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 2)

公公與媳婦 佚名 10251 字 2020-08-08

</br>一不小心干了自己的兒媳婦

文軍是個退休老干部,今年60歲,退休之前是市政法委書記,由於經常在外面應酬的緣故,把一頭白發全染成黑色,外表看上去只有50歲出頭。有個兒子名叫黃榮福,現任市公安局治安科長;兒媳婦林冰今年28歲,個頭1米65,長頭發,身材苗條,皮膚白細,翹臀大,在市稅務局工作。

黃文軍平時疲於外面應酬,如今退休後反覺得很無聊,要他一個人呆在家里簡直是要他的命。今天剛好是星期五,於是黃文軍就決定出去逛逛,隨便去探望兒子和兒媳婦。

黃文軍來到地鐵站,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鐵里擠滿了人群,費了很大的勁才搭上,里面夾雜著男人的古龍水、女人濃烈的香水味。

黃文軍在眾人的推擠之下無意碰到了站在前面的女人的屁股,那女人只是稍微閃一下,並沒有回頭,差點把黃文軍嚇著,真怕那女人突然喊非禮,那他的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

就在黃文軍暗自幸慶之時,發覺自己褲內的小弟弟開始慢慢地漲大,而且迅速的增大,別看黃文軍已經有60歲,可是慾特別旺盛,以前任政法委書記的時候天天到酒店開房,如今雖然退休了,好色的本依然未改。

在這周圍擠滿女人的地鐵里,黃文軍想起了前兩天在網上看到的最新痴惑vcd,片中描述了「一女子在地鐵上偷東西,結果被站在她後面的年青小伙子發現,小伙子以此要挾那女子,在地鐵大肆撫那女子,慢慢激起那女子的慾,最後威逼那女子和他去開房」。

想到這里,黃文軍突發奇想地向四周看了看,幻想自己也像那小伙子一樣,但是本沒有發現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看一圈後,黃文軍的眼睛回到了剛才被他到屁股的女人聲身上,端詳眼前這個穿著入時的女人,長發垂肩,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下面的短裙把身體的曲線襯托得異常窈窕,一雙長腿比例均勻的配上色的絲襪,腳上穿著紅色的高跟鞋,從後面一看就知道這女人的身材很苗條。

「雖然沒什么發現,卻讓我發現了如此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她的屁股,那該多好啊!」黃文軍吞著口水想著。

就在黃文軍思量如何觸那女人屁股的時候,地鐵到了中山分站,這時又有許多人擠了上來,硬把黃文軍往前面女人身體擠去,結果那女人的臀部竟然貼著黃文軍的命子,黃文軍受到如此刺激後,感覺到自己的逐漸的充血挺舉起來。

前面那女人正在想事情,突然感到有一硬硬的東西正頂住了自己的肥臀,驚慌之中無意將手伸到後面,把黃文軍的用手推開,此時那女人才感覺剛才自己推開的是男人的陽具,滿臉立刻紅了起來,害羞的不敢回頭看,只是裝作不知道。

黃文軍本來已經很堅挺,經那女人用手一推,更加覺得興奮,頭腦里回憶著vcd里的情節,心一起,顧不了許多,決定向前面的女人下手。

黃文軍開始慢慢地把右手掌貼在了那女人的屁股上,「啊……這么柔軟的臀部,如果能把小弟弟進去那該多好啊……可是周圍都是人,萬一被發現那不就完了……」那女人以為剛才人擠不小心碰到,沒想到又感到一只強壯有力的手已經在自己的屁股上,還輕輕地撫著,此時那女人又驚又羞,萬萬想不到自己背後那個男人這么大膽,竟敢在地鐵上騷擾自己。

黃文軍見那女人沒有反應,更加大膽地把手慢慢的伸進她的裙內,手掌在她圓滑充滿女人氣息的臀部上揉捏,透過絲襪享受著皮膚觸感傳來的快感。

「小姐,你的屁股實在叫人受不了。」黃文軍靠近耳朵邊悄悄說,同時從內褲上繼續慢慢撫她的屁股。

那女人開始忍受不了這樣的輕薄,奮力掙扎,左右扭動著屁股,希望能擺脫黃文軍惡心的手,但是地鐵內的人太多了,人擠人的現象很普遍,經過一番努力後,那女人始終無法擺脫黃文軍的手。本來准備喊「非禮」,但一想起自己是公務人員,形象非常重要,只好強忍著,讓後面的手肆意撫自己的屁股。

