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都跟我哥在一起呢。」
七世祖眨眨眼,偏頭左右看了看,笑著說道:「這怎么……」
忽然間,七世祖如遭雷亟打了一個哆嗦,整個人僵硬如鐵。呆呆傻傻看著女孩,就跟發癲了騷包一樣不住抽了起來。
整張臉唰的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嫩轉為青紫,隨即又轉為雪白。
慘白的雪!
黃宇飛和白千羽倒吸一口冷氣,張大嘴瞪大眼石化當場。
三個世祖這時候只感覺……
只感覺前一秒還在火熱的比基尼海灘,下一秒就到了最陰寒的北極極地。
在凍成冰雕的下一秒,三個人只感覺自己又到了珠峰峰頂。
那罡風啊,就像是鋒哥的徐夫人劍不停的戳啊戳啊!
黃宇飛和白千羽兩個人的身子就像是裝在那豆漿機里的黃豆,不住的抖啊抖,抖啊抖,抖到最後,兩個人抱在一起,軟軟癱在地上,化作一灘爛泥。
最苦逼的,自然是七世祖。
剛才對著自己祖宗包拯包大人發過的少活十年二十年的毒誓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七世祖心頭哇涼哇涼,全身發出篩糠般的抖動。姣好的奶狗臉因為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害怕還是害怕而扯扭得變形。
欲哭無淚的七世祖扭扭捏捏的看著李旖雪,又是恐懼又是難堪,又是驚惶又是難過,又是震怖又是傷悲。
緊緊咬著自己的唇,鼻孔里發出哐當倥嗵難聽的聲響,臉上的表情瞬間千變萬化,腦袋轟然爆開。
這一刻,七世祖就只想到了一個字。
死!
哆哆嗦嗦的七世祖用盡畢生的力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嫂子!」
李旖雪偏轉臻首過來看著七世祖,嬌聲低語:「包小七。」
「在……」
「我在……」
七世祖閉緊了眼睛,淚水淌了出來,站著的身子骨卷縮成一團,擺出一個最絕不可能的姿勢。
這一刻,七世祖三魂七魄都飛離了體外,在烈日暴曬下瞬間就被曬成了灰灰。
「不准叫我嫂子。」
「子墨姐姐才是你嫂子。」
一瞬間,七世祖又瘋了。
百千萬億種的負面情緒在這時候充斥著腦袋,幾乎就要把自己撐爆。
雙膝一軟,差點就給李旖雪跪了下去。
哭喪著臉的七世祖嗚咽悲嗆的叫道:「是……小……」
陡然間,七世祖脫口而出:「不是。嫂子……」
「您,您也是我嫂子。最,最,漂亮的嫂子。」
「小七我可是從小,不是,從我在這里賣苦力的時候,就聽著您的神話長大……」
「我對嫂子您的敬仰、您的崇拜、您的顏值、還有你的……善良、對。純朴的善良……」
「您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小七我都,我就一個字。崇拜,敬仰,還有,還有打心眼里的敬佩您。」
「我一直叫我哥帶我去火努努島見您。可我親哥他不給我這個機會。你知道的,我現在做我親哥的馬仔,全世界東奔西走南征北討。」
「我是一直想抽時間過去看您。前些日子,我跟我親哥在昆侖山找到了95和田玉,我還特意給您留了一份。」
「最大的一塊,至少三噸。」
「這塊玉我專門給您留的。我還跟黃鑫和李心貝交流過,就准備拿這塊玉給您雕一個真人。」
「可惜我找不到您照片。」
「現在,可算是了了小七的一個心願了。」
七世祖越說越順暢,越說越麻溜,腰也不扭了,背也不駝了。
李旖雪偏著腦袋抿著嘴直勾勾的看著七世祖:「你好像很怕我啊。」
七世祖痛苦的搖頭,哪敢看李旖雪半眼。
「那你腳抖什么抖?」
七世祖一下子又閉上眼睛,肝膽盡裂,哭喪著臉低低說道:「抖嗎?」
「沒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