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騷包的批測,等到年初八這一天的凌晨一點。最好的產科醫生立刻開始催產。
凌晨三點二十一分。
這是幾個大真人算出來的最好的時辰!
然而,就在這個時辰上卻是出了變故。
八世祖,不出來!
就算打了催產針,八世祖依舊賴在小惡女肚子里就是不見天日!
時間過了最佳時辰點,八世祖不肯降世,小惡女也痛得死去活來。包家江家一大家子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最後無奈之下,江北和五世祖達成一致,齊聲下令剖產。
一來二去再這么一耽擱,等到包小八出來,已是凌晨的五點五十分。
在五色羊城的老命師收到消息,掐指一算撇撇嘴說了十個字。
「人算不如天算!」
「這就是命!」
神州歷來講求的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修身。
騷包青依寒邵建張士朋乃至老命師都把八世祖的命定在那里,只要八世祖在那個時間段出來,那八世祖的命格就是貴不可言。
不過,再怎么算,也算不過老天爺。
老天爺安排的最大!
「小鋒。小八晚出生了兩鍾頭,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沒什么大問題。年月日都是對的,時候差了點,你們包家積德行善一千多年,補得上。」
聽了金鋒回復,五世祖大大松了口氣。當即就豪擲兩億刀打到全世界各個慈善機構。隨後又為自己的重孫成立了個慈善基金會。
金家軍添丁進口那是絕對的大喜事,金鋒也讓子墨劃了一筆錢給八世祖作為八世祖慈善基金費用。
另外,金鋒還叫羅挺挑了尊永樂時期的官做金佛送了過去。
金家軍其他嫡系更是毫不吝嗇紛紛砸出重金獻出重禮。
年初九這一天,小張零磨磨嘰嘰打開房門出來,整個人都臊到沒了形。
眼前的小張零下邊穿著條超短裙,上身套了件厚厚的寬松羊毛衫。腳下是一雙長長高高的黑色皮靴。
頭上則套著長長的秀發短發。
當小張零挽起秀發的那一刻,啪嘰一聲響,金戈立馬從椅子上跌坐倒地。呆呆傻傻看著那美得勾魂的張零大美女,眼珠子都凸爆眼眶。
坐在輪椅上的金鋒很難得的露出一抹笑容。對著蘇馨小道姑豎起大拇指,大贊蘇馨化妝師的技術。
蘇馨又在小張零身上噴了香水,給小張零做了簡單的頭發造型,再為小張零塗上了濃妝。
這一下,小張零更美艷了幾分。就連一絲不苟冷漠如冰的蘇賀也抿嘴上翹。
小張零皮相不比包小七和王小白差。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女扮男裝的他確實別有一番韻味。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蘇賀,該你了。」
「走吧!」
金戈將最好的硅膠頭套籠上,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流里流氣的白皮中年人。
再把硅膠頭套塞進厚厚的高領毛衣中,換上長款羊毛大衣,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風格獨特的特殊經理人。
臨出發之際,金鋒把小蘇賀叫住,兩個人進行了一次簡短的談話。
「要不要找個徒弟?」
「我都沒學好,教什么徒弟?」
「你的功夫夠好了。論出刀速度,你早就趕超我最巔峰的時候。縮骨功你練得也比我好。我,也沒什么可以教你的。」
「我們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丟了可惜。玄影殘月這一門當年做的事比燕子李三更牛逼。」
「我跟你一起。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蘇賀依舊是那幅鳥樣,頓了頓還加了一句:「你不要我了我現在就死。」
金鋒咳嗽不停,抖抖索索咽下一顆紫河車葯丸,半響才輕聲說道:「當年沒老子,你這門就絕了。你他媽一不結婚二不收徒。斷了傳承絕了嗣,你要把老子氣死。」
「我他媽都這樣了,你就不能順老子一次心。了老子一個遺願。」
蘇賀腦袋轉向一旁不吱聲。過了半響才慢慢走到金鋒身邊坐下點上煙。
看著蘇賀有些意動的樣子,金鋒顫悠悠的手從蘇賀手里搶過煙抽了半口,恨恨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