黃文軍見那女人不敢吭聲,知道她是屬於害羞型的女人,於是充分地享受她的屁股,先用手掌在那女人的兩個丘上撫,接著手指伸入內褲和大腿的界線沿著褲縫向前著,那種感覺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小姐,你好像有快感了,屁股在顫抖。」那女人隨著黃文軍的手的不斷挑逗,內心深處的慾慢慢被挖掘出來,感覺到下體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一股股「癢癢」的滋味使她差點發出聲音,只是咬緊下嘴唇裝出冷靜的樣子。

黃文軍看著那女人的臉慢慢開始紅潤,於是在她耳朵上噓噓吹一口氣,接著伸出舌頭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

「小姐,好好享受吧,我會使你很舒服。」黃文軍不愧為調情高手,在他不斷地進攻之下,那女人已經無法裝作冷靜,而是半閉著眼睛享受著黃文軍雙手所帶來的快感。

這時候,黃文軍發覺那女人已經不再刻意躲閃自己的手,而是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自己的撫,知道她的春心已動,是實行進一步的好時機,於是肆無忌憚的把手移到那女人的前,隔著上衣觸著她的豐,接著伸進衣內隔著罩試著去摳弄頭,用力去抓捏那對柔軟的。

那女人覺得一絲絲的快感慢慢地襲向全身,口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啊…啊……」在呻吟聲的刺激之下,黃文軍雙手全部移到那女人的前,把淺藍色的罩向上一推,頓時露出雪白的豐,兩粒粉紅色的頭正微微向上翹。

黃文軍一邊用左手指夾住那女人的頭,揉搓著那柔軟彈的房;一邊用右手指探向那女人肥厚的戶,隔著內褲狠狠的將中指頂著她的洞口,那女人不由得悶哼一聲:「嗯……!」黃文軍接著把手從內褲旁邊伸進,撫著挺凸的阜,用食指輕輕揉捏著那粒敏感高凸的蒂,手指迅速在道口磨著,然後入兩個手指頭用力快速地抽著,不久,那女人的小不斷地滲出大量的蜜汁,把內褲都沾濕了。

看時機成熟,黃文軍大膽的翻起短裙拉下絲襪和內褲至大腿處,小上露出許多毛,被撫的早已濕透的桃花源洞正微微張開著。黃文軍用手指撥弄著那兩片肥美的唇,食指和中指分開花瓣,手扶著便往那女人的戶里送。

黃文軍壓著那女人的下腹貼緊自己,腰部一挺,忍耐多時堅硬異常的狠狠的從後面進她美妙多汁的洞里,開始抽。

那女人感覺到自己的里有異物闖進,全身顫抖的厲害,失口:「啊…」在這眾人環繞的場合還是第一次這么搞,黃文軍越越興奮,因為這種興奮和在房里兩人偷偷交更加刺激百倍,那種隨時會被人發現的壓迫感充滿頭腦。隨著狂抽猛送那女人逐漸提高聲浪,黃文軍懷著強烈的征服感,向那女人的洞深處不停地猛,不一會兒就將陽入她的肥深處……就在那女人回味著剛才的激情之時,地鐵到了終點站,那女人顧不得擦去小上的陽,急忙穿好身上的衣物,隨著眾人踏出地鐵口,而黃文軍完後,把放回褲內,也隨著那女人下了地鐵,准備去找兒子黃榮福。

黃文軍一路在後面走著,才發現那女人和他同時來到「益林山庄」(兒子居住的豪宅)。黃文軍怕被那女人認出,於是故意在後面慢慢走,直到覺得不會再碰到那女人為止。

最後,黃文軍來到兒子的房門口,一按門鈴,過一會兒,門一打開,走出一個全身穿著白色套裝的少婦。

黃文軍一見那少婦,不禁愣住了,原來剛才被自己騷擾的女人正是眼前的少婦自己的兒媳婦林冰,不禁失口道:「啊!是你……」「爸,怎么啦!您老人家來也不事先通知我們。」黃文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擔心媳婦認出,低著頭不發一語,硬著頭皮走進家里。

