時這話就把小惡女給打得道心渙散,不住的眨著眼,一臉苦相解釋說道:「我,我……那是年少單純嘛,我單相思嘛。可可,青依寒是真的……」
曾子墨抹干洗面奶,擦干雙手靜靜說道:「真的又怎么樣?那又能怎么樣?」
「我又能怎么樣?」
一連三個怎么樣讓小惡女無話可說,悻悻的憋著嘴無可奈何。
「做好自己的事。韓姨怎么樣?」
小惡女低低說道:「病退了。什么都沒了。全交出來了。我吃飯都是包小七給的。」
曾子墨站在小惡女身邊輕聲說道:「回去別告訴韓姨。我給你藏了一份東西。」
聽到這話,小惡女頓時張大嘴驚喜過望。
曾子墨給小惡女留的,是當年金鋒、三大神獸、樓樂語七世祖和小惡女家吞並司徒家族在神州的產業的一成股份。
這一成股份當初是掛在曾子墨的名下,韓家完蛋交以後,這一成股份在曾子墨手里,誰也不敢去問曾子墨要。
這,就是曾子墨故意留給小惡女的。
別看這小小的一成股份,那是以億作為單位。每年的收益高得嚇人。
高高興興的接過曾子墨給的十幾張黑卡,小惡女頓時對曾子墨的感激上升到活菩薩的地步。眼睛紅透抱著曾子墨嗚咽悲戚,迭聲的叫著謝謝。
凌晨三點多,金鋒才從某個地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