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眾女回頭,只見著一位青衣長袍的姑射仙子俏生生出現在門口,不由得齊聲叫道:「青仙子。」
「依寒!」
青依寒單掌向眾女稽首,面朝李旖雪靜靜說道:「李旖雪善信。你所有的罪孽,我們會用你一生的時間讓你去懺悔。」
李旖雪慢慢望向青依寒,面露狠厲猙獰,嘶聲叫道:「青依寒。你算什么東西。這里輪得到你說話了?」
「是了。你也是我鋒哥的賤婢。現在,一家人全湊齊了。」
「你也給我跪下!」
青依寒垂著眼眸漠然說道:「我受過鈺雲老祖羽化福澤饋贈,也算是鈺雲老祖的門下弟子。我跪你,你受不起。」
「你他媽還有臉說這個。你和張思龍兩個良心狗肺的畜生。」
「若不是我老祖,能有你們兩個賤貨的今天!」
「跪下!」
「你要不跪,你們休想我告訴你們鋒哥下落。」
青依寒淡淡說道:「你的心思我早就看穿。就算我們全部死在你面前,你也不會說。」
「在你的心里,早就把金鋒道友當做是你一人之物。無論金鋒道友是死還是活。」
「可惜你打錯了算盤!」
「至於金鋒道友的下落,你不用告訴我,我都知道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不由得一怔,急速抬頭望向這青依寒。神色驚喜無限,激動萬狀。
突然間,李旖雪獰笑起來嘶聲叫道:「青依寒這個被張林喜拋棄的爛貨,你想詐我?告訴你。你別做夢!」
青依寒偏頭看了看李旖雪,神情悲憫,目光中淌出一抹可憐和同情,就像是在看一個乞丐那般。
「李旖雪善信。伍蒹葭為金鋒而死。你又多了筆血帳。」
這話在其他女人耳中只是驚悚,而在李旖雪腦海中卻是驚雷暴起,不亞於核爆之威。
青依寒輕聲說道:「知道我什么曉得伍蒹葭在你手里嗎?」
李旖雪冷笑迭迭,獰聲尖叫:「伍蒹葭那個人盡可夫的娼婦。那么老的女人對我鋒哥都有想法,還甘心做我鋒哥的奸細。」
「她不死誰死!」
青依寒漠然說道:「連伍姐都在幫金鋒道友,你卻還要把她的舌頭割掉耳膜戳破,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好毒的心腸。」
李旖雪桀桀笑著陰冷森森:「一定是妮可那婊子告訴你的吧。當時我割掉伍蒹葭的舌頭,戳破她耳膜的時候,妮可也在現場。」
「至於你說的伍蒹葭婊子對鋒哥好……沒有人可以對鋒哥好,除了我之外。」
「你們幾個賤人,也是鋒哥把你們保護得太好。要不是我李家在神州的十萬死士被鋒哥葉布依挑了,你們一個個都要死!!」
「我叫你們灰飛煙滅!」
李旖雪凄厲怨毒的話讓眾多女孩心頭顫栗。聽到伍蒹葭遭遇更是悲戚哀傷。
眾女對李旖雪的殘暴更是充滿了仇恨。但是,又拿這個女人都沒有法子。
就連曾子墨這樣的巾幗英雄都逼得向她下跪。
青依寒冷冷看著病態狂癲走火入魔的李旖雪漠然肅冷說道。
「不到黃河心不死!你以為你把你鋒哥藏到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地方,我們就找不到了?」
李旖雪傲然叫道:「你找啊。你去找呀!」
隨即李旖雪冷哼出聲:「幾個小賤人合起伙來想詐我?我李旖雪會上你當?做你媽的夢。」
說著,李旖雪大聲叫道:「曾子墨,你浪費了最後的機會。你們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鋒哥在哪。」
曾子墨心頭揪緊,努力的強撐站著不讓自己倒下。
金貝林喬喬直把李旖雪恨到骨子里去。
青依寒默默看著李旖雪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輕聲說道:「那么,孫誠呢?」
「你說什么?」
李旖雪驀然一震,凌厲的眼劍直刺青依寒。
「你千算萬算,機關算盡,到頭卻算漏了一個人。」
「一個叫孫林國的人。」
青依寒淡淡說道:「孫林國手里有一方印璽,叫做膽昭日月。孫林國賣膽昭日月給金鋒道友的時候,你,還在廢品站!」
「孫林國,有一個兒子,就是被你們李家割去舌頭的孫誠!」
「孫誠把金鋒道友救了出來。」
「你還蒙在鼓里!」
轟隆隆轟!
青依寒的話猶如一個又一個大炸雷轟然炸開,眾女嬌軀顫栗紛紛沖向青依寒,七嘴八舌的發問。
而一個個的大炸雷炸得李旖雪疲軟筋麻,三魂七魄都沒了蹤影。
如果伍蒹葭的名字只是讓李旖雪還抱著一絲細微的話,那孫誠的名字被點出來,直接將李旖雪打入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