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還會繼續下去。下一次,我保證他不會這么好過。」
夏玉周聽到這話頓時燃起了無盡的希望,大聲說道:「明天……明天小畜生一定會去魔都梵家皇宮,」
「到時候,我們還有機會。我們還有反殺的機會。」
袁延濤對此不知可否,抬眼靜靜冷冷看了看如風中殘燭的夏玉周,輕聲說道:「首長放心,明天我會去魔都,站好最後一班崗。」
夏玉周面露笑容正要說話卻是一下子笑容凝結,猛然扭頭望向袁延濤,驚悚不信顫聲說道:「延濤,你,你剛才說什么?」
袁延濤半垂眼皮輕輕地上一份a4紙靜靜說道:「首長,這是我的辭職信。」
「諾曼先生要我回去幫他。」
聽到這話夏玉周頓時渾身顫抖,嘴巴哆嗦個不停,一張臉青灰死灰,身子搖搖欲墜,急切說道。
「你,你這就要回去了?那,我,我怎么辦?」
「你走了,我怎么辦?延濤……」
袁延濤目無表情靜靜說道:「在神州這里,我們已經打不過他。也無法再撼動他的地位。」
「下一步主戰場將會擺在海外。」
「在海外,我們將會無所禁忌。諾曼先生已經下達了最高指令,不惜一切代價誅殺金鋒。」
說完這話,袁延濤沖著夏玉周輕輕鞠躬:「首長,你自己保重。」
「我要回去了。」
一聽這話,夏玉周一把抓住袁延濤的手,悲切說道:「延濤,你走了……我,我又該怎么辦?」
宿盛禹在這時候安慰著夏玉周:「沒事兒玉周伯伯。你留在國內做我們的內應。金鋒不敢對你趕盡殺絕。」
歐陽烈正色說道:「有你做內應,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我們一定會卷土重來。」
夏玉周急得來五內俱焚,顫聲叫道:「盛禹、阿烈,你們,你們都要走?」
歐陽烈平靜點頭:「我的任務已經完成。」
宿盛禹則柔聲繼續安慰這夏玉周:「放心吧玉周伯伯,我們會給你留下三十億資金隨你使用。」
「有了這些錢你就可以繼續招兵買馬繼續跟收破爛的小雜種斗下去。」
「錢不夠我們會繼續撥給你。」
夏玉周哪里那聽得下這些話,到了這時候,錢再多又有什么用。
他緊緊握住袁延濤的手不松開,嗚咽叫道:「延濤,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啊。」
夏玉周幾乎就要崩潰了。
現在的夏玉周已經是惶惶切切六神無主,就跟當年即將上吊的崇禎一般惶惶不安。
已經是眾叛親離的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袁延濤的身上。
袁延濤在夏玉周的心目中已經成為了主心骨和唯一的精神寄托。
「延濤不要離開我,延濤不要離開我。」
「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只要你不走,我,我什么都聽你的……」
聽到這話,歐陽烈、宿盛禹兩個人慢慢抬起頭來,對視了一眼,嘴角現出一抹最陰冷的猙獰。
袁延濤掙了好幾下也沒能掙脫夏玉周,輕嘆一口氣,咬著牙嘶聲叫道:「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法子。」
「如果成功,那我們就能逆轉乾坤!絕殺金鋒!」
夏玉周身子一震,眼冒精光,急切的問道:「是……是什么?」
袁延濤平平直視夏玉周,一字一句的叫出聲:「打掉他的保護傘!」
轟!
夏玉周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雙目充血,嚇得渾身汗毛倒豎。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重重坐倒下去。
「這不行。這絕對不行!」
「茲事體大,牽一發而動全身。」
「現在還沒有到魚死網破的時候。不行。絕對不能用這個法子。」
袁延濤右手狠狠的抹開夏玉周死死拽住自己的手,輕聲說道:「首長。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