一進家門,林冰先倒一杯茶給黃文軍喝,「爸,今天怎么有空來玩,幸好我剛到家,不然讓您老人家在外等多不好啊,您先喝杯茶,媳婦進去換件衣服再出來煮飯,您今晚就在這吃飯吧!」黃文軍回應道:「你也知道,我剛退休,呆在家里無聊,趁今天周末就想來找榮福和你聊聊天。」林冰說完就進房間里換衣服,本沒有提起剛才在地鐵發生的事。

黃文軍暗自幸慶道:「哇!還好媳婦認不出我,不然的話不知如何收拾這個殘局。不過小冰好像不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這是為何?難道她和阿福鬧意見,在外面習慣給男人呢?」林冰和黃榮福是大學的同學,當時林冰人長得漂亮,書又念得好,有很多男生追她,可是林冰的眼光很高,除了對榮福有好感外,其他人全看不上,原因是黃榮福長得帥,家里又有錢,老爸當大官。現在畢業生競爭激烈,很難找到好工作,除非有後門。林冰當時最主要就是看上黃榮福這一點,所以一畢業就和黃榮福結婚,並且順利的在黃文軍的安排下進入了最熱門的單位稅務局。

當時她以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好景不長,黃榮福靠黃文軍的關系進入了市公安局治安科,在外面和有錢子弟混在一起,慢慢學會了吃喝嫖賭,經常在外面過夜,林冰拿他沒辦法,心想如果和黃榮福離婚,那么今天的一切全沒有了,只好忍著。

所以現在她感覺自己就像個深閨怨婦般的每天等著丈夫的歸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一想到這她的心就徹底的絕望。

林冰雖然不滿丈夫長期對她冷落,但是她的虛榮心比較強,不肯輕易表露出自己的不滿,天天刻意裝成若不其事的樣子。

不久,只見林冰穿一件無袖白色t恤、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粉腿大部分裸露在外,t恤內雖戴有罩,然而白皙的頸項及椒連豐滿的房,大部分清晰的暴露在外,當走到黃文軍身邊時,看得黃文軍臉紅心跳。

林冰長期得不到安慰,滿身的慾無處發泄,只好經常回到家後,就穿著暴露的衣服在家里走動,展示一下自己的好身材。此時她本沒注意到黃文軍正盯著她看,更不會想到剛才在地鐵騷擾她的人是自己的公公。

林冰見黃文軍無聊,就走過去坐在沙發上,邊翹起腿邊打開電視,在翹腿瞬間,黃文軍看到了林冰的透明內褲,里面黑黑一片。雖然已經了一次,可現在又硬了起來。

過不了一會,林冰的兩條粉腿有意無意的張開,透明的三角褲緊包著鼓凸凸的阜上,透出的黑色的一片毛都看到了,三角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個戶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黃文軍的眼前,黃文軍更是看得魂魄飄盪,更堅挺了。

林冰開完電視後,准備起身之時,才發覺黃文軍正盯著自己的下身看,意識到自己穿得很暴露,連忙起身說:「爸,您看看電視,我去煮飯。」不久,廚房里傳出了一陣陣的切菜聲,林冰已經在前掛了一條廚巾,從後面看上去,林冰的身材比例相當完美,她的腰相當細,而臀部非常渾圓碩大,看來彈十足。

「碰!」一聲,林冰手中的湯匙掉在地上,林冰馬上彎下身子去撿,白色的超迷你短窄裙,被這么一彎腰,整個穿透明三角褲的肥臀,就這樣暴露在黃文軍眼前,看得他心口直跳,全身發熱,更加硬了起來。

「該死,我不應該有這種骯臟的想法,她是我的兒媳婦啊!」就在黃文軍偷偷自責的時候,傳來一陣電話鈴聲,黃文軍接聽後知道兒子榮福今晚不回家吃飯,就告訴林冰一聲,可是林冰聽後馬上皺著眉頭不吭聲。

