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林喜迎娶張承天的婚禮上,有個花童小女孩被張林喜冤枉偷了他的婚戒,那小女孩在張林喜的逼迫下割了腕子以證清白。
細心的嘉賓盯著小女孩的手腕看了看,猛地倒吸一口冷氣。
就是她!
就是這個小女孩!
轟!
現場一片震動!
台上朝賀的貴賓富豪眾多,小孩更是不少。很多富豪更把自己家的小孩帶過來朝拜張承天。一是來沾沾喜氣,二是討聖天使道尊的口風彩頭。
這種事本無可厚非!
在雪域明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吉達出巡,就摸摸信眾們的頭,得到的供奉就是大幾扎甚至更多。
今天本就是龍虎山雙喜臨門的大好日子,張承天接了人家那么厚重的支票,這些彩頭口風也不會吝嗇。
這樣一來,皆大歡喜。
但,任誰都沒想到,一個小女孩竟然沖著張承天犯難。
龍虎山上下在安全方面雖然夠嚴,但誰也沒防到這個穿著華美的千金小女孩。
就算張家人把小金男列入重點目標,可是小女孩一天一個樣,根本就認不出來!
小金男當著眾多人的面激光槍一般將去年國慶的事情講了出來,抬手指著張承天歷史尖叫。
「賠我的醫葯費!」
「你們張家人一個個男盜女娼,就連我的醫葯費都不賠給我。」
「張承天,你有什么資格做道尊?」
「你收了幾十億的禮金,就賠不出我幾萬塊的醫葯費。」
「你們這群自命不凡的道士,修的是什么道?三清老祖和張道陵的臉都讓你們丟完丟盡了。」
「你們自己看看,張道陵,就在看著你們呀。他眼睛都流血了!」
「快看呀。」
小金男女聲本就尖銳,再加上她獨有的凄慘尖利的高頻女聲,撕裂長空更撕裂人心。
現場的嘉賓們和道士們不由得眼皮狠狠一跳,徑自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身後那十八米高的道祖法身塑像。
也就在這時候,小金男又復厲聲大叫:「張承天你還想搶你兒子的老婆……」
「做鼎爐!」
「你這個人面獸心不的老東西。你也配做道尊?你們道門也是瞎了狗眼才讓你披上這層狗皮!」
「你們這群人垃圾富豪,一群舔狗!」
「賠我醫葯費!」
說著,小金男突然左手一揚,灑出一把灰色的粉末。
那粉末夾著米粒大的顆粒,毫不意外正正打在張承天的臉上,剩下的粉末盡數隨風飄散,灑在張士偉張家嫡系和眾多嘉賓的身上眼中和嘴巴里。
張士偉剛剛好了一點點,又被粉末灑進眼睛,一下又倒在地上狠狠磋磨自己的眼皮,嘴里瘋狂的大叫我看不見了,看不見了。
小金男的爆料毫無疑問在全場炸鍋。
無數人倒吸一口冷氣,無數人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攏,更有無數人慚愧的低下頭。
張家上下又慌又亂,張承天的幾個嫡傳子弟和張士朋的子女蜂擁上前抄起礦泉水為張承天擦去紅色飲料。
一時間,整個現場亂做一團。
剛走一個曹家昆,又來一個小金男。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毒舌,將張承天和富豪們打罵得狗血噴頭一文不名。
這種從身到心的打擊自兩個小孩的嘴里出來,殺傷力之巨大,直叫現場無數人都感到恐懼,更生起無盡的憤恨。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狀態。張家在這一刻完全陷入被動,什么臉面都丟完丟盡。
「抓起來!」
「轟出去!!!」
地上氣得身子都在打顫的張士偉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指著小金男厲聲爆吼。
今天可是龍虎山雙喜臨門的大喜日子呀。
道尊竟然被兩個乳臭未干的小孩痛罵潑水,這道尊的面皮都臊沒了。
龍虎山一千八百年開山大典,面皮也全臊沒了!
「賠我的醫葯費!」
小金男一邊尖聲怪叫,將手里的口杯砸向張士偉,左手跟著又是一把白灰撒過去!
張士偉伸手一摸,入手處一片鮮血,又是一片白白的灰。
那白灰的顏色有些慘淡,又有些怪異,也不知道小金男是從哪兒找來的。
張士偉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鮮血般的飲料味道還算不錯。
重重啐了兩口,張士偉摁著痛得不成的眼睛爆吼出聲。
「還等什么?」
「拿下!」
小金男毫不客氣又撒了一把白灰過去:「張承天。你枉為道尊……」
「還有你們這些垃圾舔狗。張承天將來造反,你們這些人都是助紂為虐的幫凶。」
「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