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見到金鋒開口,也知道自己的未婚夫鐵心要打某些人的臉。蘭心蕙質的她立刻點開手機調出地圖。
「長白山過來的主龍脈,從北邊下來一直到漢陽城。從漢陽城南下到這里,再由斧山入海潛入東桑。」
金鋒臉上冷得嚇人,聲音也冷得嚇人。
「伽倻山下面根本沒有什么海龍脈。充其量這里就是高笠本土自主生成的八支小龍脈,澤潤面積也就方圓五十公里頂了天。」
「神州的海龍脈,都不屑往這里過。」
「斬神州的海龍脈!?」
「把黃海抽開了看看,能扒出來不?」
聽到這話,對面一幫人的殺氣更甚,看金鋒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不屑。還有那濃濃的憤慨。
「混蛋!」
「你這個人怎么可以這樣糟蹋自己的祖國?」
「你應該切指謝罪!」
「你這個無知狂妄的家伙。這可是你的祖國。」
金鋒漠然點上煙冷冷說道:「那是你的爹,不是我的。」
「我的爹看你們可憐,處於同情分了點龍氣給你們。讓你們苟延殘喘活下去。」
「斬龍?」
「你知道什么是斬龍嗎?」
「大言不慚。」
這話出來,對方怔了怔頓時反應過來,卻是更加的憤怒。
「你是神州人?」
「沒錯。我就是神州人。你們這群廢青,有什么要反駁的?」
金鋒慢慢轉過身去,眾人只感覺空氣莫名下降了好幾度。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很瘦,但他的眼睛卻是特別的滲人。
雖然他其貌不揚,但他的身上卻是有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氣場。
讓人心悸的氣場。
「哼!」
那老學究卻是沒被金鋒的冷漠嚇到,拄著拐杖走向前來,沖著金鋒禮貌頷首致禮,嘴里卻是冒出極不客氣的質問。
「這位神州先生,請問你是學堪輿的嗎?」
「對。我就是學堪輿的。」
「那請問你有沒有拿到堪輿博士證書?」
「在我們神州,沒有堪輿專業,因為堪輿這門學問,太過深奧玄奇,窮其一生都研究不透。」
那老學究嘿嘿笑了笑冷冷說道:「你們肯定研究不透。畢竟,風水那是我們的發明!」
「你說得對,你們神州人的智商,看不懂是對的。」
「我們的風水,那是申請了世遺項目的。」
旁邊一幫人頓時哄笑著,冷冷打量金鋒,滿是鄙視和嘲諷。
金鋒不輕不緩的說道:「
曾子墨這時候也來了氣,輕聲開口流利的日不落語珠玉落盤,脆脆疊疊:「請問老先生,你們的風水祖師是誰呢?」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出來,老學究毫不猶豫張口就來,卻是張著嘴呆著,啊啊啊半響啊不出一個字。
旁邊的一幫子風水專家學者們全都傻了。
曾子墨抿著嘴柔美輕笑,頓時讓現場好些人迷花了眼,更是說不出話來。
「是,是,是……」
「是聖人宰相。是聖人宰相!」
老學究突然叫喊出聲,大聲叫道:「是聖人宰相從海龍宮里學到了風水知識,更是帶回來海龍王的印章,就在這里建立起了海印寺,永鎮高笠。」
這當口金鋒漠然說道:「請問你們的聖人宰相是誰?」
「金,金濤!」
「對!」
「就是金濤!」
「你知道,金濤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