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東礦泉水集團的安庭葦靜靜站在那呂登旁邊,瑞鳳雙眸水潤蒙蒙,令人心碎。
「金副會長您好。好久不見。」
兩手交握在一起,一白一黑分外分明。各自都能感受到各自手中最細膩的溫潤和最硬實的粗糙。
「您好,安總!」
彬彬有禮的客氣夾著客套謙和的話語似乎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到了銀河般的遙遠。
見禮過後,金鋒回頭過來瞄了瞄那帥氣俊朗的呂登,依然沒有去接呂登的名片,只是和那呂登握了下手便自沖著那呂夫人說道。
「呂夫人,你兒子認識我。現在不用怕我跑了。」
「摔壞的這件東西請你拿個章程出來。」
「要錢還是要物?」
到了這時候,呂夫人早已沒了剛才的跋扈和蠻橫,卻是大聲說道:「我知道你有錢。我們呂家,也不差錢。」
「打壞了東西就要賠償。你賠不了我一模一樣的香爐,那就你,十倍賠我。」
「媽!」
呂登聽了這話,俊臉大變,正要說話間,又是一張支票遞到金鋒手里。
眾人回頭一看,紛紛叫出聲來。
「衛恆卿!」
「金鋒的白手套!」
金鋒轉手就將這張支票送到呂夫人跟前:「四千八百萬!」
「請呂夫人查收!」
衛恆卿肅穆重重的說道:「呂夫人要是對支票有質疑,我馬上給您轉賬!」
四千八百萬支票出來,周圍人的心又被狠狠蟄了一下。目光投射在那叫閆開宇的小男孩身上,暗地里猜測小男孩的身份和跟金鋒的關系。
呂夫人到了這時候再無話可說,哼了一聲,接過支票冷冷說道:「金鋒。今天看在樂語的面子上,這事我不再追究。」
「你記住,你永遠對不起我們樂語!」
說完這話,呂夫人轉身就走。
「呂夫人,請你等下!」
金鋒的聲音清冷冷的再次響起,眾人只感覺周圍的溫度陡然降低。
呂夫人偏頭過來冷冷說道:「你還想干什么?」
金鋒漠然說道:「你的事了了。現在來說我晚輩的事。」
「你晚輩?他?」
「他能有什么事?」
呂夫人陰冷的臉上現出一抹狠厲:「你還想訛詐我了?」
金鋒抬手一點淡然說道:「你既然說了訛詐……那就訛詐你一回好了。」
這話出來平地驚雷,周圍的人全都嚇了一大跳。
呂夫人柳眉倒豎起來厲聲叫道:「你敢?」
金鋒神情冷漠,手里從閆開宇的脖子上取下一個碎裂的心經佛珠輕聲說道:「你剛才把閆開宇的吊墜打壞了。這個你要賠!」
呂夫人輕哼出聲大刺刺叫道:「多少錢。賠你!」
金鋒靜靜說道:「這是我送給小開宇的護身符。柃汀大上師的器物。」
轟!
這話出來,現場所有人無不變色動容。瞬間對金鋒的恐懼達到了頂峰!
「柃汀大師的器物?」
「你說是就是了?」
話剛落音,金鋒偏頭輕聲說道:「雲海遇大師,鑫立晨大師,麻煩過來一趟。」
轟!
眾人紛紛回頭,一下子又愣住了。
一個難得一見的清瘦僧侶站在眾人身後沖著眾人笑吟吟的合適行禮。
這可不就是佛門會長雲海遇大上師又是誰?
換做在佛國的話,那就是妥妥的僧王了!
站在雲海遇身邊則是一個肥頭大耳彌勒佛般的僧侶,就跟再世佛陀一般,叫人肅然起敬。
這位可是神州為數不多的大德高僧之一。在東南諸省就是半神話的人物。同時,鑫立晨還兼著佛門總會的副會長。
雲海遇和鑫立晨兩位大上師的出現讓眾多人著實吃驚不小。好些富豪貴胄急忙向二位行禮。
「這確實是檸汀大師的蜜蠟心經法器。當時檸汀大師將這顆珠子送給金院士的時候,我和鑫立晨師兄就在現場!」
說完這話,雲海遇立馬找了個借口撒丫子走人。
鑫立晨臨走還不忘補充一句:「這心經珠子是一對。當年葉子虛居士捐了兩千萬香火錢請了一顆去!」
兩個大德高僧裝完逼立馬跑得遠遠的,中途都不敢再回頭。
不是兩個大上師不想留下來,而是,怕血濺在身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