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孫老師吉人天相!」
金鋒默默點頭轉頭過去,拳頭捏得死死緊緊,整個人崩到最緊,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這當口,曾家梵家的兩組護衛趁著文家人被震懾之際沖進工地,很快就將金家軍三個悍將救了出來。
吳佰銘運氣相當不錯,被六十米長的風機刀片連著鏟了兩次,整個推土機的駕駛室都被鏟平了,吳佰銘卻是屁事沒有。
早在大貨車沖過來的時候,吳佰銘見勢不妙早就跳車躲在推土機底下了。
不得不躲啊!
自己和孫慶新弓老大正月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文米一的身份,要想給他來狠的還真的下不了這個手。
當初就連鋒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不敢拿文家開刀,也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自己雖然也是鋒哥的兄弟,但文米一可是鋒哥的弟弟。
這口氣,無論咽得下咽不下也得咽下去。
打落牙齒和血吞,也得吞了。
不過饒是吳佰銘見機得快,身上也是插滿了玻璃片,痛得他皺眉頭。
弓凌峰的大腿砸了個大口子,傷得最重的是憨哥。
方才風機葉片直接將天池小塔攔腰切斷,弓老大和憨哥就里邊填坑洞。
小塔倒塌,弓老大經驗豐富一腳踹在憨哥屁股上,自己大腿被兩百多年大青磚砸破。而憨哥躲過必死一擊,腦袋撞在鋼管上,當即就暈死過去。
若不孫柯預警及時,弓老大和憨哥怕是也是凶多吉少。
挨著對三個人做了急救,看著渾身血人卻又滿不在乎反倒寬慰自己的金家軍們,金鋒痛得渾身都在痙攣。
自打金家軍成立以來,自己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沒有!
自己金家軍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樣委屈?
沒有!!
自己金家軍的的人什么時候遭過這樣的罪?
從來沒有!!!
就文米一那點戰斗力,吳佰銘捆著一只手一只腳閉著眼睛都能在五秒之內把他打死!
無論是憨哥還是弓老大,就算是最弱的何慶新,也能輕而易舉將文米一搞殘廢!
若不是,若不是——
文米一!
文米一——
老子饒不了你!!!
這時候,大門口傳來了一聲虎吼。
「跪下!」
金剛爆喝響起,文米一身體一抖,徑自嚇得一個哆嗦,噗通一聲皈依伏法跪在了地上。
那中年男子冷漠的站在邊上冷冷的看著文米一,眼中現出看蒼蠅屎般的厭惡。
「拿下!」
一個板寸男子目無表情跨前上去到了文米一身後,逮著他的兩只胳膊隨手一扭。
右手反過來從肩膀往後,左手同樣反過去從背後往上,中間加上一副明晃晃的手銬。
這招仙人背劍就算小蘇賀來了也是回天無術。
手腕間傳來冰冷鋼鐵重重的桎梏,勒緊的手腕血脈汩汩跳動,雙手肘關節更是痛得鑽心。
文米一的身子無法承受這樣的痛楚,身不由已的彎下腰,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姿勢好讓自己好過一點。
不到一分鍾,文米一便自受不了,臉上身上的汗水牽線般往下滴落。跪在地上的他身子不住顫抖,悶哼聲聲。
「帶走!」
其他幾個板寸男子也抓了幾個跳得最厲害的文家年輕人,拎著手銬就跟老鷹抓小雞兒般往外早就走。
沖進施工工地打砸搶的
「放開我兒子!放開我的兒子!」
「不准抓我的兒子!」
「小一,小一……」
急切惶惶焦急慘切的叫喊聲中,一個面目姣好的中年婦女從人群中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