晚餐只剩黃文軍與林冰兩人吃,倆人靜靜地吃著晚餐,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吃飯的聲音,黃文軍見林冰心情不大好,只是低著頭吃,不敢主動先開口聊天;而林冰正想著這些年嫁給榮福後的日子。

回憶起自己結婚後只有剛開始幾個月,老公有碰過自己的身體,到至今再也沒有碰過,不禁覺得很寂寞,猶如在守活寡一樣,接著想起今天多虧後面的男人幫自己釋放長久以來積壓的慾,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如此快樂。

突然,林冰建議黃文軍和她喝酒,黃文軍已經八成猜到兒子經常不回家陪老婆,所以今天林冰知道他又不回家很生氣,於是他想替兒子說好話,就答應了林冰的要求。

倆人不知不覺地喝下了一瓶葡萄酒,林冰本來就很少喝酒,今天心情很差,喝下半瓶酒,滿臉通紅,說話開始語無倫次,帶著醉意走到酒櫃拿出另一瓶酒,打開酒蓋後,又朝嘴里倒。

黃文軍見了急忙過去阻止,搶過林冰手中的酒,「媳婦,你醉了,不要再喝了,爸扶你去睡覺。」忽然林冰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動,黃文軍不知所措,慌忙扶她坐到沙發上,在身邊繼續安慰道:「媳婦,有什么傷心事盡管告訴爸,爸替你撐腰。」林冰只是繼續傷心地哭著,接著說:「爸,媳婦的命真苦啊,您要替媳婦做主。」黃文軍問:「小冰,不要哭了,你說吧!」林冰藉著酒意,順勢往黃文軍身上一倒,抽噎著說:「媳婦自嫁給榮福到現在,只有剛開始幾個月對媳婦很好,之後就很少回家,經常在外過夜,回來也不理媳婦,媳婦現在就像是在守活寡一樣,你說叫媳婦傷不傷心呢?」黃文軍一邊順勢抱著林冰,一邊大聲說道:「那畜生這么對你,你為何不早告訴爸呢?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不要哭了,你現在還有爸呢,爸會疼你的。」黃文軍一邊扶著林冰進房休息,一邊不停的勸說著,而林冰則不斷的吵著要繼續喝酒。

「不要喝了,我扶你進房休息。」「不要……還要喝……我還要喝……」最後黃文軍強行把林冰扶到房間後,這時,林冰已經醉了,順勢讓她躺在床上,坐在床邊看著酒醉的林冰。

看著看著,酒慢慢覆蓋到黃文軍頭上,眼睛開始模糊起來,已經忘記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媳婦,黃文軍的色慾在酒的催化下,開始無法控制住自己,猛地撲向酒醉睡著的林冰。

第二章黃文軍隨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褲,爬上床去貼近林冰美麗的身子。隔著無袖白色t恤輕輕搓揉著林冰前的豐,感覺真有說不出來的美妙。

黃文軍從剛才忍到現在,下面的小弟弟已經翹得老高,正在抗議著。於是沒有閑工夫去仔細端詳眼前媳婦的感身體。

黃文軍伸手開始脫掉林冰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此時的林冰已經沉浸在酒之中,朦朧之間錯認黃文軍是自己的老公,於是扭動身體好讓黃文軍順利的脫下她的衣服。

不久,一具雪白光滑的裸體呈現在黃文軍眼里,頭一次近距離的面對兒媳婦的體,黃文軍感到異常興奮,他全身顫抖地開始舔吮林冰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吸啜著或輕咬後留下齒痕,很快地在林冰的體上沾滿著唾或紅印。

接著,黃文軍先用口含住林冰的一邊美,一手揉搓著另一邊,在一雙美都吸含過後,雙手盡可能的搓弄著那一對美艷的,同時盯著下面長滿毛的兩片唇。

雖然林冰已經醉了,但是還能感覺到黃文軍的手搓捏她的房愈來愈溫柔,使她的房開始脹大,頭突了起來,蜜也開始流出一些水。

就在黃文軍溫柔的愛撫下,林冰愈來愈舒服的呻吟起來,而林冰意識中認為是自己的老公榮福,所以一點也沒反抗,而且主動配合著。黃文軍輕輕的弄了林冰茂盛的毛一番之後,就用手指撥開她的兩片唇,用中指進林冰的蜜里,隨後不停的抽著。

