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務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副會長!!!」
「這地兒,是我們教科文組織認定的具有歷史意義的不可移動文物!」
此話一出,哐當一聲響,對面的拿著的油漆桶怦然掉在了地上。
其他幾個人張大嘴瞪大眼呆呆看著夏侯吉馳手里拿著的文件和證件,全都變成雕像木偶,卻是不敢去接。
「我對你們文物保護工作很失望。」
夏侯吉馳淡淡說完這話,漠然轉身走出人群到了金貝跟前,沖著那呆訥如木雞般導演微微一笑:「支票是真的。放心用!」
「哦。謝謝!」
憨憨導演的樣子頓時叫圍在金貝身邊的幾個男子忍俊不住,打著抿笑大步走人。只留下一群傻愣在原地的若干人等。
「夏侯吉馳,夏侯……」
「噝。那不是夏老的孫子嗎?」
「對對對,就是他。掛像掛像跟夏老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
「我操。他怎么做了聯合國大官兒了?那副會長是干嘛的?還能管咱們神州來了?」
「廢話。都聯合國了還不能管?全世界都能管!」
「等下,等下,我好像記得金大宗師原先也是副會長來著?」
「對啊。沒錯啊。金大宗師現在都是其騎士團的准國王了,還在乎在那副會長?」
「剛才那姑娘……是金貝。金大宗師的親妹妹!」
「我勒了去,真是公主吶!」
「真是公主呀!」
騰!
轟!
嗡!
全場炸鍋!
半個小時後,天都城國際機場。一架灣流650穩穩降落。
飛機上陸續下來十多位各個膚色的男男女女飛快的上了一台考斯特繼而在第一時間駛離機場。
與此同時,另外一架最大私人商務客機龐巴迪正在轉向停機坪。
這架飛機上下來的人也有二十多個。剛下飛機,這群特殊的貴客就被數台豪車在機場接走。
天都城某處八十多層樓高的大廈,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車子急速飛馳進來穩穩剎停在門口。
車子剛剛停穩,一只腳便自迫不及待踏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飛快踏上二十多階台階一路小跑從沖進大樓,飛快的摁動電梯。
「人在哪?」
「什么時候回來的?」
「海關怎么沒傳預警?」
「一起回來的還有哪些人?」
「夏侯吉馳什么時候做的世遺大會副會長?」
「我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們長纓是干什么吃的?這么重要的情報竟然要夏侯吉馳子來告訴我們!」
「丟臉都丟到家了?」
啪的一聲巴掌響,一個女子拍案而起,沖著豪華橢圓辦公桌對面的一個人冷聲嬌斥。
「徐天福,你少給我扣帽子。」
「我們長纓管七大洲八大洋是不假,可教科文可不屬於我們管。我們也管不著。」
「我倒要問問您,你又是干什么吃的?早在一周前,教科文組織就變動了兩個副會長,一個禮拜時間,你的人在教科文都干了什么?」
「夏侯做了副會長來神州檢查,你又干了什么?」
「夏侯副會長亮明身份以後,你又干了什么?」
頓了頓,那戴著面具的女子又復冷厲叫道:「出了事找人背鍋,找到我長纓頭上。你吃錯葯了。當我王曉歆泥巴捏的。」
徐天福被長纓頭子王曉歆噎得說不出話,一張臉漲成豬肝,半響才沉聲說道:「夏侯吉馳保的是金鋒曾經的鑒定中心。這事兒,肯定是金鋒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