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漠然說道:「你敢再多說一個字,老子就敢把你們日不落王室珍寶燒個干凈。」
clera公爵面色乍變,嘴巴不停蠕動,愣是不敢發聲。
這一幕映在陳映濤眼里,陳映濤默默低頭輕哼出聲:「金總,clera公爵遠來是客。他們來跟你談事情。你是主人。」
金鋒不看陳映濤冷冷說道:「我叫他們來了嗎?」
陳映濤頓時眉頭一皺,沉聲說道:「不是這個事。」
「那陳總你說是什么事?」
陳映濤眼神輕變慢慢偏頭,目中帶著幾許責備和蘊怒:「什么事還要我教你?」
金鋒點著煙扭頭過去跟陳映濤眼神對撞在一起,靜靜說道:「你就教不了我。你不夠格。」
陳映濤被金鋒的眼神刺得很不舒服,眸中蘊怒更甚,隱隱有噴發之勢:「我不夠格,那你教我。」
「說得好!」
金鋒傲然叫道:「你要我教你,我就來教你!」
這話出來,陳映濤臉一下子變色,眼瞳里火山猛然噴發。
「你肩膀上有根頭發,長的,拍干凈。」
火山岩漿都快要噴出眼睛來的陳映濤乍聽這話立刻低頭瞟向自己肩膀。
「右邊!」
這時候金鋒一只手逮著椅子往後一拖,重重往地毯上一砸,邁步上前一步坐下去翹上二郎腿:「看認真看仔細。陳老總。我這個老師,給你上上課。」
「我的課很貴,不過這一堂,給你算免費!」
連續幾句話從金鋒嘴里飈射出來,讓陳映濤無法抵擋,連回應的話語都叫不出來。
直到金鋒坐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過後,陳映濤這才找到自己肩膀上的那根長頭發。
這一下足以讓陳映濤牢記終生。
然而接下來的事,卻是叫陳映濤顛覆人生。
茶杯重重一放的當口,金鋒冷冷叫道:「安德烈。那天晚上你們用兩架su27逼迫老子降落在南方基地,有沒有這回事?」
話剛落音,正要叱喝金鋒的陳映濤面色再變。
日不落攪屎棍一方也是嚇了一跳。
安德烈燦燦笑著毫不做作點頭,坦然承認:「那是奧斯托夫boss想跟您談談關於沙皇寶藏和琥珀屋的事。我們並沒有任何惡意。」
「那你們就該告老子喝酒虐待奧斯托夫?」
這話安德烈完全接不了,悶了半響來了個事不關己,又復大義凜然:「這事我不知道。我對上帝發誓,拼酒賭酒的事我在場。奧斯托夫boss酒量確實不如您。」
「後面您把他扔在雪地里,我想也是為了讓他能醒得更快。」
「這事在我們羅剎非常普遍。我認為這只是一對好朋友之間的美好往事。」
「對了。奧斯托夫boss在醒來的時候,還說你是個正直正義的人。跟你喝酒,他很高興。更高興和你做朋友。」
安德烈的話說得那叫一個委婉,跟告狀那波人完全就是兩種不一樣的畫風。
旁邊的人都聽傻了眼。
這時候在門外正好一撥人剛剛要轉進來,卻是又復停住。
王大勇就在門外,這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因為在這幫人當中,自己的直接上司長青都只是充當護衛的角色。
安德烈的話不僅僅讓辦公室里的人吃驚,也叫外面的人聽得有些皺眉。
陳映濤在這時候卻憋著一股子邪火。
「陳老總,看到沒有?我教得好不好?」
陳映濤哪里受得了金鋒這等蔑視諷刺的話,然而金鋒並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香煙在煙灰缸上一彈冷冷叫道。
「安德烈先生,你的解釋我並不滿意。這事我就當你不知道。現在來說正事。」
「琥珀屋在我這里。全的!」
「契科夫、托爾斯泰、普希金、柴可夫斯基的手稿也在我這里。完整無損。」
「我問你。你們羅剎准備拿什么東西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