林冰受此一刺激,里涌流出大量的汁,沾滿了黃文軍的中指,隨著黃文軍的中指在她的蜜里抽,林冰的蜜愈來愈騷癢難止了。

「阿福,我要……快……進來……」經過一番挑弄,林冰早已嬌喘連連,下面的美則早就濕成水鄉澤國了,兩個頭則被黃文軍吸得紅通通,盪的高高翹起。

黃文軍在林冰的催促之下,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邊手握腫脹的,一邊將林冰的兩片唇分開,隨即將進林冰的蜜,挺動著身體開始抽起來。

黃文軍把林冰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強力的著林冰的蜜,因為這樣可以到的更深處,又可同時玩弄林冰那豐滿雪白的美。

「喔……喔……重一點……啊……要……」被入後的林冰像被電擊般的失去知覺,喃喃地呻吟著。

黃文軍摟著林冰的腰,深深入蜜的花心,快速地在林冰的蜜里做起活塞運動來。

不久只見林冰嬌靨流滿了香汗,媚眼翻白,櫻桃小嘴也哆嗦不已,口里不停地呻吟道:「啊……哦……快點……我有些……受不了了……」在林冰的盪浪聲刺激下,不由得使黃文軍盡情地晃動著屁股,讓大在她的小中一進一出地干了起來。而林冰也在黃文軍身下努力地扭動挺聳著她的大肥臀,使黃文軍感到無限美妙的快感。

林冰愉快地張著小嘴哼著,媚眼陶然地半閉著,她內心的興奮和激動都在急促的嬌喘聲中表露無遺。可見她已經飽受孤單寂寞的摧殘,已經很久沒有得到丈夫的愛撫,此時隱藏內心深處很久的慾得到真正的釋放,猶如乾柴碰上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時抽的速度和力量,隨著黃文軍漸漸升高的興奮也越來越快了,趐麻的快感,使黃文軍不由得邊邊道:「喔……好緊啊……爽……受不了了……小福真是不懂得享受……」林冰躺在床上曲起兩條雪白的玉腿,分得開開的,黃文軍伏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地聳動屁股,在里進進出出的抽著,而她配合著把肥大的屁股直搖,嘴里不停的浪叫:「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林冰那盪的表情,浪盪的叫聲,刺激得黃文軍暴發了原始野慾火更盛、暴脹,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在她那豐滿的胴體上,他的腰用力一挺,作出最後的一輪沖刺。

在黃文軍猛烈速度的上下抽動下,使林冰的快感更上一層樓,不停地受到猛烈的沖擊,很快地林冰幾乎達到了高潮。

「啊…………我不行了……我爽死了……喔……大……干的我好爽……喔……」黃文軍用力抽著,林冰這時下體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聲,雙隨著黃文軍的動作擺動。

「對……啊……我死了……喔……泄了……喔……」林冰猛的大叫一聲,達到了高潮,而她的戶仍吸著黃文軍的,雙腿緊緊地纏住他的腰。

黃文軍又奮力地沖刺了幾下,然後將大頂著林冰的花心,全身一哆嗦,然後將一股又濃又厚的陽入了林冰的子深處。

高潮過後的林冰緊擁著黃文軍,下半身則緊緊的和黃文軍的下半身緊貼著,倆人的大腿交纏在一起。林冰還沒發覺黃文軍的身份,還沉醉在剛剛的歡愉當中,在安適感中睡著了。

懂事的兒媳

我是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某處的處長,雖然已經年近50,但仍然保持著強壯的身體和飽滿的神狀態,這可能和我從事的職業有關,長期和年輕的學生接觸,每天不間斷地體育鍛煉,使我的身心都保持著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兒子何健,其實叫健健,兒子的身體並不是那么強健,為了使兒子的身體強壯,從小才取了這么一個名字。但事與願違,兒子在身體上本沒有我的遺傳,雖沒有什么大的疾病,但從小到大總是給人一種書生的感覺。身體也是瘦瘦的,戴著一副眼鏡。

