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走到文小一跟前的當口,金鋒定住腳步,鷹視狼顧爆射而出,在頃刻間就將文小一全身上下看得真真切切。
確認沒有任何危險,金鋒俯下身子右手上挑切斷文小一的繩索。
這時候的文小一僵硬的身子卻是沒有任何舒展,而是一如既往保持固定原狀,宛若凍硬的屍體。
逮著文小一的耳垂揉了片刻,隕針彈出直直刺進文小一的耳垂,擠出一滴血來之後,金鋒下針如飛,連續刺破文小一身體各處凍傷部位,逐一放血。
隨後金鋒摸出保溫杯倒了一杯黃金菊水撬開文小一的嘴巴灌了進去。跟著,金鋒又取出酒壺來連續倒了一半進文小一體內。再脫下自己的羽絨服褲子靴子給文小一穿上。
在等著文小一恢復期間,金鋒馬不停蹄在冰冷的塔台內一番搜尋搗鼓,很快點燃了舊的家具椅子。
將文小一拖到火堆不遠處,飛速的給文小一推拿活血。
不得不說,自己趕來的很及時。再出來一個小時的話,文小一也就救不回來了。
對方似乎沒有算到自己會在這么快的時間趕到這里。所以他們把文小一綁起來,雙手也間接的護住了他的心脈,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沒過一會,文小一的呼吸開始加重,手足開始變得松軟,而腳上的大凍瘡變得鵝蛋大,五官嚴重變形。
這時候金鋒再把黃金菊水一口一口灌進他嘴里,配合著針灸刺激他的各個穴道,加快血液循環。再跟著灌酒。
很快的文小一就恢復了知覺,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我媽呢?」
冰冷的詢問讓文小一憤怒,眼睛里滿是對金鋒最深的仇恨和怨毒。
「你媽在哪?」
「快說。我沒時間!」
當金鋒揪著文小一的衣領低吼叱喝的時候,文小一哆哆嗦嗦咬著牙抬起手。
緊握的拳頭慢慢松開!
手心處,赫然是山曼青當初送給自己的手鐲。
看著那斷裂成幾塊的手鐲碎片,金鋒心頭一緊,厲聲叫道:「她在哪?你媽在哪?」
文小一冷冷的看著金鋒,怨毒的眼劍似乎要將金鋒撕成碎片,五官猙獰如厲鬼,嘶啞的聲音顫抖響起。
「我媽被抓了!」
「你媽被抓了!」
「誰抓的?說!」
文小一沒好脾氣,金鋒火氣更大,口水都飛濺在文小一的臉上和眼睛里。
「你是怎么看你媽的?
這話出來,文小一眼睛都噴火,強自掙扎起身沖著金鋒嘶吼:「你又是怎么看你媽的?」
「你不是金萬億嗎?你他媽的不是封疆大吏嗎?」
「你個狗雜種不是吃不完要不完嗎?」
「連你媽你都看不住,連你媽親媽都守不住!」
「你算什么東西?要修!」
「錯嗯呔公!」
啪的下,金鋒就給了文小一一記最重的耳光,將文小一打在地上半響沒回過氣來。
「老子看不住?老子守不住?」
「你今年五月十八號在船城城關鎮191號開皮箱專賣和文具店,在城關鎮鳳凰小區b棟701租陳德才的房子居住。」
「開店七個月,你們毛收入二十六萬八千七百五十塊錢!」
「凈利潤六萬五。除去你們房租水電開支,你媽給你存了三萬塊錢!」
「還托陳德才給你找個當地老婆。你他媽看不上!」
這些話從金鋒嘴里出來,文小一頓時呆立當場,驚駭驚恐的看著金鋒。
「你,你怎么知道?」
「你,你……」
金鋒咬牙切齒指著文小一凄厲叫道:「老子,老子派了人天天跟著你們!」
「就怕你們出事!」
「你們每天每小時做的事包括你雜種去嫖妓老子一清二楚!」
「老子派過去保護你們的四個人都死了!」
「全死了!」
一下子文小一打了個寒顫,驚恐的看著金鋒,眼睛里滿是不信。
「給老子說到底發生了事?」
「是誰抓的你們?」
「又是誰把你們帶到這里來的?」
「他們,他們還說了什么?」 「說,一五一十的給老子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