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是!」
「累垮了他們,你負得起那個責嗎?」
被金鋒倒打一耙的陳洪品和幾個園子主任瞠目結舌呆立當場,愣是找不到接話的由頭。
正當陳洪品要怒斥金鋒的當口,金鋒卻是滿不在乎的叫道:「罰款是吧?我懂。記我賬上。回頭一起算。」
幾天時間下來,植物園被金鋒搞得烏煙瘴氣各園自危。
各個園子的主任喊出了防火防盜防金鋒的口號。還在各個園子大門門口貼上了紅底白字的大幅標語。
「偷竊可恥!」
「本園野豬屬於普通物種,價值不高。」
「本園有鱷魚,偷盜咬死者概不負責!」
然而,這些對於金鋒來說,全部不理會!
第二天金鋒吹了哨子,帶著謝文越小組直闖丙字號植物園,大聲敲門:「老鄉開門,金院士來偷東西!」
「什么?拒絕我偷東西?」
「行。那我就明搶!」
手一揮,謝文越立刻蹲下來托舉金鋒飛上三米高的院牆。
沒一會功夫,金鋒開了大門,拖著一頭打暈的野豬崽子吹著口哨出門。
「開門,搶鱷魚!」
「你少管。死了不要你負責!」
「我他媽立字據給你!」
明搶一時爽,一直明搶一直爽!
搶了野豬搶鱷魚,搶了鱷魚搶河豚,搶了河豚搶野驢,但凡是園子里能搶的的,統統不放過。
胭脂魚、淞江鱸、鰣魚這些美味那是堅決不會放過的。
東西弄過來,金鋒也不獨享,等到天字號大院士們一下班,立刻開動。
反正就是罰款。自己給得起這點錢。
在這里待了十二天,天天頓頓都是純天然喂養的山珍野味,吃得那叫一個爽。
一時間,瘟神破爛金的名頭爛透了整個植物園。內外園視金鋒為第一公敵。
為了防止金鋒明搶,好些園子自己養了土狗。
剛剛把土狗接過來的第二天,金鋒的鍋里又多了一盤大菜。
可最恨的,是金鋒不但搶了,還要打擊各個園子里的院士主管。
「你看看你們喂的啥?怪不得胭脂魚都要絕種了。蠢!」
「還有你們,野驢天生就是賤骨頭,你們非得給他們吃這么好?真二!」
「這仙鶴不是這么喂的啊。你們再這樣喂的話,那我直接拖走砍掉你們的紅椿樹煮鶴吃。」
園子里的院士主任氣得七竅來血,齊齊向陳洪品告狀,陳洪品起初還要每天找金鋒撕逼痛罵罰款。
十次八次以後,陳洪品也沒轍了。把各個園子里的主任們召集到一起開了個會。
「我已經打了報告上去給大領導了。上面說了,在金土匪處分沒下來之前,他必須關押在我們這里。」
「所以,大伙……就再忍耐忍耐啊。
「你們下去都把帳記一下,他搶了多少,往十倍百倍上的翻。到他出去那天,一塊算總賬。」
陳洪品都發話了,下面的人也不敢再多說什么。
只是有書呆子院士弱弱的舉起手問道:「園長,你流鼻血了噯,是不是吃了咱們園子的那頭土狗?」
瞬間陳洪品就變了顏色,怒拍桌子大聲叫道:「我要是吃了你們的狗,叫我這輩子都撞不見唐伯虎的一幅真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