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重重的跌倒聲傳來,李旖雪慢慢從地上起來,輕聲說道:「鋒哥。你又打我。這三個月來,沒我照顧你,你早就死了。」
「咱們都是夫妻了。你還這樣凶我吼我。我好傷心!」
「滾——」
金鋒脖子青筋根根凸起,用盡全力狂暴嘶吼。嗓音嘶啞,幾欲破喉!
「鋒哥。你掙脫不了的。這是鉻鎢合金手銬。床也是都是鎢鋼打造。手銬鑰匙我已經丟了。」
「你別這么大的火,鋒哥。這里就我們兩個人。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逃不出去!」
頓了頓,李旖雪又把針劑注射入金鋒身體。
「睡覺了鋒哥。我給你生娃!」
「這些年,我們耽擱太久的時間,抓緊補回來。」
「滾……」
滾字在空中拖長,卻又變得弱不可聞。
沒多久,金鋒的血液又開始加速流動,身體也變得滾燙。
這一夜,李旖雪似乎入魔極深,連著給金鋒注射了三次針劑。直到金鋒精疲力盡方才罷休。
翌日李旖雪跟著鬧鍾起來,先喂了金鋒早飯。掐著點出去要飯又掐著點回來。下午時候李旖雪就在家陪著金鋒,一邊擇菜一邊殺雞一邊剝著海鮮一邊做飯,又一邊跟金鋒說話。
通過李旖雪的自言自語,金鋒了解到不少的情況。
但李旖雪非常聰明。她說的很多話只是點到為止,目的就是為了勾起金鋒的興趣,主動跟她說話。
「野人山現在亂得很的說。鋒哥你不曉得,曾子墨那個瓜婆娘啥子本事都沒有。她做的那些事,根本配不上你!」
「鋒哥不曉得哦……贖罪金板都不在了。」 「你說怪不?所有人都沒都看到贖罪金板。」
「一萬多個人來找你,你的箱子憑空的就不見了。」
「對了。鋒哥。曾雲龍那個老畜生也親自來看你。」
「包小七哭得吐血。」
「還有小妹。貝貝,她也吐血了。」
「包小七還這條狗還忠心。以後我留他條命。」
「就曾子墨那個胎神婆娘,從頭到尾一滴眼淚水都沒掉。」
「也不曉得那個瓜批婆娘哪點兒好,讓你這樣子的迷她?她哪點比得上我?」
「忘了告訴你了鋒哥,曾子墨最近不好過咯。她只敢躲在神州老窩里頭……哼哼,哼哼……」
「哈哈哈,哈哈哈……」
「來。鋒哥,喝葯了!」
李旖雪的自言自語叫金鋒聽得頭皮發麻,心里涌起無盡擔憂,更對李旖雪的瘋魔恨得發指。
是李旖雪救了自己。
大地瓜爆響過後,自己躲在廢棄的大水塘中。第一波沖擊波過來自己成功避難。緊接著第二波火浪襲來,整個水塘被蒸發大半,當時躲在水塘下的自己就只感覺神魂都在燃燒。
在自己暈死過去之後,是袁延濤帶著李家的敢死隊穿著特制防護服從潛艇沖出來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救走金鋒。
而後,袁延濤還要帶人沖進山洞搶奪贖罪金板。哪知道山洞被炸塌,又被眾多雜物堵死,就這樣袁延濤被迫放棄。
「對啊。就是袁延濤救的你。你想知道他是怎么逃出來的嗎?」
「北天牢那地方幾十年了,袁延濤還是第一個從那里逃出來的。」
「對了。鋒哥。我還不知道你都有徒弟呢?」
「羅震軒。金男。他們兩個現在也很慘的說。」
李旖雪的每一句話都叫金鋒憤慨,又讓金鋒擔憂。
但金鋒卻是躺著不動,只把李旖雪當成了空氣。
這個女人,至狠至毒。叫金鋒都恐懼!
李旖雪完全不在乎金鋒的態度和冷漠,自顧自的說自己的話。不過她對金鋒確實好得沒話說。
下午七點多李旖雪才開飯,她做的菜也就那么兩三個。都非常的簡單。
服侍完金鋒,李旖雪按部就班在金鋒面前化妝,把自己冠蓋古今的容顏塗黑,又換了校服吻別金鋒出門要飯。
等到凌晨一點,李旖雪就會准時回來給金鋒喂食宵夜。給金鋒洗澡洗腳,隨後又和金鋒一起睡覺。
日子仿佛倒流到昔年收破爛的日子。李旖雪就像是最稱職的賢妻良母把金鋒服侍得周周到到。
給金鋒修腳,剪指甲,理發,穿衣脫衣,興致來的時候就會纏上金鋒親熱。金鋒要是敢拒絕,李旖雪就會幽怨的訴苦,順便又給金鋒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