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應是茹毛飲血的畜生,現在也他媽愛上了燒烤。
狂風停了,三角梅花瓣兀自在空中飛舞,曾子墨迫不及待跑了出來站在香樟樹下昂著臻首,平攤雙手,靜靜的享受著日光花瓣的洗禮和沐浴。
就在這時候,村口駛來了幾輛車進入監控視野。幾分鍾過後車隊進來到了農家小院。
一群人先後下車就站在小院門口一動不動既不敢上前敲門,更不敢叫門。臉色極為難看。
在人群里還站著幾個人,正是昨天熊大隊長和一幫爪牙。
晾了他們一個多鍾頭,金鋒這才出門。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金鋒身上,目光中除了敬畏還有恐懼。
面對眾多人討好尊敬的目光,金鋒輕描淡寫說了一句話:「以前我想過把帝都山交給你們管,但交在你們手里遲早也會毀了他。」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後來我把帝都山送進世遺,交給省里管。想著讓你們知難而退。結果,你們的手卻是越伸越長。連世界遺產都要打主意。」
「省管都制不住你們,那,我就把這里交給天都城管。」
聽到這話,眾多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從今天開始,帝都山由天都城垂直管轄。聯合國教科文負責監督。」
「我看你們的手還敢伸過來不?」
一幫人聽了這話連回應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金鋒抬步走到熊大隊長跟前。熊大隊長根本都不敢看金鋒一眼,身子骨發出篩糠般的顫栗。
金鋒冷蔑一笑:「昨天不是挺狂,要弄死我嗎?」
「今天怎么縮陽了?」
「不姓熊了?」
「世界遺產你也有資格管?要不你來坐我的位置?」
熊大隊長面如土色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昨天熊大隊長在這里作威作福被笨鳥抓殘了一個,熊大隊長回去之後賭咒發誓今天要來報仇。
哪知道那兩個制服回去之後就把金鋒回來的事告訴了上面。
上面再告訴上面,結果事情曝盤。那熊大隊長一個電話就被招到某些人跟前。
聽到熊大隊長罵著金鋒刁民惡民,聽著熊大隊長已經組織人手准備今天要來報仇,那些人駭得來腦子都炸了。
當熊大隊長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又聽說金鋒名字之後,當場就嚇得尿了褲子。
小地方上的人總是以為自己很牛逼,有點權力眼睛都長到了頭頂上,總以為可以只手遮天,真正遇見大牛的時候,立馬秒跪。
今天一大早市里全體出動到了這里。不是因為他們要巴結金鋒,而是因為,他們不敢不來。
從帝都山進入世界遺產後,這里每年都會來不少的大腦袋。從天都城到省里,他們的名字一個比一個響亮。
每一次下來,都是直接繞過地方,完全不需要地方做任何接待。
光是這一點就把當地的臉全都打腫。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金鋒傲慢不顧老家,知道的人卻是忌諱莫深。
當地的人也曾想過要改善和金鋒的關系,也曾找過幺叔公做說客,結果幺叔公連正眼都不給他們一個。
金鋒沖著早已嚇得不成人形的熊大隊長冷冷說道:「問你一句話。」
「是誰,叫你過來對付我的?」
這話出來,那熊大隊長嚇得來雙手連擺,腦袋甩動得就跟吃了葯般嚇人,口不擇言慌不擇聲矢口否認。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我瞎了狗眼了,我瞎了狗眼了……」
旁邊的一群人聽到金鋒這話,更是嚇得脊椎冰涼。
就在這時候,又有幾輛車開到這里,為首的人一下車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徑直走到金鋒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