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漠冷冷轉過身去,妮可又復輕聲說道:「你小妹的屍骸就放在奧林匹亞。你同意就能去拿。」
「這筆生意很劃算!」
雨中的妮可踉蹌走遠,最終消失在諾曼的視線。
「臭婊子,臭婊子!」
「你這個不忠的臭婊子!」
「去告訴那個狗雜種,老子賣給他。」
一萬六千米的平流層上晴空萬里,不見日不落的陰雨更不見那黑色的烏雲。
艷陽高掛如詩如畫。
而最美的畫面,是在那波音787的飛機內。
價值連城的羅曼康帝和路易十三人手一瓶就當白開水的喝著,而在旁邊,還有好幾箱的世界頂級名酒放著。
勞累了好幾天的憨哥早已橫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呼呼大睡。他的手里還抱著一瓶鑽石酒瓶的白蘭地。
厚實的地毯上,曹養肇跟葛芷楠正在歇斯底里的劃拳行酒。在他們的旁邊,坐著輪椅的弓老幺戰戰兢兢眯著眼看著豪橫的葛大姐輸了拳狠狠詛罵的樣子,趕緊又把葛芷楠的酒杯斟滿。
獨腳的小六和獨臂的小楊過漠然的玩著游戲,身前的酒卻是一杯接著一杯。
小猴子乖乖的坐在旁邊老老實實做著酒保,手里捏著個拇指大的鑽石不住的偷著樂。
靠近駕駛艙的地方,麗霞跟小金男還在幫著整理這次的收獲。一旁的梵青竹不住的接打電話,眼睛更是一眼不眨盯著筆記本和平板。
機艙尾,夏侯吉馳和搬山狗冷漠的對視。當竹影叫了開始,兩個人同時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喝光桌上的九杯酒。
兩個人同時同手,又同時放下酒杯,這一輪又不分勝負。
「再來!」
「接著比!」
七世祖手里攥著一大把的碎鑽滴溜溜的捏著玩著又復重重壓在夏侯吉馳跟前,嘴里叫著干掉搬山狗。
第二輪的賭酒剛剛開始,夏侯吉馳不過喝了四杯就直接放翻倒地直接挺屍。
「噝——我操!」
看著搬山狗把一把碎鑽收了過去,七世祖痛得俊臉揪緊,惡狠狠叫了句全他媽玻璃。
氣呼呼的七世祖扭頭走人,忽然間湊到張老三和王老四跟前好奇問道:「你們倆怎么不喝酒?」
張老三和王老四一起搖頭齊聲說道:「貴。不敢喝!」
「給金總省著!」
「行了三哥你別說話了。你的嗓子,我他媽瘮得慌!」
張老三憨厚傻傻的笑起來,老老實實點頭。
輸了鑽石的包小七一臉肉痛,悻悻的又往前走,突然一陣惡臭傳來。包小七當即眼前一黑捏住鼻子,破口大罵:「洋蔥頭,別他媽再炸臭豆腐了。我去!」
「呵呵……是我,我在弄!」
廚房里,一個人頭探出來沖著包小七笑著。
七世祖眨眨眼呵呵笑起來:「是喬喬啊。沒事,沒事,你炸,我特喜歡臭豆腐。」
「對了。騷包呢?」
「別提那二逼狗了。一上飛機就睡覺。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哥說,這回沒十天半月醒不過來了。」
「最好睡死他。」
七世祖打著哈哈,指指樓上快步上樓,躲過那臭豆腐的襲擊轟炸。
二層的小客廳里,老孫頭正逮著劉江偉算命。嘴里吧啦吧啦的神神叨叨。
「日後運到得黃金。大富大貴沒得跑。嗯,你兒子也有官相拿,掌大印的嘿。以後咱們也得個八府巡按吶!」
「你的小孫女……」
看著劉江偉痴迷深深的樣子,七世祖心里罵了一句神棍。嘴里大聲叫著:「親哥,親哥,搬山狗那狗雜種喝酒作弊,贏了你親弟弟的三十五顆……」
話還沒說完,迎面就飛過來一個鴿子蛋的紅寶石。
噝——
鴿血紅!
我操!
舉起手里的紅寶石對著燈光照射,剎那間包小七的眼睛就被那血紅色填滿,半張臉都紅得嚇人。
「這就是格雷西兄弟倆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