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慢慢掏出一支煙,神情冷蔑不屑一顧:「就你那點蝦兵蟹將土雞瓦狗?」
「信不信,你只要都一動手,我叫你下去給林老先生做秘書?」
吳德安身子忍不住顫栗卻是咬著牙關嘶聲叫道:「你少狂!在外面你是龍,在這里,在神州,你就是通緝殺人犯。」
「你翻不了天!你沒好果子吃。」
金鋒寒聲叫道:「看來你在野人山做囚徒的時候老子還是對你太好了些。下回抓著你,老子把你丟蟒蛇谷去。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這話,吳德安雙股打抖,連呼出來的氣都是涼的。
「天地紅花的人在哪?叫進來讓我看看。」
「有情有義橋下過,無情無義刀下亡。讓我見識見識現在還有誰敢鑽刀穿橋?」
「七寸五祖刀敢亮嗎?三刀六洞敢戳嗎?」
「哪個敢說他是天地紅花正統?站出來跟老子對字號?」
機關炮般的密集話語打得吳德安渾身都是窟窿眼,哪敢回應金鋒的話。
就算是在場的天地紅花幾個跟司徒振華同輩的老人也對金鋒的話感到驚詫震驚。
現場的金鋒就如同盤古巨人俯視螻蟻。那種氣度那種氣勢叫人又恨又怕,又無可奈何。
包家三代人就站在金鋒身後。看著金鋒氣定神閑將一個又一個高手悍將挑於馬下。姿態狂霸傲視群雄。而對面那些名動一方、平日里跺跺腳都要抖三抖的神州巨子巨擘們在金鋒跟前就像是一群嗷嗷叫的羔羊!
這一刻,三個世祖心情完全就是爽透了骨髓。
人王。這才是人王呀!
想當年,咱們包家把寶壓在金鋒身上,那是何等明智的選擇。
這時候,一個渾厚威嚴的聲音傳入眾人耳畔。
聽到這個人聲音,眾人紛紛一震,人群自動分開望向來人。露出一抹激顫和振奮。
胥武城!
胥武城來了!
他能和金鋒一戰!
他是奉命來吊唁的封疆大吏,更是金鋒的生死仇人。
「金鋒,我是胥武城。你回來得正好。我還以為你想做一輩子縮頭烏龜不踏神州一步。」
金鋒冷冷回應:「今天我能踏足澳島,明天,我就能踏足香江。將來,我就敢踏足內地。」
「你能把我怎樣?誰又能把我怎樣?誰敢把我怎樣?」
猖獗極致囂張到爆的話擲地有聲剛剛作響,炸得現場每個人耳膜欲裂,腦門嗡嗡作響。
小小瘦瘦的金鋒在眾人眼里無限放大,變成一座威猛凶暴的巨人。
胥武城怔了怔,深吸一口氣正色叫道。
「給你個機會,吊唁拜祭完林老,立刻跟我回神州接受處罰。」
「爭取寬大處理!」
金鋒側眼看看胥武城冷冷說道:「你算什么東西?」
胥武城沉聲說道:「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胥武城的臉,能叫臉?能值幾個錢?」
金鋒寒聲叫道:「不怕你現在是封疆大吏。比你大的老子收拾過。比你狂的,老子也沒放過過。比你又大又狂的,老子也打趴過。」
「有膽子,盡管放馬過來。收拾你,也就幾分鍾的事。」
「連同你們胥家的爪牙,靠山!」
「陳映濤玉丹就是你的下場。」
這話如驚雷重錘重重打在眾人心口心窩,叫人頭皮發麻,心頭狂跳。
金鋒,實在是太狂了!
狂得無法無天,無譜無邊!
胥武城站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金鋒會這么的狂。心里更是升起無盡的憋屈和最強烈的憤慨。
這時候,金鋒又一句話直戳胥武城的心口,徹底點燃了胥武城積蓄多年的怒火。
「當年你兒子被老子逼得跳樹子死了,沒見你們胥家站出來冒個泡坑個氣,現在你做封疆大吏了,才想著來找老子報仇?」
「一只縮頭烏龜探出腦袋想咬人?也不摸摸自己嘴巴里牙齒都沒長齊!」
「傻逼!」
這句話簡直比殺了胥武城更要難受。
騰的下,胥武城爆發了。整個人就像是熊熊燃燒的火人,要將金鋒燒成灰燼。
「同胞們,把作奸犯科的金鋒抓起來。送回內地,讓他接受正義的懲罰!」
「上啊!」
「全都上啊!」
「他被抓回去,絕對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