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鐲金戒指金皮帶金首飾,金磚金條金佛,密密麻麻多不勝數。
最大的一個物件是一高度超過八十公分的純金金佛,光是這個金佛的重量就超過了一百公斤。
金佛上布滿了佛教七寶,佛陀眉心那顆最大的紅寶石赫然拇指粗。而且還是切割後的十二線最頂級的紅寶。價值連城。
佛蓮蓮瓣上鑲嵌的藍寶紅寶彩鑽和綠寶石更是多得嚇人。
「吳老板,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會再說第三次。」
彭建的左手下方,一個年逾半百的男子微笑說道:「沒什么意思。這些都是我們的天地紅花給彭先生的一點心意。」
「我們天地紅花在故都近一個世紀,和彭老太爺關系一向極好。」
「彭先生您,也是我們天地紅花的好朋友。」
「我跟你也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朋友之間互相來往,不是挺正常的么?」
坐在彭建下方的男子,赫然是天地紅花總的大boss,吳德安。
「呵。互相來往,聯絡感情?」
「李威,我的兄弟,全家上下被你們搞死。他的地盤被你們天地紅花吃掉。」
「現在,你們還想打我的主意。還把這些東西送過來討我歡心。」
「真當老子彭建信了佛就就拿不起柴刀了嗎?」
吳德安旁邊的站著的一個青年男子抽著冷笑,看彭建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只也就聲音大一點卻弱小不堪的小毛驢。
這個青年男子是李旖雪的專職護衛陳玄。
吳德安看了看陳玄,遞了一個眼色。
陳玄癟癟嘴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漠然說道:「這些金子,是吳先生的拜訪禮物。」
「這是我們家老爺和小姐給彭先生屬下的人頭費。」
「錢不多。兩百萬刀。」
彭建冷哼出聲:「老子一百多號兄弟,就值這兩百萬刀!?把老子當要飯的。」
陳玄眼皮下垂淡淡說道:「你兄弟的命沒那么值錢。」
彭建當即大怒:「老子手里還有幾萬號人馬。只要老子願意,分分鍾就能拉出十萬大軍。」
陳玄這時候又拿出一張支票輕聲說道:「所以這是兩千萬刀。是給你彭先生的壓驚費。」
彭建飆到嘴邊的怒罵硬生生收住,兩只眼睛死死盯著那兩張支票,足足過了好久冷哼出聲:「看在我老朋友吳德安的份上。這一次,我不跟你們李家計較。」
「今晚十二點之前,把你們的人給撤回去。我既往不咎。」
「超過一分鍾,別怪我不客氣。」
陳玄抿著嘴昂著頭,無聲的笑了笑一屁股坐下去旁若無人的點上香煙翹起二郎腿。
「撤,肯定撤不了。我們也不會撤。」
「你敢!!」
彭建沉聲叫道,殺氣迸發:「不怕你們李家有多狂多橫,這里,是老子的地盤。你們要打多大,老子就陪你們打多大。要打多久,就打多久。」
「別把話說得那么滿。」
陳玄一手按著膝蓋,輕漠冷冷的說道:「你的那點裝備和家伙什,我們真不放在眼里。」
「還有你的那鳥不生蛋的地盤。對我們來說,一文不值。」
彭建怒火直沖泥丸,陳玄卻是輕聲說道:「要滅你,也就幾個電話的事。翡翠之都莽先生、吳大統領還有徳小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朋友。」
「你的小兒子和你的羅興亞老婆現在就在日不落霧都金鋒半賣半送送給你的別墅。」
「你的那些存款一部分在鍾表國,一部分在日不落,還有一部分在神州。」
陳玄的話比彭建的還要冷還要橫。而彭建在聽見這些話之後,氣勢一下子矮了半截,卻依舊虎著臉厲聲叫道:「禍不及家人,有什么沖著老子來。」
「你們李家和天地紅花想要動老子的地盤,先問問老子手里的槍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