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價!」
夏侯疾馳盯著騷包肅聲叫道:「易鏡玄要呢?」
騷包頓時收緊眼瞳,滿臉痛楚擺首說道:「別說了。本道尊心口痛。」
「規矩是什么?」
「什么規矩。」
「賊不走空!」
夏侯疾馳壓低腦袋,臉色透出無盡狠厲:「唐刀秘色瓷來通獸首杯易鏡玄要,咱們都可以不要。」
「推背圖原版,咱們也可以不要。」
「但咱們連他媽天星羅盤都舍了,咱們還能叫盜墓賊嗎?」
騷包呆呆看著眼睛都閃綠光的夏侯疾馳,腦袋都不夠用了。眼前的夏侯疾馳完全顛覆了自己對他的認知。
半響,騷包低低叫道:「夏公子,你可要考慮好。這事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夏侯疾馳獰聲叫道:「那么多東西,全被筱歆收了,你不在乎?你不在乎,我在乎。」
「咱們金家軍這次虧了好幾億,連根毛都沒撈到。奇恥大辱!」
「這張臉還要不要?」
「我看到這些寶貝,我心口痛!」
騷包呆滯半響,心里叫了媽賣批。完了,連夏侯疾馳都墮落成這個逼樣子了。
都是跟金總學的呀。
唉……造孽哦。
又過了一二來分鍾,騷包捏著下巴低低說道:「這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吧。金總和神州的關系剛剛緩和……這次咱們出的是義工……」
「你們張家的陽平治都功印值多少?」
騰的下,騷包頓時變色。
自己張家的陽平治都功印也他媽掉水銀池了呀!那可是用錢都買不著的至寶!
「干不干?」
「干!」
騷包腦子一熱,脫口而出,眼睛都紅了!
干了!
媽的!
老子張家七大神印好不容易湊齊才幾年吶。就他媽折損在這里。不找補點回來,老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
「誰主攻?」
「我!」
「好!夏侯你辦事金總放心,我也放心。你是夏老的孫子,跟這幫鱉孫熟絡。他們絕對不會懷疑你。」
「到時候,我用奇門遁甲全力掩護你。」
騷包恨聲叫道:「他媽的。一不做二不休。把易鏡玄要也咪了。那是神書。還有,推背圖原本真本也必須搞到手!」
「完了讓王大冰山去背鍋。這個妞老子早就想收拾了。奶奶的,干你娘,我,七大神印好不容易湊齊才幾年吶……」
聽到騷包此言,金家軍們精神大震打起雞血!
「騷道尊。如果王大美人背鍋會不會掛?」
「放心吧不會的。他老爹是總指揮,這個鍋他老爹背了,屁事沒有。」
「對了,誰帶家伙什進去?」
「我!」
「好!沒人會懷疑你。」
「蔥頭,你他媽別跟金總報信啊。不然老子不給你做金籠子。」
「那不得行哦。洋蔥頭從不騙老板兒的。」
「行了行了,你的金籠子咱們出錢給你做了。」
「這樣哇,那要得嘛。」
「憨哥,你也別跟鋒哥說。」
「放心。我曉得咋個做。」
「很好!弟兄們,都聽說本道尊說,金總這次斷了手至少三個月才能恢復。以後絕逼會留後遺症。還有金總這回至少淌了兩斤血,吃一車皮雞蛋都補不回來。」
「雖然金總說過這次咱們是免費幫祖國出力。但是,咱們金家軍的規矩就八個字!」
「賊不走空,報仇雪恨!」
「這個仇肯定不會找王曉歆報,所以,咱們換一種方式!」
「干一票大的!」
「這一仗干下來,別的不說,騷騷我自己出錢,弟兄們一個人拿五十斤金子去灑著玩。」
黑暗中,金家軍一幫人扎堆擠在一起用手勢無聲交流商議,一個個的眼睛變得綠瑩瑩的就像是一群餓極了的群狼閃動著幽光,恐怖到了極致。
一個個的笑容更是詭異到了極致。
騷包藏在眾多人中間,悄悄的拿著朱砂筆畫著著符籙,並摁上了自己的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