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碎石掏出,吳佰銘跳下石坑拿著電鎬再往下挖。
這是對搬山狗的懲罰。
搬山狗倒是跟個沒事人一般,四十多斤的柴油電鎬狠狠插進石坑底部重重摳動。
一邊打著搬山狗還一邊對著遠處的騷包不住笑。
「嗯?」
忽然間,搬山狗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腳下徑自冒出水來。跟著,電鎬一松徑自從自己手里脫落。
壞了!
搬山狗的臉色驟變嘴巴張大就要叫出聲。
「噗!」
「嗤!」
兩聲爆響傳來,一股氣浪陡然沖天而起,直上三十多米高的山洞洞壁。
跟著,吳佰銘就跟橡皮球一般被氣浪高高拋起來。
「操——」
伴著搬山狗慘烈長長的慘叫,整個人被沖起數米高。這當口,石坑底部搬山狗的柴油電鎬也被沖上來,長長的鑽頭如同弩槍一般不偏不倚插進搬山狗的屁股!
「嗷……」
搬山狗整個人身子綳直,眼睛痛得凸爆。卻又身不由已往下跌落。
「噗哧!」
又是一聲巨響,一股粗有尺許的巨大水柱從地下飆出,直接將下落的搬山狗打得了飛去重重摔在旁邊的石鍾乳柱上。
「出水了?」
「哪兒來的水?」
「怎么還有暗河?這不對!」
「戒備!」
「是暗水龍。暗水龍!」
「操!」
金家軍們驚慌失措不停的大叫,王曉歆團隊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那水柱就跟剛剛打通的水底石油,壓力之大,飈射起三十多米高重重打在洞頂,頃刻間就將半個山洞變成澤國。
那密集的水滴撞擊在洞壁,密集的水滴打在人身上痛若石擊。迫使人節節後退。
巨大的沖擊聲讓盡在咫尺的人用盡全力說話也無法聽清。
水霧彌散,強光手電也變成了微不足道的螢火蟲!
洋蔥頭頂著猛烈水柱搶上一把扯掉搬山狗屁股上的電鎬,逮著搬山狗拖死狗拖遠,嘴里嘎嘎嘎大叫。
「老板兒,著慘咯。搬山狗屁股好大一個洞洞哦。流了好多血咯。」
說著,洋蔥頭將搬山狗扛在肩膀上大聲說道:「山狗子,你屁股上著鋦針咯。好大一針哦!」
搬山狗痛得半死又被洋蔥頭的話氣得半死,狠狠捶了洋蔥頭一拳頭:「快叫騷包救我!」
「沒得事。老板說了,屁股鋦針死不了!」
將搬山狗扛回隊伍中,張老三曹養肇朗朗趕緊接住。乍看搬山狗雪洞洞的屁股,一幫人又是好笑又是駭然。
騷包冒著大雨沖過來一看,大聲叫喊:「別動!山狗!傷重!」
抬手摸出酒精就往騷包屁股上倒下去。
當即搬山狗就張大嘴脖子青筋爆鼓。
「他媽的,張騷包,你故意……」
「忍住,我再給你消毒!避免感染!」
跟著又是半瓶酒精倒下去,騷包還拿著棉簽狠狠插進傷口戳攪!
那種翻江倒海的痛楚叫搬山狗身子瞬間綳直,身子無節奏的打著擺子。
「縫針!」
「我來我來!」
「我來!」
一聽說縫針,金家軍一幫人全都高潮了,爭先恐後你爭我奪搶上來。頓時間,五六雙手三四根針就在搬山狗屁股上戳了起來。
高度酒精灼燒的劇痛還沒消除,跟著又是那針扎的痛楚傳遍全身,搬山狗痛得大汗淋漓,拼死咬著自己手腕,眼淚都包不住。
這群狗雜種啊狗雜種,殺千刀塞炮眼的鬼畜!老子好了饒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