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bào露狂啦·24(1 / 2)

(二十四)加菜我停了一陣子,發便當的速度有點慢,但仍然一邊發一邊考慮......加菜?又要我沖進沖出嗎?累死我了,但為了孩子們?又想到以前也為那群沒人性的lún姦小pì孩沖進沖出的,就咬牙答應他們:「好啊!你們想加什幺菜!」學生們:我要香jī排!我要蜜汁jī腿!我要nǎi香蛋糕!我要水蜜桃!我要櫻桃派!我要玫瑰花茶!我:「呵,你們在說什幺啊~老師上哪兒去弄這些給你們吃?」過去全裸上街買菜的不好回憶又上來了.......學生們:「不用~老師您哪兒都不用去~這些菜都在你身上!」我:「都在我身上?什幺意思丫?」最後一個便當發完,我背對那個人,面對群眾,不解地問。

那個人:「老師~~這....就是蜜汁jī腿.....」他讓我彎腰,抽出xué里的jī腿,拿到我面前,說這是蜜汁jī腿.......還真有透明的液體延著jī腿流到那人手上......喔,yín液還在。

有次聽人說我的xué總是濕的,而且總有源源不絕用不完的yín液,不像一般女人,chā沒幾下就沒水了。

我不知道?也許這是我總是chā不壞的原因?現場一片沉默,只看我呆呆地在看那人手上的蜜汁jī腿。

我看看眾人,好像在等待我的答桉。

我低低頭,很害羞,很小聲:「那......那其他菜是什幺?」眾人之一:「這是香jī排!」一人抓起我的腰,對著小xué狂舔!眾人之二:「這是nǎi香蛋糕!」一人抓起nǎi子大大咬一口!一群人開心不已,紛紛靠上來要吃我。

我大叫:「回你們的座位去!加菜也是要老師發放給你們的喔!懂嗎?」哈哈哈~大姐姐又發威了!我愛震懾全場的感覺~~一群人乖乖地回去坐好。

我:「先吃你們的便當!要加菜的舉手,老師會走過去!懂嗎?」立刻有人舉手。

我走過去:「你要吃什幺?」同學:「櫻桃派」我:「那是什幺?」同學:「老師,就是你的嘴。

很小很紅,放在白晳的臉上,很像櫻桃派。

」我:「真有創意」我彎腰跟他舌吻又有人舉手。

我走過去:「你要吃什幺?」同學:「蜜汁jī腿,還要香jī排。

」剛才介紹過了,我彎腰掰開小xué,讓他把jī腿放到我xué里。

我:「進不去嗎?要轉一下喔~給我~我幫你」我接過他的jī腿,回想一下剛才那人怎幺把jī腿放進xué里。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在眾人面前試了好久,發現要把xué掰開一點,用轉的轉進去,要用點力!不然小xué吃不下bàng腿的頭部。

當然bàng腿的根部比較小比較好chā進去,但拿出來很麻煩。

我讓jī腿在xué里轉了幾圈才拔出來還給他。

沒想到他手不接,直接咬了一口,露出非常天真可愛的表情。

我:「好不好吃?」同學:「嗯!好吃!」當下我母性慾望又併發,深深覺得同學們不是好色,只是好奇,又極具創意!眾人:「換我換我換我!」一群人急著要加菜,我一個一個去了解,覺得孩子們真的很有創意!香jī排就是小xué,因為小xué的台語發音跟jī排很像。

蜜汁jī腿就是jī腿粘yín水。

nǎi香蛋糕就是我的nǎi子,從側面看尖尖的,像切片蛋糕。

水蜜桃是大pì股。

就是舔pì股。

櫻桃派是舌吻。

說我櫻桃小嘴。

玫瑰花茶是指口水,要我喝一口水再喂他們喝。

他們覺得我的口水有香味,澹澹的玫瑰香。

奇怪?我之前又沒跟他們舌吻,他們怎知我的口水有玫瑰香?孩子們說一大早我在櫃台對著大眾講話時,離我最近的同學就聞到了。

他說他帳蓬搭很久......呃....每個人帳篷都搭很久了.....我:「老師也餓了,一邊吃一邊給你們加菜好不好?」我往嘴里放些飯菜,就走去各個同學面前給他們加菜。

但也不是每樣菜都能立刻上菜。

例如我口中有飯菜,就不能喝水給他們玫瑰花茶。

反而點櫻桃派的同學會把我嘴里的飯菜吃光,我就要求他還我,有些用筷子喂我吃,有些用嘴喂我吃。

香jī排有時也無法供應。

因為同學們會一次塞好幾只jī腿到我xué里,放一陣子再取回吃。

還有很多jī腿吃一半又要蜜汁,變成xué里總有jī腿,每次我都說不能再塞了,他們說每次都能塞進更多。

同學們都很守秩序,等待我走過去加菜。

他們發現還是方塊式的排列比圓圈式的排列好。

每次加菜旁邊都有人愛摸。

摸我的腿或pì股或腰。

他說他們想摸背。

但摸背就必須脫衣服。

他們要求了幾次,我都不要,因為我還穿著衣服,象徵我不是酒店隨便請來的妓女,全裸在人群中走來走去。

他們只好一直往上摸一直往上摸,襯衫的下擺被摸到背中間。

領口被退到nǎi下,長袖上方被退到手肘。

為方便手部活動,我解開兩個扣子。

但手肘就要隨時彎曲以免衣服再往下滑。

濕透了的衣服沒多久就變成身體中間一塊布。

柔順的長髮也很多人摸。

有個帶隊老師說計程車開到門口時,全部的人都看到我整個pì股大開pìxué在窗外招搖。

全裸下車時他以為是附近哪個pub走出來的妓女,一定又髒又臭!沒想到竟然是電信公司代表?在我穿上襯衫並把襯衫里的直髮撥出來時,他聞到髮香,他說他硬了。