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既然已經決定留下來,接下來,兩人開始准備,怎么平安渡過今晚的事。
「方方,你有什么計劃嗎?」土豪東問方正。
方正的回答,簡單,粗暴,干脆。
只有兩個字:
沒有。
土豪東呃了一聲,沒有計劃,你就敢留下來?方方,你果然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么對我敷衍了事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目前看來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除非我們把阿派弄醒,但這樣會有兩個結果,一半是阿派醒來後瘋掉,一半是阿派醒來後繼續情緒失控,處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方正一邊說,一邊開始仔細探查起阿派家里的情況。
土豪東聽得一愣。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一半概率,不都是瘋掉嗎?
有什么區別嗎?
還不等土豪東開口,方正已經離開大廳,開始上二樓,觀察情況。
結果…方正發現,阿派家的情況,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只見二樓的地板,居然也都是指甲爪痕。
那一道道指甲抓出的深深痕跡,像是人在最痛苦,最絕望下的奮力掙扎。
這種力道的抓痕,換作普通人,恐怕指甲都崩斷了。
這些人指甲抓痕,遍布整棟房子,可當到了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口時,忽然戛然止住。
方正也只是試著扭動門把手,結果咔噠一聲輕響,門未上鎖,門把手被方正輕輕轉動。
隨後,嘎吱……
門被方正推開,只見這是一間卧室。
床、衣櫃、一張簡陋的小書桌…方正還在那張已經掉漆,有些年頭的小書桌上,發現一紙相框。
相框里是阿派,以及一位白發老人。
房間里很干凈,說明這里經常有人居住。
經常有人打掃房間。
看來,這里就是阿派的卧室了。
而相框里跟阿派站在一起的老人,應該就是已經亡故,與阿派相依為命的奶奶了。
不過有一點,方正還未想明白。
阿派的卧室里,很干凈,並沒有那些人指甲抓痕,是因為這卧室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嗎?
方正找了一圈,但並未在阿派卧室里,發現到什么反常地方。
「土豪東,我打算把阿派家里的這些封窗木條,全都拆掉。」
當方正重新下到一樓,直接語出驚人。
方正的想法很簡單,粗暴,直接。
阿派越是在懼怕什么,他就越要去把這東西給引出來。
他倒想見識見識,阿派家里到底藏著什么?
土豪東還沒來得及阻止,方正已經說拆就拆了。
等拆完這些,時間花得並不多。
無它,唯手熟爾。
拆完封窗木條後,頓時就感覺亮堂許多,窗外就是對著馬路,有路燈照灑進屋子里。
有馬路外的時不時經過的車燈光,照灑進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