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大馬金刀端坐在沙發上,古銅色的臉上帶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請您幫我打開它吧。親愛的金!」
「打開它,我就是您的……奴隸!」
「mymaster!」
阿黛爾沖著金鋒羞澀笑了笑,面容帶著鼓勵,聲音低沉緩緩,磁性深深。。
金鋒嘴角上翹,手里拿著信筒,闔上眼簾。
阿黛爾慢慢走向金鋒,深情款款單膝跪了下去。
忽然間,阿黛爾只感覺一道寒光一閃而逝,咽喉處傳來尖銳壓迫的刺痛。
低頭一看,頓時花容失色。
金鋒手里拿著一把中世紀的羅馬長劍。
這把劍曾經是老墨的指揮佩劍,全身鍍金。在他的護手手腕上有著鏤空的花紋,長達一米的劍身尖如針刺戳著阿黛爾的咽喉。
一瞬間的剎那,阿黛爾下跪的身體硬生生停住,再不敢亂動一下。
那尖利的劍尖頂著自己脆弱的咽喉,只要自己再動一下,絕對會被刺穿。
「金先生,請聽……」
金鋒的手腕一頓,阿黛爾頓時僵硬如鐵,身子擺著一個奇怪的姿勢,張大嘴艱難的喘息著。
長劍劍尖已有一分刺入自己的咽喉!讓阿黛爾只感覺到死神在自己的身後咆哮,渾身冰冷化作冰雕。
恐懼彌散著阿黛爾的全身,讓阿黛爾面色慘淡如雪,徒勞無功的張著大嘴卻是半個音節都發不出聲,變成一尊永恆的雕像。
金鋒並沒有多看阿黛爾一眼。
重達六斤的鍍金長劍在自己的手里握得筆直,黑黑的臉上冷得嚇人。
右手握著信筒,拇指輕輕轉動:「在我開啟這個信筒之前。我需要知道幾個問題。」
「你能幫我解惑嗎?尊敬的阿黛爾女士!」
阿黛爾張著的檀口痛苦的發出半殘不全的音節。
金鋒左手輕輕一昂。
老墨佩劍針尖如同麥芒般的冰錐再深了一分。
一顆血珠從阿黛爾的玉脖下緩緩滲出,凄美絕倫。
「我需要聽實話!」
比長劍更犀利的,是金鋒那來自幽冥地獄的聲音。
阿黛爾絲毫不懷疑,只要自己說了半句假話,金鋒絕對會刺穿自己的喉嚨。
這個人的殺伐和果決,自己早已見識了無數次!
哪怕自己是他大哥的姨姐,他也絕不會留情!
徒勞無功的張著嘴,阿黛爾的天鵝脖頸費力昂起老高,鼻腔中發出顫抖的哀鳴,長長睫毛瘋狂眨動!
「很好!」
金鋒漠然說道:「那么,我們從哪兒開始?」
「首先。我要感謝您熱情的款待。飯也吃了,咖啡也喝了,價值兩億多的古董車我也拿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明白這個道理。」
「來見您是我大哥的中間人。我大哥的面子,我要給。」
「但你給我的驚喜實在太大。我,很意外。」
頓了頓,金鋒冷冷說道:「我這個人愛好不多。這個世界上能打動我的東西,並不多!」
「女人並不在其中!」
「看在我大哥大嫂的份上,我決定給你一次機會。」
「請珍惜她!」
「因為,我殺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
金鋒聲音如悶錘一般,一錘一錘砸在阿黛爾的胸口,讓這尊最美的雕像不住抽搐和顫栗,幾乎就要下暈死過去。
直到阿黛爾堅持不住的前一秒,金鋒才緩緩從撤下長劍。劍尖從阿黛爾的咽喉下移到胸口,阿黛爾當即就感覺自己三魂七魄都嚇得無影無蹤。
挑起晚禮服搭在阿黛爾肩頭,金鋒冷冷說了一句話。
等到阿黛爾穿上晚禮服後,哆哆嗦嗦坐在沙發上緊緊抱著自己,整個人像是從冰窟里爬出來,就連牙關都在打顫。
逃過生死一劫的阿黛爾抖抖索索說出第一句話。
「我,我曾經,親眼看過您進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