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戰之前,金鋒慣例的詢問了福格斯和白星辰昨晚睡得怎么樣。當即就叫兩個人氣得不輕。
跟著金鋒淡淡又說了一句話頓時就叫對方怒火攻心,差點暴走!
「你們的皮鞋我已經叫人撈起來,送給下面的工人,他們都看不上,所以,我就把他們全丟了。」
聽到這話,對方那叫一個氣字了得,心里直把金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這一天的談判也沒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在昨天原有的基礎上,金鋒大大方方加了五百萬刀郎之後,便自打死也不肯再多給一個大子兒。
福格斯把價格讓了一個又一個的五百萬,金鋒卻是一分錢不加。
談判僵持的時候,金鋒啪的下摸出一個手表,當著眾人的面就把這手表送給了旁邊的孫佳偉。
那只手表不正是福格斯的又是誰的!
看著自己最深愛的一只手表被孫佳偉戴了去,福格斯又急又怒,沖著孫佳偉大喊大叫。
「你說這是您的表,那就請您拿出證據來。尊敬的福格斯伯爵。雖然您是外賓,但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
唰的下,福格斯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
一分鍾之後,整個會議室又開始了無休止的爭吵。
等到福格斯一幫人全都吵累了要喝咖啡的當口,福格斯的秘書突然發現,會議室里竟然沒有電。
嗓子冒青煙干得來口水都分泌不出來的的一幫人完全傻了眼。
「是的。停電了。」
「今天,指揮部片區停電了。」
氣得鼻子都歪起來的福格斯立刻起身告辭走人。
做了充分准備的福格斯上了八缸路虎越野車在爛稀泥里一路縱橫馳娉如入無人之境。
結果沒多久,車隊停了下來。
前面是一條兩米寬的深深溝壑,挖掘機和施工隊正在開掘下水管道。
這一下,車隊全都堵在那里無法動彈。
當下白星辰開了車窗詢問施工隊,卻是被施工隊無情告知:「至少三天才會結束。」
「那,那我們怎么出去?」
施工隊的監理就跟看白痴一樣看著白星辰:「調頭啊!」
「你不知道調頭嗎?」
「還用我教你怎么調頭嗎?」
氣得臉發青的白星辰當即命令司機調頭,四台車四驅車牛逼轟轟的在工地上橫沖直闖了大半天,把福格斯和白星辰顛得來隔夜飯都快要噴了出來。
突然司機剎車停住,扭轉頭苦艾艾的了說出一句話。
當即間福格斯眼睛都直了,白星辰更是整個人都懵了。
「迷路了?」
「我操!」
「怎么會迷路?」
「怎么可能迷路?」
司機哭喪著臉,欲哭無淚指著導航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沒辦法啊。」
開什么玩笑。
近二十平方公里的大工地,你不迷路誰迷路。
導航?
在這地方有卵用!
這一天,談判團在工地上就跟無頭蒼蠅似的瞎轉悠了好幾個小時愣是沒找到出去的路。
直到天都快擦黑了,總算是跟著一輛車出了迷宮一樣的大工地。
這一天,整個談判團被顛得頭暈腦脹沒有半點的人樣。
不幸中的萬幸那就是談判團都住的是大使館,倒不至於被金鋒使那些個下三濫的手段。
這個東方獨腳獸就沒他不敢干的卑鄙齷齪無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