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為什么太易太初能找到佛牙?」
「因為我在佛牙上留了我的血。」
「血不是干了嗎?他們能聞到?」
「干了也能聞到。」
「為什么?」
「這屬於玄學范疇。一兩句話很難解釋清楚。」
「就像是張思龍的御鳥術?」
「比他的御鳥術高級多了!」
「按照你的說法,那是不是張思龍不如你?」
「可以這么說。」
「張天師什么方面不如你?」
「無論任何方面都不如我。」
「金先生,我覺得你有做神棍的潛質。」
「不是覺得。本身我就是神棍。」
從老龍山主峰下來,就是曾經關押張德雙的總管谷。太易懶懶洋洋趴在地上無聊的看著前方,就像是一個沉默寡言的藝術家,更像是一個滿懷心事的少男。
算起來今年五歲的太易也是青年,缺少異性伴侶的孤獨讓太易顯得尤為的與眾不同。
同樣青年的玩著穿山甲的太初卻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
那穿山甲卷起身子就跟一個籃球大小,堅硬的皮殼讓太初咬了半天都無從下口,嘴里呼呼作響似乎在生著悶氣。
旁邊的太易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太初,完全就有種金鋒看死二逼的幼稚的鄙視。
不一會,太初就把穿山甲叼到丑丑跟前,想要請丑丑幫忙解決掉這只刺頭。
而丑丑卻是孤傲的站在張老三為自己砍斷的巨大巨大樹干上,扔給太初一個二逼青年自己去體會的犀利眼神。
傻缺太初沒心沒肺壓根沒把丑丑老大和太易哥哥的鄙視和恨鐵不成鋼放在心里,繼續玩起了玩不厭的穿山甲,自嗨得不行。
沒一會,張老三和王老四出來從山洞里走了出來,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曾經關押張德雙的屋子里,小金男揪著小震軒的耳朵罵著廢物,指著平板上的一個奇面怪相的神州男子大聲叫道。
「不要看他的眼睛鼻骨側腦骨和天庭,要看他的後頸骨!」
「師父說了,看人不僅僅要看面相,還要看他的骨。這個人能做出四十大盜,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後頸骨在撐著。」
「就像孫伯一樣,他看著就是短命鬼,但他肚臍長黃毛,就是黃龍纏身貴不可言。」
「教你一萬遍都不會,真是廢物!」
小震軒低低說道;「師姐,你可不可以別再揪我的耳朵。讓師父看見了,你又會挨罰的。」
「不揪你的耳朵,你能記得住?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別的,竟然會成鬼谷弟子。」
「快點看。看仔細。」
小震軒低著頭默默看著平板上的那人,輕聲說道:「師姐。你看岔了。這個人的面相被人研究了幾千萬次,說什么的都有……」
一邊說,小震軒一邊用余光偷偷瞄著自己的師姐,低低說道:「這個人不能看面相,也不能看後頸骨,而是要看他的走路和站姿。」
「走路?」
「走路!」
一下子小金男就怒了,揪著小震軒的耳朵狠狠往上提,又復使勁的揪緊,嘴里咬牙切齒恨聲叫道。
「我叫你說走路……」
「我叫你曾國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