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出海!」
「這怎么可能?」
在張思龍的黃金羅盤上,張思龍竟然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猛地間張思龍扭轉頭望向兩點位,快步走了兩步,低頭看著羅盤就要過去找個真切。
這時候,一輛車在張思龍跟前急速剎停,嚇得林喬喬飛快上前拽住張思龍就往後拖。
那輛豐田保姆車的駕駛員輕輕偏頭看了看張思龍,陰冷的目光中透出一抹毫無生機的寒光。
直到林喬喬給對方頷首道歉了三聲之後,那司機才啟動保姆車開往寺廟。
「你慢點。急著投胎啊。」
「八個……」
林喬喬恨恨沖著張思龍罵著。張思龍卻是毫不在乎站在公路中央沖著那遠去的保姆車罵著。
金鋒的目光從保姆車尾收了回來,輕輕說了句,邁步往前走。
「嗡……」
一聲悠遠渾厚的鍾聲在這一刻響徹四周。
似乎有種魔力似的,輕紗般的薄霧在這一刻隨著微風慢慢褪去。
薄霧籠罩中的那座紅色寺廟露出了本來的面容。
金鋒隨意一瞥,輕哼出聲,徑直朝著寺廟相反的方向走去,循著一條小徑躡步而上。
張思龍還在搗鼓自己的金羅盤卻是被林喬喬狠狠訓斥了兩句,逼不得已收起羅盤,卻又戀戀不舍的回望周圍的環境。
這地方絕逼的風水大寶地沒得說。
山谷之下大平地,饒是現在已是中午十一點多,峽谷上依然霧氣不散。這就是聚氣。
對面是弓形港灣,也是龍頭銜接的入海口。
弓形海灣就是一個大盤珠,正是龍頭所含之珠。
海灣所吹來之風到了山谷並沒有吹散山谷中的霧氣,反而讓這霧氣變得更加的濕潤。
這就是風水中最好的氣生水,水養氣超絕形態。
風水風水,得水為上。
氣隨風散,界水而止!
一米寬的平路小徑折彎而上,一步步的,眼前的視野慢慢的開闊。
高灰白泛黑的雲層之上徑自掛起了一道彩虹,薄薄霧氣渺渺淡淡,掩印藍天白雲,地下綠草茵茵,周圍扶桑花花開朵朵,一片生機勃勃。
這里的風水卻是更要好了三成。
小徑的盡頭,是一處幾米高的斜坡。斜坡之下,一個白色的十字架正正的插著,令人肅穆。
金鋒一下子定住了腳步。
十字架的前方,是一塊橫立著的黑色花崗岩墓碑。那碑石高不足一米,寬兩米有余。
墓碑四圍用暗紅花崗岩石板鑲護,墓碑的兩側刻著豎行的繁體楷書。
左邊是張學良,右邊是趙一荻。
兩個人名字的中間是一個繁體的壽字。
在墓碑的正上方,橫著斜著一串日不落單詞。
以馬內利。翻譯成神州語就是神與我們同在。
在墓地的周圍栽種著四株扁柏,拱衛著小六子和趙小姐的陵墓。
黃色的扶桑花迎風搖曳著,似是在歡迎故人的來訪。
正前方的天空上,那道彩虹忽然間熾亮了十倍,卻是浮雲飄散陽光透射而下。
整個天空一下子亮了,一排千萬丈的陽光正在打在小六子的墓前。
彩虹、陽光、扁柏、扶桑花,還有那回盪的鍾聲,時間在這一刻定格,空間卻是在這一刻交錯變幻輪回撕裂分割……
「好身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雙喜子,也叫小六子!」
「我叫金鋒。」
「你今年多大?我十五。」
「我也十五!」
「皇天在上後土為證,我,張漢卿,我金鋒,今日結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比你大一個月。我是你哥。叫我六哥。」
「這些槍炮都是我送你的,還有這些金條,千萬別被我老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