三年前,妻子作為一名外交部的官員,出任中國駐非洲某國的大使參贊,我無法割舍我的事業,就留在了國內。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這短暫的團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兩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里盡我每一滴。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兒媳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兒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般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機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天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倆口禁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兒媳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需要非常強烈時,我就用手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兒媳剛換下的白色小內褲,在欲望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部及半個小屁股。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的味道。我的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兒媳的內褲包在上在衛生間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兒媳可能也發現了問題,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兒媳未洗的小內褲,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內褲打手槍。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黝黑的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打開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房。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酸痛,一點勁都沒有。」

我用手了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表一測,三十九度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樂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么?」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打完針,已到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可有由於有病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的房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在病中的緣故,更顯出她的皮膚白晰。畢竟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沒完全離開。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葯。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罩,小巧的房使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頭的痕跡,下面可以看到小內褲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嬌嗔道。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喂了她一口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么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地談著,聊得很愉快,平時也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么好好的聊一聊。時鍾的指針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鍾,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上。

隔著一層衣服,我仍可能感覺到小房的尖挺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滿是希翼的面容,一陣暖流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兒媳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從小手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激盪著我的心。月月凝視著我,我也看著她,一時間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好一會兒,月月才用低低的聲音述說著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說著說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著月月淚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滋潤的寂寞。

兒媳的頭發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消毒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腹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房即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幾個月的禁欲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兒媳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覺。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

此刻情欲戰勝了理智,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只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兒媳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濕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濕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著兒媳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的結實和柔軟。

兒媳的一只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愛撫了,當我的手沿著她臀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濕透。

我把兒媳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媳婦,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么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兒媳那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雪白的,完美的雙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房,像喂嬰兒吃一樣把頭塞進了我的嘴里。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頭不大,但很有彈。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頭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里,兒媳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都流進了我嘴里。

好不容易掙脫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房在我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了我直立的,來回的搓著。

當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發現她的兩片唇早已濕透,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經硬硬的,用手分開兒媳的兩片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呻吟道。在進入那狹窄的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兒媳的屁股及大腿的也綳緊了。

在緊小的洞里進出了幾次,我一使勁,的頭部終於頂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體一顫,「啊┅┅」月月的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每次洞內的磨擦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聽到月月的呼吸變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確實,月月的動作也由慢變快,動作的幅度也變大,每一次都把我的完全地吞進小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順著我的流到了我的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兒媳用興奮的口吻呻吟著,同時從上面壓著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兒媳說完,使上半身向後仰,同時身體痙攣。

與此同時,包夾我的的洞猛烈收縮,好像要把吸入更深處似的蠕動。

「啊┅┅我也要了┅┅」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一挺一挺地在兒媳月月的洞內出了大量的,高潮後的兒媳無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當我下班回來時,發現月月正在廚房里做飯。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連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體形,細腰、肥翹的小屁股總是那么另人著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體一顫,隨即靠在了我懷里,對我悄聲說道:「爸,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並回過頭來微微張開了小口,我也伸過舌頭吻了過去。

和月月發生關系後,道德和倫理已不復存在,我的心里只有情欲和愛。

我抱起了她,來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她的小內褲,並分開了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昨天,雖然和月月發生了關系,但沒有仔細地打量過她的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愛的兒媳婦那可愛的小嫩。

月月的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樣長得很文靜,上面是鼓鼓的阜部,上面有片發出黑色光澤的茂密毛,下面是淺紅色的唇,唇很薄,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粘。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復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兒媳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俏臉上布滿了紅韻,從紅嫩的小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別看了,羞死人家了┅┅」兒媳的兩腿想閉合,但在我兩手的支撐下反而分得更開了。

兒媳由於結婚不長時間和未生過孩子,兩片薄薄的唇仍呈粉紅色。此時,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漲大起來。

看著兒媳婦少女般的部,那種美麗的景色使我陶醉。當我的頭靠近毛和恥丘時,聞到了誘人的氣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許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發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